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派他不想被救赎[快穿]: 110-12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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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上的味道。阿斯塔的身上是宴席附带的甜味和海水的微咸,糟糕的是,确实有股挥之不去的酒精味。

    “我可以给你熬个解酒的酸果汁。”伊西多关切地说。

    他对灌醉一只怪物后会发生什么没有经验,不过阿斯塔在外也一直显得理智克制。醉酒的征兆似乎只有回到别墅之后才逐渐显露,怪物对他的态度也保持正常,只是似乎拿不定主义,触手在他们身边危险地游走着。

    换一个普通人看到这一幕,大概早就吓得夺门而逃。

    但伊西多面不改色。虽然在新婚当夜出现一点小事故听起来不是值得开心的事情,但只要是阿斯塔的需要,他处理起来都不会觉得是负担。他正要往厨房走,不知从何而来的腕足却纷涌而上,把走廊的过道堵得严严实实。

    阿斯塔的声音在他身后响起:

    “不需要,”它听起来有一种古怪的冷静,像是醉酒反而让它对一切加深了掌握。它向前走了一步,伊西多的生理本能让他觉得有点危险,不是安危意义上那种。

    随后,更糟糕的事情发生了。那件衣服——伊西多又一次窘迫地想起,被阿斯塔的腕足缝缝补补的衣服,此时组成它的触手自然而然地蠕动起来,缠绕在人类的脖颈上,不带任何攻击意味,只是单纯地紧紧贴着,在他的皮肤上摩擦出轻微的红痕。

    人类的耳朵红了,他垂下眼睫,被欺负出一点泪水,断断续续地问:

    “阿斯塔,你是想要我吗?”

    “想要,”怪物说,他的脚踝同时被缠住,整间屋子的触手终于从黑暗中游走而出,随着阿斯塔的心意而缠绕在人类身体的各个部位。它像是终于弄明白了一切,神情温柔地吻了人类的眼睛一下,非常礼貌地进行了一个解释说明:

    “酒精好像提前了我的发.情期——或者说是对它的一种模拟。不过我觉得刚好,伊西多,我知道人类新婚当晚,一般来说都想要留下深刻的印象。”

    伊西多的眼泪被吻掉,新的眼泪却又因为刺激湿漉漉地为脸颊染上绯红。触手最麻烦的地方就在于完完全全被桎梏,没有办法进行任何挣脱。和上一次不同,他现在全然清醒。

    “……嗯,”他含糊不清地答应,“星星。”

    这大概确实会变成很深刻的印象。被酒精诱发的特殊时期,阿斯塔看起来比以往要更清醒,但手段却更加失控恶劣,它的腕足似乎都蠢蠢欲动,蓄谋已久,带着樱桃酒的甜香,一点点把人类的味道也改变成芬芳的酒液。

    而黑发黑眸的人形却一直都温柔地对待他,让他明明已经承受不住,却还是忍不住朝它流露更多,想要让阿斯塔觉得满意。

    别墅的灯早早地熄灭了。

    西点店在第二天挂上了“歇业中”的牌子,这一天是星期五。随后的周末是双休日,他们本来就不营业,人们也默契地不去打扰这对新婚的伴侣。

    *

    他们的每一段故事单独拿出来,都像是不断回旋的乐章。

    婚礼也一样,接下来的蜜月旅行也一样。

    至少就在几天后,翠绿色眼睛的人类已经开始浏览各种各样的旅游广告,阿斯塔也参与其中。他们姑且打算去海上,但什么样的海还尚未确定。怪物觉得在海底的沉船散步也是不错的经历。

    而且非常安静健康,不会出现人类尸体。阿斯塔对那片海域很熟悉,沉船上的人都被它救下来了,而它在进入研究所后,海域进一步被封锁,也没有出现过事故。他们还可以去附近找风评不错的餐厅,结交人类,或许一起去拜访一些怪物朋友。

