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派他不想被救赎[快穿]: 120-13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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成果,若是之后呢——若是在场诸位都看见了,他们会不会产生什么想法?

    季瑛却磨了磨牙,假装自己对楚怀存的话显得满不在乎。

    秦桑芷赶在人们怀疑的目光压抑不住之前停下了笔,复写一首“自己创作”的诗,他已经花费了过多的时间。停笔那一瞬间,他非但没有感到轻松,看着面前满纸歪歪扭扭的墨迹,反而连自己都觉得面上无光。

    “噢,”季瑛率先从头到脚打量了一遍他的大作,用虚假的关怀口吻说,“秦公子今日的状态大概不怎么好,诸位觉得呢?”

    秦桑芷勉强还能维持着倨傲的情态,傲慢地看了一眼季瑛,至少不输了面子:

    “你这样的人……这样的人懂什么诗?”

    但座下的其他士子也终于鼓起胆子接近秦桑芷,要来看看他耗时许久写下的,究竟是怎样的墨宝。那个名为梁客春的举子只是略一浏览,便情不自禁地轻轻“咦”了一声。这声响太突兀,他又立刻闭嘴,显然是后悔自己的冲动。

    围绕着秦桑芷的人群有意识地避开季瑛。

    但就算他们再怎么对朝中鹰犬横眉冷对,此时的注意力也被面前的诗稿吸引住了。秦桑芷的字一向写的不好,这在他过盛的才名下无伤大雅,但面前的字不仅毫无风骨,还出现了缺漏或是增加笔画的错误,这就让人满头雾水了。

    而且,有些地方的字就像是错用了谐音。这点若是对刚开蒙的学生来说,很好理解。

    但对于天下第一才子秦桑芷而言——

    他们谁也不敢说话,人群中一时间死气腾腾,到后来,几十双黑白分明的眼睛从诗稿移到秦桑芷变幻莫测的脸上,又从秦桑芷的脸色移到他后头的楚怀存身上。

    楚怀存“嗯?”了一声,这才直起身子,如雪的白衣流利地晃动着,就像是春日里明艳的剑光。他起身要看秦桑芷的诗稿,在过程中,却与季瑛擦肩而过。他们衣物的布料微微摩擦着,过于近的距离稍纵即逝,但他们曾更近过。

    他的手被人握住了。

    季瑛神色狠戾,借着两人擦身时衣料的掩映用力地抓了一下楚怀存的手。他表面上仍是那副众矢之的模样,脸色反而更差了些,却从齿间挤出两个微不可闻的字来:

    “……信我。”

    楚怀存的脚步略顿了顿,在外人的眼里,楚相仿佛居高临下地打量了一下季瑛,随后便抽身离开。他走到了秦桑芷的书案前,秦桑芷却自觉这个破绽绝不能再进一步加深自己的劣势。他在楚相走近时,便飞快地折起了面前的纸,连把它弄皱了也没留意。

    少年若无其事:“我这次写的不好,就不给楚相看了。之后我专门写一份好的送到楚相府上。”

    他将手中的纸拽得死死的,打定主意不再松开。

    在场的其他人倒无所谓,尤其是那些攀附他的士子,仍旧需要仰仗他的鼻息过活。他真正需要瞒住的对象只有楚怀存,就连逼不得已开始默写此诗,也并不是因为季瑛的为难,而是被楚怀存为他说话的那套说辞所迫。

    楚怀存怎会看不出他的打算。

    不过,楚相比他看人更准。秦桑芷下意识认为这些受他邀请来的士子翻不起什么风浪,连质疑的话都不敢说,他却清楚地知道若形势变化,这群秦桑芷此时看不上的人,自会将这个“微不足道”的破绽翻出来反复地探讨。

    秦桑芷自掘坟墓,他当然不会再像过去那样替对方的行为买单。

    楚相在面对眼前的少年时,语气终于稍稍缓和:

