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君他清冷又黏人: 60-7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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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几日便能面不改色心不跳地看了。

    对此,顾景淮的回答是,开得更向下了。

    姜初妤从一开始就没打算抱着贞节牌坊到死,秀色可餐的夫君成夜睡前似有若无的诱惑,让她每晚都生出期待。

    会是今夜吗?

    可惜夜夜希望落空。

    有时她都能感受到他紧贴着她身上的某部位有了微妙的变化,登时睡意全无,心脏怦怦乱跳又口干舌燥。

    然而顾景淮总会十分自然地放开环着她腰的手,转身朝向另一面,仿佛只是睡梦中的一个自然翻身。

    昨夜,姜初妤鼓起勇气大着胆子,伸手向后去探,直接将顾景淮探下了床。

    他跳下塌,手攥成拳碰碰鼻尖,说去“如厕”,好久才回来。

    虽然心里明白,他大概还是驱不散心魔,姜初妤还是气得好久都没睡着。

    憋死他拉倒!!

    于是今早醒来,她面色不佳,看见他就生气,又不好摊开说这事,便又寻了屋里太闷的借口出去走走。

    姜初妤正在廊庑下散步,双目无神地边走边发愣,马上就要走到拐角转弯处,一个人影忽如大鸟展翅从天而降扑食猎物一般,落在她面前,吓得她失态而退后几步,腰间悬着的冷香香囊磕在玉佩上叮当作响。

    顾景淮站在草地上,微微弯腰,双臂搭在廊边美人靠上,笑问:“吓到了?”

    “……夫君明知故问!”

    数罪并罚,姜初妤决定一天都不要理他了,转身就走。

    顾景淮在身后叫了好几声也不回头,他只好一手揣着东西,一手扶着靠柱,轻轻翻身越过美人靠,快跑几步拦下她。

    “我有东西要给皎皎看。”

    他展开手,是一窝雏鸟,羽翼初丰。

    见她果然被吸引而停下脚步,顾景淮微勾了勾唇,“它在屋顶筑了巢。”

    姜初妤伸指轻轻摸了摸,有些喜欢,毕竟府里养不了狸奴,养鸟也是不错的。

    可她还是推开顾景淮的手,“将它们放回原处吧,不然它们的父母找不见,可要急坏了。”

    顾景淮颇有些失落地见她离开,不久后,单独叫来了春蕊。

    他抹不下面子,语气有些僵硬:

    “到底如何能讨她欢心,你且与我说说?”-

    又过了几日,姜初妤终于厌倦日日对着夫君的生活了,向他“告假”,拒绝了他的陪同,独自出街闲逛。

    随便买了些东西后,她准备打道回府,刚要上马车,忽然听见有人叫:

    “姜姑娘——”

    她刚踏上脚凳,身子顿了一下,随即又想到她已为人妇,京城里怎么会有人这样叫她,大约是在叫别人。

    谁知她刚要有动作,又是一声响起,这次近了许多:“恩人姑娘——”

    这下她确定是在叫自己了。

    姜初妤忙掀起帏帽,左顾右盼地找人,看到一个皮肤黝黑呲着白牙的壮汉狂奔向自己,又惊又喜:“阿肆?”

    阿肆其人,左手断了根小指,只有四根指头,于是大家都叫他阿肆。

    他幼年家境贫寒,很早就出来谋生,年轻不懂事时入了土匪窝,成天打打杀杀,有一次差点命都没了。

    那是两年前的事了。

    每年父亲忌日,姜初妤总会独自爬上渝州最东面的高山,向他被埋骨的京都方向祭酒跪拜。

    那年她照常祭奠完,下山途中却遇到了一个将死之人。

    姜初妤悚然一惊,还以为遇上尸体了,但看见那人似乎还有微弱的起伏,大着胆子上前一探鼻息,还有救。

    他浑身伤痕累累,不省人事。

    姜初妤由此想到父亲,不知哪来的力气,硬生生把人连背带拉试图拖到山下求医。

    幸好走了不多时就遇上了车马,不然以她脚步发软虚浮的状态,很可能脚下一滑俩人一起摔下山都没命了。

    总之,就算姜初妤再三强调救他的人主要是车夫和神医,自己只是举手之劳发现了他而已,阿肆还是硬要只认她一个恩人。

    “恩人姑娘,真的是你!”

    两年前浑身缠满绷带的阿肆与如今眼前高壮结实的猛汉身影重合,姜初妤几乎不敢认了。

    考虑到身份有别,姜初妤连忙竖起食指示意他噤声,放下帏帽,小声问:“你怎么会在这?”

    阿肆喜悦之情溢于言表:“我来参加征兵的,刚被征用了!以后就吃军饷,再也不用做山贼了!”

    这么大声,也不怕被官兵听见了,再把资格取消。

    似乎是看出来她在想什么,阿肆又解释:“朝廷需要用兵的时候多着呢,只要会打会杀肯拼命,不在乎从前做过什么。”

    姜初妤这才放下心来,为他有了前途高兴,然而再站在这叙旧太惹眼,她打断他的话,飞速说:“你有什么话,便向镇国公府写信吧。”

    她抬脚要走,却被阿肆伸手拦住,他眉头紧锁,疑声道:“镇国公府?你上那儿干什么。”

    “阿肆,我嫁人了。”

    春蕊当然也知道这人,在她看来,当年他对小姐远不止感激之情那么简单,于是在他刚才出现时心里就警铃大作了,这时终于能插上话,赶紧拦在姜初妤身前:“小姐的夫君正是镇国公府世子,你随便一打听便能知道。小姐快上车吧。”

    不等阿肆作出反应,姜初妤被催着上了奢华的马车,掀开帘子与他匆匆道别,扬长而去了。

    阿肆望着翻滚的车轮呆愣了一会儿,喃喃道:“我还未亲口告诉你我的名字呢……”

    当年他从阎王殿走了一遭回到人间,一睁眼还以为自己入了天庭,见到了天仙。

    姜初妤把他安置在了一处名医的医馆内,大夫说三日内醒不过来,这人就不行了。

    刚好在第三日,她去探望,他就醒了。

    她问他名字,阿肆不肯说,立誓终有一日要出人头地,摆脱泥潭,届时再堂堂正正地告诉她自己的真名。

    她是不是早忘了这个约定?

    阿肆重新把行囊扛在肩上,要去打听打听,这个镇国公府世子究竟是个什么人。

    还有,找个代写信的人-

    顾景淮在家中等了许久,眼看要到约定的时辰,还是不等人回来,竟有些不习惯。

    他只好端起书来看,刚翻不久,就听门外有动静,她回来了。

    “怎么去了这么久?”

    顾景淮突然出声,姜初妤冷不丁被吓了一跳,好像做错事被抓包一般,莫名心虚了一瞬。

    一个孙牧远就够折腾的了,要是再让他知道阿肆的存在,怕是又不得安宁了。

    于是姜初妤下意识扯了谎,答道:“遇到苏姐姐,闲聊了会儿。”

    顾景淮是知道苏照的,点点头没说什么,可眼风向她一瞥,见她双手无意识地攥着袖口,眼睑微微垂下,有些奇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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