    星星和翠鸟的故事,还有他们的旅途,仍旧是无穷无尽的。

    因为明亮的爱永远照亮着他们前行的道路。

    第118章 鹊惊枝

    楚怀存离席时, 盛宴浮华的氛围停滞了一瞬间。侍人流动如牡丹的裙摆垂坠在地上,饮酒过半的官员迟疑着是否要放下酒杯,位高权重的大人们很快调整好表情,谁也不想做那个硬着头皮上前询问的出头鸟。

    这种死寂对权倾朝野的楚相来说, 反而有种熟悉的亲切感。

    他垂下眼眸看向右手, 冷白的指节悬在空中, 恰好虚虚地指向那盏和田玉雕成的酒盏。碧绿色的酒液在明珠珊瑚堆出的室内盈盈地摇晃着, 像是蛇的瞳孔,潜伏着将毒牙注入人皮肤里的毒蛇。

    真糟糕,他已经被咬了一口。

    “无妨,”楚怀存平静地说, 然而声音中却透着无容置疑的压迫感,“诸位继续就是, 我不胜酒力,想要独自出去走一走。诸公恕某不能久陪。”

    大人物的特立独行甚至算得上通情达理。

    至少气氛在短暂地停滞后重新热烈起来,美人头上的钗环琳琅作响, 珍奇的菜肴填满桌面上的空位。人们重新开始谈笑,只是时不时悄悄打量一眼坐在主位上的那位皇亲贵眷。

    宴会的主人, 也就是刚坐上东宫之位的三皇子张了张嘴,像是意有挽留。他的脸色在楚怀存离开时灰败了一瞬, 但他很快恢复了谈笑自若的模样。谁都知道,现在的半阙朝堂已经完全被楚相把控,连带着最令人忌惮的军权。

    楚怀存势焰熏天, 有生杀之权。

    而他能坐上这个位置,全然倚仗于楚相在皇帝的十几个儿子里把他挑了出来。

    ……他不敢,更不能对楚怀存提出质疑。

    宴会继续下去,只有桌首的座椅突兀地空着, 就像华美的屋舍中一个难以忽视的漏雨空洞。但在场的人们都学会对此视而不见,没有人靠近那个位置。

    那盏酒杯仍旧立在原地,随着烛火的方向而调转了阴影。

    *

    楚怀存的状态绝对说不上好。他从宴席走出,夜风穿过回廊灌在他身上,使他能够克制地争取到更多时间。他站在回廊中央,顿了一下,用指甲刺破了柔软的掌心。

    他对自己一点也不留情面,血珠玛瑙珠般涌出来,沾染在雪白的衣袖上。雕花回廊中悄无声息,被夜色和牡丹的香味浸透了一半,他觉得手指仿佛被火苗舔舐般刺痛,那火焰顺着他的血流遍他的全身,沿着他的骨骼一点点试图把他烧成灰烬。

    有人在酒里下了脏东西。

    问题是,谁能做到,以及为什么?

    他在幽暗的夜色中抬起眼睛,那双眼睛依旧冷冽而清明。但楚怀存自己知道,他必须尽快处理好自己,否则深不见底的破坏欲就会顺着他的脊髓一路向上,最后死死地把控住他的神智。夜色遮挡了他的视线。没有人能够私下窥探他,他的佩剑还在身上。

    靴子将脚下的草叶踩折,露水模糊地沾染上靴子。

    他无声地走到了王府前停留的马车前。

    最糟糕的事情发生了。

    楚怀存手指微动,隔着一层幕帘,他听见了模糊的呼吸声,带着异常粘腻的微喘。

    这声音对他来说非常熟悉,以至于他脑中电光石火便浮现出那个容貌清冷出尘的少年。那人向来对自己不假辞色,直到近日态度才稍稍改观。但……现在不是想这个的时候。在无人的夜色中,楚怀存已经觉得自己压抑到了极限,神智就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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