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零之嫁给潜力股: 22、又是一年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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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把房间收拾出来,时间到了晚上,柳逢春连续吃了几天大鱼大肉,肚子里油水太多,想吃点儿清淡的。

    程巷一对吃食上不挑,有的吃就成。

    柳逢春去厨房看还有什么菜,扒拉半天找到了颗蔫儿吧唧的大白菜,还有干豆角。

    “大程,晚上吃肉丝炝锅面可以吗。”

    “可以。”

    柳逢春在厨房里做饭,纯手工擀的面条劲道好吃,也可能许久不吃面条,程巷一觉着这顿面条格外好吃。

    吃过晚饭,柳逢春靠在床头看书,程巷一刷碗回来,看到他翘着腿被子漏了条缝,走到床尾伸手探进去抓住他的脚。

    温热的,不凉。

    柳逢春看的入神,被他摸了把脚,下意识一脚飞出。

    程巷一闪身躲过,按着他的脚踝重新给他盖好被子,还拍了拍。

    “看看你冷不冷。”

    柳逢春翻身趴在枕头上,用屁股对着他:“不冷,你快去洗澡,洗了睡觉,我明儿要早早起来背单词。”

    过了年,下个重要的节日就是正月十五的元宵节,程巷一在自己饭店留了包间,在店里庆祝节日。

    作为市一中的学生,柳逢春次日就要去学校报道。

    过年学生们玩了一个寒假,看到小伙伴亲切的不行,扎堆凑在一起聊天,提的最多的还是压岁钱,像柳逢春这样寒假在家学习的少之又少。

    乍暖还寒,正是病毒肆虐的时期。

    一声声闷咳压制着从嗓子眼冒出,柳逢春给自己倒了杯温水润喉咙,手一下下顺气。

    他嗓子又疼又痒,快一个星期还没好,早上醒来隐隐有些流鼻涕,鼻塞声音还哑。

    亏得程巷一走的早,不然必定拉着他去卫生所打屁股针。

    “才不要打针。”

    柳逢春对针管这类医疗器械敬而远之,生病能熬过去就硬抗,抗不过去宁可吃药也不愿意扎针。

    又喝了口热水,他专心做题。

    白天还没显露出来,晚上躺在床上,柳逢春感觉到冷,程巷一以为是夜里降温他才冷,从大衣柜里抱出一床毛毯搭在被子上。

    毛毯的重量搭在身上,柳逢春闭上眼睛酝酿睡意,还没睡着,他又开始喊冷。

    程巷一意识到不对,脸颊贴上他的额头,滚烫,烫的不正常。

    啪嗒。

    打开灯,柳逢春哼哼着看他:“怎么了,我好冷,在加床被子。”

    “加什么被子,你发烧了,我带你去医院。”

    柳逢春眼睛睁大了点,伸手摸摸屁股蛋儿,发现是热的,他就知道完了,他真的发烧了。

    都快烧糊涂了,他依旧惦记着不想扎针:“医院晚上有人吗?”

    程巷一从被窝里捞出人,找好衣服给他穿上:“有,她们得上夜班。”

    柳逢春啊了声,乖乖穿上衣服下床,程巷一在保温杯里灌满了温水,斜挎在身上牵着人去开车。

    医院灯火通明,亮堂的大厅里坐的都是挂水的,仅有的几个椅子坐满了人,还有其他的人坐在地上。

    程巷一扶着柳逢春让医生看。

    “什么症状。”

    柳逢春闷闷咳嗽:“流鼻涕,嗓子痒,现在还在发烧。”

    程巷一补充:“烧到了38.9c。”

    来的路上在车里用体温计量的,柳逢春点头:“头昏昏的,眼皮重。”

    医生头也没抬,在单子上刷刷写了几行字,让程巷一交钱取药,在外面排队挂水。

    柳逢春像个小尾巴一路跟过去,声音小小:“大程,明天不想去上学了,想在家睡觉。”

    程巷一没丧心病狂到让一个病号去上学的地步,见他病歪歪的小模样,心疼还来不及。

    “成,明天哥在家陪你,等你啥时候好了,咱啥时候上学。”

    柳逢春抱着水壶靠墙躲在地上等,跟程巷一过来的还有端着托盘的护士,托盘上放着四个玻璃瓶,还有输液用的针管。

    “这位小兄弟叫柳逢春是吗。”

    柳逢春苦着脸:“是。”

    护士把玻璃瓶挂在杆上,整理输液管:“扎哪只手啊。”

    柳逢春看了看右手,又看了看左手,一咬牙把左手伸出去。

    右手每天都要写作业,还要拎东西,很辛苦的,不能再让它挨针。

    护士按着他的手绑上压脉带,用带着酒精的棉球消毒要扎针的左手,借着灯光用指腹找血管。

    程巷一知道他害怕,蹲在地上用大衣蒙住他的头:“没事,别怕,很快的,就当被蚊子咬了口。”

    柳逢春张口咬他毛衣上:“谁家蚊子这么大个。”

    口上说的怕,护士真扎的时候半点儿躲,连动都没动,全程配合。程巷一拉着他左手放在膝盖上放好,夸他:“真勇敢,咱们小春是最勇敢的小哥儿。”

    柳逢春语气幽幽:“躲了还得多挨几下,疼一下跟疼多下我还是能分的清的。”

    程巷一用是帕子给他擦脸,动作细致的宛如对待瓷娃娃:“你难受就眯一会,我看着瓶里的水。”

    发烧的人脑袋晕乎乎的,随时随地都想眯着眼睛,就算睡觉也不爱动,柳逢春也是,他在程巷一怀里找了个舒服的位置窝着,闭眼靠在他颈窝。

    四瓶水近三个小时才吊完,晚上天冷,医院里虽然人多温度却不高,输液速度快了容易手疼,冰凉的液体输进身体里不好受,柳逢春左手冰凉。

    程巷一就用自己的手给他捂,两只手来回插进衣服里取暖,交替握住柳逢春的手。

    第二天来挂水的时候,程巷一买了个暖水袋,在家里灌好热水带过来,专门留着捂手用,还带了个小毛毯盖着腿。

    连续挂了五天水,柳逢春才好了个大概,医生见他还有点小毛病,就让他回家好好养养,这点小问题不用吃药,心情好了,病就好了。

    柳逢春捧着扎了四个眼儿的左手,心疼的吹了吹。

    右手手背只有一个针孔,这会儿柳逢春又觉着对不起左手。

    这头才上学没几天,又赶上清明放假,柳逢春在家里埋头苦学,这期间程巷一在饭店琢磨扩大饭店规模的事儿,忙的不见人影。

    清明到了,柳逢春有些回去看望爷爷和小爷,那个小土屋还好吗,这么久没人住该更破旧了吧。

    他对着窗外细雨发呆,想了许久也没头绪,索性捧起书继续看。

    要不等考上大学,然后告诉小爷这个好消息,把住了十几年的泥土房收拾一遍,打扫干净。

    顺便给爷爷和小爷烧点钱过去用,陪他们说说话,告诉小爷他已经结婚了,把这一年发生的事情细数给他听。

    彻底掉冬装穿上短袖后,距离高考更进一步了,学校高三氛围紧张起来,柳逢春每日除了学习什么都不往心里放。

    程巷一看他脸上的肉都熬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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