    “秦公子不必过谦,在座诸位也看到了,你记录的诗当然没有任何问题,那些质疑都会不攻自破。”

    这一句句话简直就是往秦桑芷心口扎的硬刀子,他差点维持不住若无其事的表情,不敢看身边围绕过来的士人的眼睛,只是含糊地应着楚怀存。楚相微微勾了勾唇,对着周遭的人又说:

    “今日之事,已见分晓。还请诸位离开后,多多提起才是,也好为秦公子正名。”

    秦桑芷窘得几乎要钻到地下去。

    这曲水流觞宴进行到这里,算是彻底打消了在座众人吟诗作对的雅兴,人人都各怀心思。秦桑芷也只能勉强又饮了几盅,随后才强撑着为诗会作了总结,宣告了诗会的结束。结尾部分,七皇子依旧懵懂地在一旁坐着,他方才并没有随人群涌上去看秦桑芷写的诗稿,也不知是怀有什么心思。

    季瑛在楚怀存开口后,便一言不发地退回了坐席。

    他墨黑色的头发披散在肩头,又被他拨开了许多次。楚相坐回他身边时,挨的距离像是比方才更近了一点,他发现自己在胡思乱想这些事情,又定了定神,想着自己来到这里的目的。他确实搅乱了诗会,效果比想象中还好,那是因为楚怀存……

    他的言行都仿佛陌生般冰冷,表面上又处处维护秦桑芷。

    但是,但是。

    季瑛垂下眼睫,眼神晦暗不明。他觉得自己的手心仿佛还在麻酥酥地发烫。

    他方才拉住楚怀存,是出于大胆和冲动,说出“信我”后又觉得自己做的实在不像话,楚相一向在意秦桑芷,自己又如何能与他比?他今日来做这件事,便是做好了将与楚怀存方才弥合的关系重新摔裂的准备。

    楚怀存却为他停下了。

    对方神色不惊,容颜仍旧如冰雪一般,却顺着被他拉住的动作,轻轻在他手心划动着。季瑛在那一刻屏住了呼吸,仿佛解读神迹般一点点将那个匆匆划下的字拼凑在眼前。楚怀存很快与他擦肩而过,季瑛慢慢地吐出一口气。

    “信我,”他说。而他的回答是:

    “好。”

    *

    在宴会散场以后,楚怀存单独揪出季瑛留下,似乎也不是那么困难的事情。

    季瑛坐的宫轿里,轿夫的眼神令人不舒服,仿佛时刻窥探监视着他的行踪。他正好要上轿子,楚怀存便神色冷淡地按剑截下宫轿,一副要和季大人探讨些朝廷大事的模样。楚相这副样子很能唬人,整个人就像一柄锐利而方才出鞘的剑。

    那轿夫还转着眼珠想要跟来,被楚怀存的一个眼神吓在原地,半天动弹不得,

    “我和季大人有话要说。”

    语气是十足的敌意,那轿夫无论向什么人汇报,都会形容为一场政敌之间的交锋的。

    于是季瑛得以中途被楚相拐走。

    楚怀存稍微走慢了些,等他跟上。季瑛率先开了口,微微弯了弯眼睫,三月的春风夹杂着潮湿的水气萦绕在他的身边,而他和喜欢的人单独走在一片明媚的湖光山色之间,只想着晚点进入正题,多品味一下这段时间才好。

    季瑛珍惜地停顿了片刻,才打破了寂静:“楚相找我做什么?”

    青鱼湖畔没有什么遮蔽物,何况楚相的暗卫清了场,不需要担心有什么闲杂人等来打搅。楚怀存转过身去,这才从头到脚把他仔细打量了一遍,问:“还疼吗?”

    “噢,”季瑛反应了一下,才意识到楚怀存主动询问他疗伤的事,“不,现在不怎么疼了。”

    他们又不约而同地沉默了片刻。

    “我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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