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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巫文学www.nw8.cc提供的《和哒宰相爱相杀的路上》 100-110(第14/18页)
“倒也不至于。”他艰难的移开视线,望着柜架上摆放的古董,平复着躁动的心情。
太宰说的处理方案,羽仁彻不用想就直接否决掉。
把太宰一个人关在家里太残忍了,这小子就是个待不住的,让他不出门就跟虐待他一样。
往常他忙着工作,太宰不管去哪里他都不操心,毕竟再怎么撒欢都离不开横滨境内,太宰本人又机灵,身上还有他给的符箓,即便遇到危险,也能撑到他去救。
如今他刚得罪了钟塔侍从,谁知道对方会不会派杀手过来,自己远赴欧洲,若不找个人看着太宰,实在放不下心。
太宰见他都快着急上火了,拉着他坐下,自己也不客气的坐在他怀里,一手举着冰激凌,一手拍了拍他的发顶。“想太多会长不高的。”
羽仁彻看了眼客厅的隔断板,上面画着几条横线,那是他们搬进来后,隔一个月就会测量一次身高留下来的痕迹。还是太宰提议的。
他顿了一下,道:“显而易见,我比你高两厘米。”
太宰呵呵道:“那是因为我牛奶喝少了,你等着,我今天起一天三瓶,迟早会超过你。”他才十五岁,还有得长呢!
羽仁彻觉得他是痴心妄想,每次喝牛奶都要偷偷倒掉一半的人,说的话就不可信。也就只能欺负一下中也了。
且中也之所以长不高……最大的原因是滥用重力,给骨骼增加负重。不然以中也的健康作息,还有兰波跟魏尔伦轮番制定的营养菜单,应该会比太宰长得高。
不过中也现在才十五岁,实际年龄也才八岁,还是个孩子,身高这种事情还真说不准谁会超过谁。
发现自己又思维发散的羽仁彻,头疼不已的捏着眉心。不行,治君就坐在怀里,他做不到坐怀不乱。
脑子里一团乱麻,就像是傻子一样东想西想的。
沉默了半晌,他嘟囔着:“要不我还是别去了。”
虽然会打乱一部分的计划,但和治君的安危比起来,就又算不得什么。羽仁彻虽然是个闲不住的人,但在他心目中,不管任何事都比不过太宰的安危。
何况太宰现在的情绪不太稳定,若是他不在,万一犯病的话该怎么办?夜里被梦惊醒时,无人抚慰,他该多难受。
羽仁彻他知晓太宰没那么脆弱,钟塔侍从绑架他时,并没有打算留活口,对方却能周旋到自己去救他,足见太宰的本事。
可有一句话叫关心则乱,作为自己唯一的弱点,就算太宰有通天的本事,在羽仁彻眼里也只是一个需要他细心呵护的瓷娃娃。大家长不接受反驳!
脑子里回想着将太宰交托给谁最保险,想来想去都觉得不安稳,放弃似的双手揽住他,抱在怀里。“要不你跟我一起去欧洲?”
太宰看了看手里融化的冰激凌,一把推开他将冰激凌塞进他手里,道:“不要,我讨厌欧洲。”
羽仁彻也觉得太宰不可能喜欢欧洲。所以他才会去求助家人……家人一个比一个躲得快。
“……行人他们,如果肯照顾你的话,会尽心尽力。”羽仁彻轻声说道,“嘴上说得难听,实际上都是心软的人。可能生活方面会敷衍一些,但若是遇到危险,他们是最可靠、能托付信赖的伙伴。”
太宰眯着眼睛,用棒读的语气道:“这话说出来你自己信?”
“难道不是吗?”
太宰抿了抿唇。羽仁彻这小子虽然嘴巴毒,坑起人不要命,却奇异的中了那些人的胃口。是一种另类的社交牛逼症。
从羽仁彻对他们的评价可以得知,那些人为什么明明多次被坑,还是舍不下心这小子绝交。因为羽仁彻……本人也是一个能承载起他人的重量之人。
若是求助他又得到肯定的答复,就如神助一般,艰难险阻迎难而解。
明明和自己同岁,明明是个真正的少年……却能达到这种高度。若不是一直待着这人身边,太宰治也难以想象世界上竟然会有这样的人。
这样,生来就是让人仰望,让人心悦诚服的特异存在。
“……治君?”见他低着头不说话,羽仁彻抓住了他举着冰激凌的手。
融化的冰激凌沿着他的手指,滑到手腕,眼见着就要弄脏衣袖,羽仁彻舔了下嘴角,看着那截白皙纤细的手腕,像是被蛊惑一般的凑过去,伸出舌头轻轻的舔舐融化的冰激凌。
是甜的,不知道是不是心理作用,竟闻到了一股特别的香气。
是属于治君的气息,无数个相拥而眠的夜晚,对治君的气息已经再熟悉不过,近乎刻骨铭心。
湿热的舌头舔舐着敏感的肌肤,太宰觉得有些痒,他低垂着眉眼,做贼心虚一般的看着羽仁彻的侧脸,还有他的举止……
耳根子慢慢的染上红晕,不需要照镜子,都知道自己的耳朵全红了。甚至脸上都带着滚烫的热度。
太糟糕了。
羽仁彻,是克星!
明知道不能继续下去,不知道出于什么心思,太宰闭上了眼睛,在心里告诉自己,只要自己看不见,就什么事情都没发生。
羽仁彻悄悄的抬眼看他,见到对方面红耳赤的闭着眼睛,欲盖弥彰的模样,却又没阻止自己的失礼,心里不免有些窃喜。
以往都是他被煽动得心情激荡,如今也有反将一军的时刻,若是不乘胜追击,未免错失良机。
冰激凌大多都进了羽仁彻的肚子,在开着暖气的房间里吃着冰凉的东西,别有一番滋味,尤其这其中还带上了另一个人的气息。
室温在升高,体温也在升高,太宰觉得闭上眼睛是个错误的决定,他听到了自己的心脏犹如战鼓一般敲响着,一声一声,犹如雷鸣在耳膜前炸开。
在对方停止舔舐之后,他还悄悄的松了口气。过了许久,才敢慢慢的睁开眼睛。
对上的,却是羽仁彻那张近在咫尺的脸。
羽仁彻长得很好,眉目如画,犹如坐在高堂之上的神祗一般,一举一动撩动人心。超脱物外的脱俗气质,更是给本人沾染了一层神秘莫测之感。
……若不是这小子在外人面前不加收敛,就只差把社畜打在脸上,看人只看能力,用人时更是拿出将对方压榨到极限的气势……这样的人不可能不受欢迎。
不可能不受欢迎……等于他压根就不受欢迎!
长得再好也没人注意他的长相,全被他折腾得耗干了心思。他手底下的人,接触过的人,一个个都是将母胎单身贯彻到极致就可以知道,这小子多擅长破灭他人的杂思。
可是偏偏在他面前,又像是收敛了爪牙和威仪的雄狮一般,对他种种私底下的行为视而不见,对他人的告状也一概不上心,固执的认为他是一个需要自己保护的脆弱娃娃。
一开始太宰会对羽仁彻这种行为存着不满,他从不认为自己脆弱。死在他手底下的人,被他算计的人,连骂他一声恶魔都是嘴下留情。
但羽仁彻这种细雨无声的温柔,和付诸的信任,让生性敏感的他感到很舒服。
有一种无论置身何地,即便是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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