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君他清冷又黏人: 80-8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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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或许,喜欢上你的时候,比你、甚至比我自己想的要更早。”

    姜初妤掀眼。

    “细细回忆起来,在洞穴的那晚,我就已经……”

    他进入忘我之境,一桩桩细数,“再早,还可追溯到你来天牢寻我,当时我吃了一惊,你怎么这么不怕死,竟敢以身犯险?”

    他顿了一下:“诚然,我当时对你有疑心,但若不在乎,你是不是皇上细作,对我而言也无甚所谓。”

    “夫君……”

    顾景淮深深看她一眼,姜初妤连忙改口:“茂行。”

    他这才莞尔,郑重地点头应声:“嗯。”

    “更早,或许在静禅寺,我也说不清了……总而言之,我不是在失去记忆后,误以为你我青梅竹马,才如此心悦你的。”

    “你还记得吗?失忆之前,我曾去破庙吻过你,那是记忆完好的顾茂行想做的事,容不得怀疑。”

    “说起来也有些遗憾,青梅竹马两小无猜,是我的愿想,若能如此,或许我们早就心意相通了。”

    他握着她的手,不再摩挲,只是握着,坚定而安心地握着。

    “我的话说完了。”

    姜初妤已泪盈于睫,随着他话音落下,滚落一滴泪,却忽然笑起来,说:“我听到了。”

    最让她别扭的心结,他主动挑破了。

    原来那些芙蓉鸟和纸鸢不是为了捉弄她大费周章,是想告诉她,他才是步步沉沦的那个人。

    “那踩冰又是什么,我们从未做过这事。”

    “你不记得了,我们初识那年冬天,你来找了我数次,我才应了你的约,那天你想去踩结冰了的河面,我推开你,在一旁看着,你摔了一跤,费了好久才爬上岸。”

    他这么一说,她也想起来了:“这种事,可以忘掉的!”

    “我那时候真坏,长大了,不想让你记仇。”

    他说,“算是弥补,也是保证——你需要我的时候,我就在你身后。”

    姜初妤双唇蠕动着,半个字都吐不出来,不想哭了,可笑也笑不干脆,干脆转过脸去:“别看我,丑。”

    顾景淮展开另一只手,里面藏着一朵腊梅,行宫里没有梅树,不知他从哪里弄来的。

    他轻插入她鬓发中,想碰她脸,顿了一下,曲了曲发凉的手指,终是没有。

    “不丑,很好看。”

    姜初妤缓了好久,冷静下来,借着他这番剖白,一并解开横在二人之间的心结。

    “我真的不知道孙牧远什么婚约,从未见过,家父也未提起过。不过,当时我父亲与孙将军交好,他也不是读书人,弄出这种事,倒也不奇怪。反正我已经嫁给你了,就别再计较过去了,好么?”

    顾景淮颔首。

    但他保证的,是两份婚约之事,而非不计较往事。

    过去的事怎么能就春风化雨了无踪迹了呢?

    午休时,他找来竹楦:“收到言修的消息了?”

    “回世子,言修从驿站寄来的信今日收到了。他们跟去了,与姚夫人一行人上了回渝州的船。”

    他点点头,颇为满意。渝州路远,他抽不开身,言修能代表他的意思。

    “世子,您真的相信那毒不是姚夫人下的?万一姚家人互相包庇,查不出真凶来怎么办?”

    “不怎么办,那就把姚家整个收拾了。”

    顾景淮随口一说,又慌忙向后看了看,见暖榻上的纱幔未动,才放下心,压低声音嘱咐竹楦,

    “此事万不可再当着她面提起。”

    姚家毕竟于她有养育之恩,最好永远不要让她知道这些事。

    不想再见她伤心了。

    第84章 第84章

    顾景淮置办这些哄人的把戏, 唯有训鸟耗时颇久,不过值得。

    那几只芙蓉鸟或许是自知飞走后在这寒冬腊月里活不成,指引女主人的任务完成后, 又乖乖飞了回来,立在金笼里的悬梁上啁啾着。

    此次汤泉行宫之行, 顾景淮所为两件事,一是带她散心,二是听说温泉水有疗愈作用, 但所求疗伤的非他红疹, 而是想去去她身上已不重的毒。

    可事情不仅偏离了他的设想, 反而拐向了另一种方向。

    心意相通后, 不仅是他, 姜初妤也渐渐大胆了些,不再刻意掩饰自己对他的渴求, 便更难收住了。

    在第二次把昏倒的夫人捞出泉池后,顾景淮决定不再此多呆了,立刻吩咐备车, 第二次就打道回府。

    不过,没过多久,他们就发现,浴房水气氤氲中泡久了, 也容易发晕。

    姜初妤贴在他身上, 后背暴露在水上,不知是汗珠还是水气凝成的水珠从背上簌簌滚落,她张口喘息着:“头发晕……”

    得到信号后, 顾景淮及时退出来,今日的沐浴便草草结束。

    他侧坐在榻沿, 面朝累得失力、猫儿似的慵懒横躺的夫人笑道:“寻常来说,这种事不应是做得越多,越习惯么?”

    听这话,是在暗戳戳说她体弱,姜初妤抬了抬昏胀的头,反击道:“那寻常来说,反复做同一件事应是愈感无趣才对,哪有人像夫君这样不知疲倦的。”

    她还是习惯叫他夫君,只在特殊时刻被逼着叫“茂行”,好好的名字,染上了求饶的意味。

    “我就当皎皎夸我了。”

    其实比起刚开荤那几日,顾景淮已不算纵欲了,每每只发泄一次便了,只是行的次数越多,单次时间便越长,而她却愈发敏感,这才显得收不住了。

    姜初妤瞪他都没力气,昏昏睡起前,忽然想起当初误会他有外室的缘由。

    “夫君还记得么,当初你后脑刚受伤的不久,在你大帐中,你曾说过’那种事何必害羞,又不是没做过’,还记得么?”

    姜初妤轻掀眼皮,唇边弧度透着玩味,兔子翻身变狐狸,

    “当初我以为是……如今倒想替那时的自己问上一句:你是跟谁做的?”

    在房事上,一向是他调戏她,乍一被她反扑,顾景淮从容的面具有些许碎裂,不动声色地移开眼,装作在回忆。

    “别想装傻,我知你记性很好。”姜初妤来了兴致,坐起身按住松垮的衣襟凑近他,抛却了矜持,反问着逼他回答:

    “总不能是与我在梦中吧?”

    顾景淮顿了一下,轻轻扬眉,似笑非笑地回望她。

    “莫、莫不是…猜对了?”

    “对了或错了,皎皎要怎样?”

    姜初妤用鼻音吐了一声“哼”,就背过身去抱着锦被不理他,悄悄盖住笑意难掩的下半张脸。

    看来他所言非虚,还真于很久之前就觊觎她了,假正经。

    不,也不能说是“觊觎”……

    姜初妤若身后有条尾巴,定在被中一下下扫着,暗自得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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