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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巫文学www.nw8.cc提供的《夫人与我不熟》 50-60(第14/18页)
薛绾妤这才领悟他的意图:原来是学着旁人“拈花惹草”,想让她拈酸吃醋啊。
真是个幼稚鬼。
不过看在他连搓衣板都准备好的份儿上,她便满足他这一次罢了。
于是抬手扯过他的衣襟,假装细嗅,而后佯装生气:“好啊你,果真一身的脂粉香气,竟还学会在外面招惹女人了?你说,碰的是哪家的小娘子?”
谢晏川由着她将自己扯过去,醉眼朦胧,透出兴奋的光彩来:“你真生气了?”
“对,我生气了!”
“那你是不是吃醋了?”
“是,我就是吃醋了!”
他的唇角漾起弧度,笑得痴痴的,看起来有几分傻气:“夫人吃醋了哈哈哈……”
“还有脸笑?给我跪搓衣板去!”薛绾妤见他这般傻里傻气的,自己演得也很开心。
“好,我跪,我这就跪……”谢晏川将搓衣板扔在地上,当真撩了袍裾要去跪。
薛绾妤抓住他的胳膊,将他扶住:“傻子,你还真跪啊。”
下一瞬,便被一贯擅长得寸进尺的男人抱住,得逞的男人知晓吃醋的滋味不好受,哪里舍得让她吃太多,这便吐露了自己的小算盘:“夫人,其实我在外面没有招惹旁的女人,我就是想看你会不会为我吃醋……”
薛绾妤笑着拥住他,拍了拍他的背:“知道了,下次不许撒这种幼稚的谎了!”
“那你方才是真的吃醋了吗?”
“是啊,真吃醋了。”当然没有,谁叫他用谎言来验证她的心思,得到的当然也是谎言了。
“真好,你会吃我的醋,所以你果然也是喜欢我的……”男人将她搂得更紧了些,带着酒气的呼吸喷洒在她的耳边,说话时翕动的唇有意无意地蹭着她的耳廓。
薛绾妤被他惹得有点痒,身子动了动,与他道:“我叫人在厨房里给你备了醒酒汤,我去给你端来,你喝了再睡……”
“我不喝,我没有醉得很厉害……”
还嘴硬呢?倘若没有醉得很厉害,能做出这么幼稚的事情来?
“还是喝一点比较好,你先放开我。”
“不要,我不要放开你,”喝醉的男人可比平时缠人多了,他不仅不放,还将脸往她的颈窝里又埋了埋,滚热的唇顺着她的耳际往下,一路点火,“绾娘,你是我的,我永远也不会放开你……”
事情开始超出她的控制。
她的身体忽然腾空,下一瞬便被他抱到了身后的桌案上。
肩颈里的唇还在游移着,带着压抑已久的情感,迫得她身体微微后仰着,柔腻的长颈在空中绷成一道漂亮的弧线。
“谢晏川……”她试图唤他清醒些,然而才说出他的名字,唇便被他封住。
呼吸霎时纠缠在一起,他的手一只托住她的腰,一只落在她的后颈上,上下皆被他锁住,薛绾妤逃无可逃,只能仰头承受着。
白日里已经“定过终身”的两人,此时心中互有彼此,薛绾妤并不抗拒他的亲热,甚至在他的挑动下,她亦动了情,片刻的慌乱之后,她很快适应了他的进攻,渐渐掌握了节奏,回吻了过去。
这里无人打扰,耳边只有黑夜的寂静,两情缱绻,一时难舍难分。情到浓处,便有人手脚不老实,落在她腰上的那只大手不知何时来到了身前,扯开了她里衣上的系带……
先前披在身上的衣服垂落在桌案上,层层叠叠地堆落在身后,随即上面又落了一件洁白的里衣。
空气中的凉意激得她打了个冷颤,于是不满地咬了他一口:“冷……”
旋即便被他囫囵抱紧怀里,他转了个身,将她塞进了榻上早就铺好的被子里。
醉酒的男人此时手脚倒是利落起来,三下五除二将自己身上的衣服除去一半,转瞬也钻进这方窄窄的卧榻上,与她紧贴在一起,又欺了上来。
他身上的温度高于她,很快缓解了她的冷意,更何况手与口一起在被子下面点火,热意翻涌间,一件件的里衣从被子里被丢了出来。
薛绾妤时而清醒,觉得现下不该与他做到这一步,时而又被欲意冲昏了头脑,想着罢了罢了,享受当下才是最重要的……
脑中天人交战之时,上方的人忽然停了下来,随即委屈地叹了口气,将脸埋在她的耳侧,不动了。
薛绾妤好似被架在了半空之中,欲意未退,上也上不去,下又下不来。
“怎么了?”她推了推他,“不行吗?”
不应该啊?
她分明感觉到了,挺行的啊。
男人最是听不得“不行”二字,更何况是对自己身体一向十分自信的谢晏川。
他猛地从她脸侧抬起头来,往她唇上咬了一口,脸上却是委屈的:“不许说这两个字……”
“那你怎么了?”
谢晏川虽然醉着,但也没有忘记先前太医叮嘱过他的话:“你腰还没好,万一今晚我又一击即中,你有了身孕可如何是好?”
“扑哧……”薛绾妤身上那涌动的欲意,因他这句话算是彻底退了下来。
一击即中?
这武夫肚子里那点儿墨水全用在她身上了。
不过他这么说好像也没错,五年前也只与他有过一夜的雨露,她便有了小月儿。
“好吧,那今晚就到这儿吧。”薛绾妤忍着笑意,催他起身,“你自个儿在这儿睡,我要回去陪小月儿。”
然而对方却赖着不挪窝儿,在她耳边哼哼唧唧的:“我有点难受,再叫我抱一会儿……”
薛绾妤还以为他因为醉酒难受:“方才我让你喝醒酒汤,你非是不肯,现在知道难受了?”
“不是那个难受,”他咕哝道,“是那个难受。”
什么那个难受?
同样的话为什么要说两遍?
薛绾妤虽然经历过男女之事,但毕竟也只经历过那一个晚上,好一会儿才反应过来,这两句话虽然每个字都一样,但是代表的意味却大不一样……
一个是谢晏川难受,一个是小谢晏川难受。
薛绾妤脸上登时一热,方才与他亲热时都没有红过的脸,此时在他安静的怀抱中红了个彻底。
两人心照不宣地谁也没再说话,于烛光摇曳中安静地等待着。
可蓄势待发的小谢们迟迟不肯鸣金收兵,谢晏川的怀抱在这冷夜之中又是如此的温暖,薛绾妤窝在他的怀中,等得眼皮渐沉,不知何时就睡着了。
翌日。
独自在偌大的架子床上醒来的小月儿,揉着惺忪的眼睛,茫然地环顾四周:“娘亲?爹爹?”
怎么一个人都不在啊?
小丫头爬下床,光着脚走出卧房,晴雨瞧见了,忙将她抱回去穿鞋穿衣。
“我娘亲呢?”小月儿一边配合着穿衣服,一边问。
“嗯?”晴雨也奇怪呢,娘子怎的没在卧房里呢?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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