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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巫文学www.nw8.cc提供的《惑色生香》 30-40(第6/14页)
白才赶得这么紧,先往岛上酒店这边过来了,其实她要去的会址并不在临海这头,也并不是现在。
“说是跟司小姐商量好了,还不想公开关系,所以让舅舅我来说一声,她也给你发消息了的。”钟成说话很慢,但表述得很清楚。
钟遥夕先行离开是因为明天还要开会,她不方便直接跟司荼白说,又怕司荼白转身寻不见自己着急,所以发了消息还不够,又让舅舅亲自跟司荼白把情况说清楚。
“是这位吗?”钟成身后凑过来一个窈窕身影,“司荼白?”
是位个子很高的女士,看举动应该是钟成的太太,也就是钟遥夕的表舅妈。
表舅妈也是一副国泰民安的长相,与钟成非常相称,“啊,太水灵灵了,喜欢,我喜欢的。”
“您好。”司荼白赶紧打招呼。
这两位肯定消息灵通,是知道自己与钟遥夕的婚约关系的。
“好好好,年轻人好,我们就好。”表舅妈笑得很温柔,“我们小夕——”
“——出门在外要叫夕总。”钟成订正。
“好的好的,我们夕总,眼光真好。”表舅妈说完又偏过头问,“说是眼光,小夕的眼睛什么时候能好,我都快心疼死了,刚才一直憋着没敢问。”
“别问,没什么好问的,她自己肯定也着急,还用得着谁问,我们小夕总自小是有主意的人,她的事不必催。”钟成捏了捏妻子的手,他能看得出来,妻子肯定是在钟遥夕走后去卫生间哭了,不然现在怎么眼眶红红的呢。
司荼白也看出了眼前两位对钟遥夕的真情实感,“姐姐在国内有积极治疗的,两位放心。”
“嗯嗯,放心,如今她要成家了,我们就更放心了,只是小白啊——叫小白可以吗?”表舅妈问。
“当然,您随意。”
“小白啊,我们小夕看起来很有条理,但其实很爱钻牛角尖呢,你多担待。她没谈过朋友,不知道疼人,你多疼她好不好?”表舅妈说着说着,擦干的眼泪又要冒出来了。
旁人看了,还以为钟遥夕出什么事了呢。
“谁说不知道疼人了,你看这花不是就安排上了?”钟成笑着看向司荼白,“小夕不知道你喜欢什么花,查了一下,粉丝也说你什么花都喜欢,便给你来了一束混的。”
他用下巴指了指司荼白手里的花束,“你可别以为是老头子我送的啊,回头扔了可惜,这是小夕送的,祝贺你拿下代言。”
钟成说着,居然也有点眼眶泛红,“她自己看不到,就问我好不好看,有些什么花,还写了贺卡噢,又问我字有没有写歪。”
“你回去看,快回去吧。”表舅妈已经控制不住,又掉了眼泪。
这钟家人还真名副其实地多情善感,可爱得很。
没想到钟遥夕那么冷淡的样子,还能有两位长辈如此牵挂,想来她也不是对谁都疏冷。
这么论着,倒也不算钟思乐胡说,钟遥夕确实有面具。
司荼白赶紧抱起花束以表重视,“知道啦,谢谢两位关照。”
“云祉这边我们会应付的,你快休息去吧,小夕说你这两天没休息好,声音听起来都没力气呢,是心疼了呢,你要照顾好自己噢。”表舅妈似乎已经在这三两句话间,便也把司荼白放在心上了。
司荼白又跟他们聊了几句,然后才道了再见,回了楼上自己的套房。
钟遥夕确实已经离开了,包括她带过来的行李也都不见了踪影,但整个总统套房里里外外,却全是她来过的痕迹。
因为钟遥夕不仅给司荼白送了手上这束花,她还给套房的每个角落,都放上了各式各样的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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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5章
司荼白喜欢花。
司墨女士的庄园就有很多花,念大学的时候司荼白很喜欢去那边偷一日闲。
那会儿也恰是司荼白出道做艺人的时候,她的父母决定分开,司荼白则差不多已经成年,所以选择谁也不跟,连姓氏也换了奶奶的司姓。
又正好大学考到了盛城,于是若碰到既没有课又没有通告的时候,司荼白就会到奶奶的庄园里待一待。
彼时刚刚成为万众焦点的司荼白还处在会诚惶诚恐的阶段,她几乎是公司和学校两点一线连轴转着在运作着自己,能在奶奶的庄园里闲上一日,很是珍贵。
那个时段的司荼白对未来还有些迷茫,故而庄园自然而然地成为了她的某种寄托,陪着她放空心情的花儿们,也在她心里有了份量。
但她确实说不上自己最喜欢什么花。
是与她名字合称的荼?吗?是庄园里最神秘的桂冠吗?好像都不是,司荼白似乎更倾向于每种花都好看,都鲜活,都值得欣赏。
所以其实看到一屋子各式花束随意摆放的时候,司荼白的审美得到了最大程度的满足。
是啊,钟遥夕似乎懂她,懂她的喜好从不固定,懂她热爱百花齐盛,满目灿烂。
就像那随花束一同赠给自己的卡片上写的那样:方兴未艾,似锦如荼。
司荼白心满意足地陷入梦乡。
一觉便是十个小时,一睁眼都是大中午了。
司荼白摸到手机,关了自己设定的闹钟,然后抹开眼罩,却不睁眼,又躺了几分钟才舍得掀开眼皮。
迎着窗外透进来的些许午阳,她看到了坐在床边的钟遥夕。
司荼白习惯戴眼罩睡觉,所以窗帘只拉一层,卧室里并不算昏暗。
【想要什么,告诉我。】
她想起昨夜钟遥夕给自己发的短信,对方告知自己要去开什么会,会议又是几点结束之后,留下了这句话。
司荼白的回复是。
【想要睡醒第一眼就看到姐姐。】
得偿所愿。
投进室内的暖光温和地撒在钟遥夕身上,今天的她穿得很休闲,翻领的浅棕色衬衫搭上红枣色的高腰半裙,长长的波浪卷束在脑后,看起来就像是
摆在壁炉边上的干松果。
“嗤。”司荼白禁不出笑出声来,也不知为何自己得出了这个比喻,但她很喜欢,甚至想写一首歌,就叫《壁炉松果》。
其实早在睁眼之前,她就知道了美人在侧。
因为钟遥夕的味道领先满屋的花香一步,入侵了她的鼻息。
还是甜调在前,冷调在后,似有若无的茶韵兜底,有层次但不冗杂的“赊月”,是非独属于钟遥夕、却只有她才能这般诠释的香气。
“姐姐真好闻。”司荼白喃喃笑道,语调软软的,还带着将醒未醒的黏糊。
钟遥夕背脊似有羽毛拂过,痒意像是指腹敲在琴上一样,挲着脊骨一节一节地挑逗着攀上后颈,在钟遥夕的脑海里奏响了一个音符。
是似曾相识?
不,不要再这么觉得了,司荼白是司荼白,她就是司荼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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