山里捡了个小福星: 50-6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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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弹了起来,“阿软,你伤哪里了,怎么这么浓的血味?”

    阿软又羞又怯的正不知道怎么遮掩,突然就听到对面人喊了一声。

    紧接着,他光着脚哒哒跑了过来。

    “我没事,你去睡吧。”阿软又急又慌,她也是刚经历初潮,整个人有些懵。

    她身体本就不好,比别的姑娘晚些也正常,就没想着提前准备这事。

    谁想到来阮家后,身体渐渐好些了,加之吃了那灵芝,怕是补得好了,这才来了。

    还好她不算不懂,之前身边的丫鬟有教过她一些。

    只是来得这样突然,她什么也没准备,这般狼狈要怎么处理。

    “阿软,阿软,你没事吧。你别怕,我叫爹来看看。”

    他以为她受伤了,想找他爹拿草药。

    阿软赶紧抓住他,“不是,你别去。”

    她声音里难得有了些慌张委屈。

    阮文耀急得打转,“那你怎么了,你跟我说啊。”

    阮文耀急得不行,这得是伤多重啊,这么重的血味。

    阿软抓着他的衣袖把他扯得近些,小声在他耳边说话。

    她一边和她解释,一边疑惑想着,阮文耀身体很好,吃的灵芝比她还多,他怎么没来?

    瞧他的模样,怕是根本不知道月信是什么。

    阮文耀听她小声说着,脸渐渐红了。

    原来是这回事啊。

    他小声说道:“女人这点真不好,这得受多大的罪啊。那现在怎么办?要吃点什么止血吗?”

    阿软忍不住拍了他一下,“不行。”

    “啊?”阮文耀不敢乱说话了,静静站在旁边担心地看着她,好像她随时会死一样。

    “你去睡吧,我没事。”阿软和他说了会儿话,这会儿心里静了下来。

    她现在只想让他去睡,她好准备处理。

    可阮文耀哪里敢走,两只眼睛炯炯有神盯着她。

    阿软拿他没办法,只得由他站着,自己到床头的盒子里摸出针线来。

    阮文耀想去点松油灯,让阿软小声叫住了。

    她不想叫对面的阮老三看到动静,就就着窗头的月光,想穿上针。

    但她高估了自己的眼力,就那么点月光根本看不见。

    “我来穿吧。”阮文耀拿过她手里的针线时触到她的手指,感觉她的手指像冰块子。

    “你看得见?”阿软有些佩服他的眼力。

    “嗯,我和爹原来夜里打过猎,眼力好着呢。”阮文耀穿好了针,不是很熟练地在线尾打了个结。

    阿软看他眼睛还真是很好,想起他能知道她脚的尺寸,怕是在夜里不知道偷看了多少回。

    “你要做什么,我来给你做吧,你把你的手捂一下。”

    阿软听得有些不解,她只是手凉,又不是手冻住了,哪里做不了针线。

    不过看不清倒是真的。

    她问道:“你会吗?”

    阮文耀瞧着她,眼睛亮亮的,“你教我吧,我眼睛比你好,不点灯我能看见的,你教我要做什么样的。”

    阿软想了一下,反正他以后也要用的,借机教给他也行。

    她小声与他说了,阮文耀仔细听着,很快在她的提篓里找到大小合适的软布和棉布片,用剪刀仔细剪成合适的形状,笨拙地开始缝着。

    阿软轻轻扯着他的衣角,叫他在床头坐下,这里够得着月光。

    阮文耀专心缝着,一直没说话。

    阿软却有些想和他说话,她靠近他,在他耳边小声说道:“男人对女人的月事很忌讳,来月事时,不能祭祀,男人不能碰,不能碰到经血……”

    阮文耀缝着布,突然问她:“为什么啊?是因为男人没有吗?”

    果然还得是他的脑子,总想往些奇怪的方身想。她拍了他一下说道:“才不是,会不吉。”

    “这有什么好不吉利的,尽是些破规矩。”他一边缝一边说道,“你别信这些,我瞧着就是想叫女人觉得低人一等,才立下这些破规矩。”

    阮文耀的思路总是这样清奇,又能绕着弯的抓到真相。

    阿软想了想,觉得可能还真是这样。

    “缝好了,我去装草木灰,你先别动,我马上回来。”阮文耀说着轻手轻脚地跑了出去。

    阿软突然觉得身边一空,好像刚才的温暖都叫他带走了一样。

    好在阮文耀真的很快回来了,“做好了,还要不要做什么?”

    阿软接了过来,虽然看不得很清晰,但是应该没什么大问题,没想到他笨手笨脚的居然能做成了。

    “不用,我出去一下。”阿软从床上下来,想去拿衣裤替换。可那人在夜里能发亮的眼睛一直盯着她,叫她很不自在。

    “你别看着我。”她声音低低轻轻的,有些撒娇的味儿。

    阮文耀立即转过身不看她,可还是像个傻柱子一样立着,也不去睡。

    阿软拿了东西路过他时,低低娇娇地说道:“你快去睡吧。”

    “哦。”阮文耀听着却没有动。

    等阿软出去了,他这才摸了摸发烫的耳朵。

    好奇怪的感觉,今晚的阿软好像有一些不一样。

    他又摸了摸脸,也好烫啊。

    他赶紧摇了摇头,缓过神。他转头看了一眼床铺,似乎是闻到了什么。

    等阿软回来时,发现她的床单被换成了阮文耀床上那床草席,那人还立在屋子中间担心地瞧着她。

    “你没事吧,会不会疼?”阮文耀觉得流那么多血,肯定是疼的吧。

    “也还好,可能是身子养好了吧。”阿软犹豫了一下,这才坐到草席上,“你把草席给我,你铺什么?”

    “我就这么睡啊,原来也是这么睡的。”阮文耀全不在意地说着,他原来就是直接睡在铺着的干草上面,“你睡草席会不会冷,要不我给你拿床厚被子。”

    他说着就要去翻柜子。

    “不用了,天热,没事的。”她睡到薄被子里,用被子遮住脸,轻声说了一句,“反正不能一起睡,不吉利。”

    她是有那么稍微地想了一下,但是又不好意思。

    反正那傻人也听不懂。

    阮文耀傻傻坐到自己床上,挠了挠头,心想着,媳妇儿怎么又说起不吉利的事了?

    阿软躺在席上,渐渐将自己缩成一团。她这会儿反应过来,她总是很轻易就接受了阮文耀对她的好,大概因为她从小被人伺候着,她接受起来没觉得不对。

    可回神一想,又觉得有些不应该。

    那傻子又是个不会心疼自己的人。

    “阿软。”黑暗里传来阮文耀的声音,他离得稍稍有点远,并没有靠近她的床铺,远远地在那里问道,“要不要一起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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