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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巫文学www.nw8.cc提供的《陷落春日》 70-80(第16/20页)
威胁的语调。
岑稚许眨了下眼睛。两人心照不宣,他难得大度,压抑着浮乱的心绪,看她要怎么哄好他。
她仗着有“免死金牌”,指尖往下,轻车熟路地握住,眼里全是坏劲,“你身上温度好高。真的不需要接吻败败火吗?”
谢辞序没想到她会径直抓他命脉,“岑稚许,等你经期结束,我们做到底。”
他沉声一字一顿道:“通、宵。”
“晕过去也得给我受着。”
岑稚许还在点火,“男人过了二十五以后,功能呈指数下降,能不能坚持下来还不好说。”
“那就试试看。”谢辞序被她气笑,但不着急兑现,“到时候你最好别用眼泪骗我。”
反正欠下的债又不是现在还,今朝有酒今朝醉,岑稚许一点不带怕的。
抗衡几秒后,她佯装失去兴趣,趁着谢辞序放松警惕之际,蓦然进攻,刻意报仇似地揉捻几下,引得谢辞序眉心紧蹙,倒吸了一口粗重的凉气。
赢得胜利后,岑稚许拍拍手,“算了,反正我也不是很想接吻。”
她脚尖点地,如同一尾鱼般从他怀中逃离。
忽冷忽热,将人高高吊起,再轻飘飘放下,没有人比她更懂如何拿捏。
谢辞序没跟她计较,平静地整理衣摆,站在窗边接自刚才起就震个不停的电话。同她说话时刻意放低的声音不同,语调泛冷,浑身都透着生人勿近的疏离之感。
“让刘盛下午拉个线上会议,供应商也到场。逻辑有问题就改逻辑,如果是硬件算量不够,让宴凛协调,第一版雏形节点务必按时完成。”
“嗯。”
“就这样。”
室内的温度正适宜,太空沙发比吊椅更柔软,切好的水果、暖胃的红糖姜茶摆放得一应俱全。Rakesh寸步不离地跟了过来,时不时等岑稚许丢一块水果,它飞快地在半空时就咬住,俨然一个行走的厨余垃圾处理器。
岑稚许不爱吃苹果,几乎全都喂给了Rakesh。
挑食的和不挑食的都很开心。
一人一狗如同度假般,无比惬意,耳边时不时传来谢辞序沉冷的声音。岑稚许听了个大概,猜测是他最近的项目出了点问题,她先前参观过数据园区,刚搭建好的框架出bug是常事,最终成品必然要经过无数次失败迭代。现在国内外的AI都发展得很快,同行竞争约等于间接和时间赛跑,就看谁多走半步。
结束通话后,谢辞序的视线扫过来,正好同她相撞。
身侧的沙发凹陷下来,他抱着平板,单臂揽着她,低眸处理审批。他穿着真丝家居服,姿态懒散,这种真丝的布料一向柔顺,坐下来时,几乎完美贴合皮肤纹理,健硕的胸肌撑起了小半片起伏,敞开的领口下,锁骨若隐若现。
视线再往下,则是尚未平息的部分。
他工作的状态跟她很像,专注,冷静,眼里不掺杂任何温度。
看似禁欲清冽,实则稍微一撩拨就压不下来。
说不亲她,就真的不和她亲,连擦枪走火都能忍下来。
或许是察觉到了岑稚许扫视的目光,谢辞序长臂一捞,将她抱至腿上坐着。平板就这么明晃晃地搁置于她的大腿上,掌心所落的位置,正好在她的小腹,斯文地轻揉着。
“Rakesh,你今天吃的水果已经够多了,不可以再要。”
得到警告的Rakesh只好趴在大厅的软垫上,尽量降低存在感。岑稚许看它那样子有点可怜,挥手对它道:“你跟Luna一起出去玩吧。”
Rakesh站起身,又趴下去。
“你不想出去玩吗?饲养员可以陪你玩飞盘哦。”
Rakesh喜欢狩猎,除了野兔、羚羊,飞盘是它最爱的玩具之一。每次岑稚许念出飞盘两个字,它的眼睛就会放光,浑身都写满兴奋。
不过此刻,它只是抖了抖耳朵,没有动静。
动物不能说话,岑稚许读不懂它在示意什么,只好像谢辞序求助。
谢辞序分神投来一眼,“它和Luna的嗅觉都很灵敏,可能是误以为你受伤了,所以一个守在门外,一个守在门内保护你。”
“毕竟流血对于动物来说,是非常危险的脆弱时期,意味着没办法长途跋涉,躲避天敌的攻击。”
岑稚许对这个解释很意外,扯了下唇角,对Rakesh和Luna更加怜爱。
“怎么了?”谢辞序掰过她的脸,在她唇边落下一吻,“觉得Rakesh很暖,我比不上它们是不是。”
这都要争宠,她无语死了。
等他处理完工作上的事,岑稚许肆无忌惮地将脚放进他怀里,“谢先生确实要再接再厉了,不能被比下去。”
谢辞序学得很快,在坦桑尼亚同她共度的这一个星期,已然成为了合格的爹系男友,知道经期的不同阶段该怎么做,才能令她顺心,把岑稚许伺候得服服帖帖,回到京市后,容光焕发。
小打小闹的时间过得飞快,Rakesh偶尔会派为攻心间谍,送往岑家,一二来去,谈衍连带着看谢辞序也顺眼不少,对于妻子提议让谢辞序参加同庄家的家宴一事,总算松了口。
餐厅定在亭台楼阁重叠的一家黑珍珠私厨,包厢极少对外开放,推开窗阁,景色兼具私密性极佳。
长辈们先到,自然熟络地聊起天。
“晗景,怎么没跟你哥一起去接阿稚?”周姨见女儿同儿子一前一后落座,平时庄晗景黏岑稚许黏得紧,同跟屁虫似的,她们俩没一块出现,还有些不习惯。
庄缚青给岑稚许发了消息,她回复的语句冰冷,看到那个名字,他顿时没了继续参加的兴趣。
只是家宴,不得不来。
谁让谢辞序有岑稚许撑腰?自己输也是输得彻底。
庄晗景放下包,随口道:“有辞哥接她,放心吧,丢不了。”
周姨没怎么接触商场上的事,不知道谢辞序是谁,庄叔同她耳语解释。正说到这里,岑稚许同谢辞序刚好也到了。两人手牵着手,岑稚许先他半步踏入包厢,同众人介绍。
庄缚青沉敛着眉梢,还是客气地唤了一声‘辞哥’,两个男人相邻而坐,中间却仿佛隔着天堑鸿沟。
饭局上有庄晗景活跃,把长辈们哄得眉开眼笑的。
聊到兴头处,周姨问:“阿稚,你跟辞序这就是定下来了的意思吗?”
霎时间,几双眼睛皆落向岑稚许,都在看她的态度。谢辞序不语,气定神闲地等着她的回答。岑稚许的手落在桌下,同他紧紧扣着,若不是察觉他干燥掌心所泛的潮意,她真的以为他一点也不紧张。
岑稚许挠了下他的掌心,迎上他徐徐凝过来的视线,温和一笑:“嗯,免得小姨总是催婚,耳朵都快听出茧子了。”
话音落定,基本代表板上钉钉了。
毕竟在场的人,除了被丈夫保护得很好的周姨,都知道岑稚许对感情三分钟热度的性子,她从小叛逆,这辈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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