惑色生香: 50-6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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干净,连同刚才还能寻着一丝半点,此刻却已荡然无存的理智,一起被剥开,褪下,丢得不见踪影。

    春暖,花就开了。

    钟遥夕也不知道什么时候,枝叶已被摘得干净,动手的花匠却一脸无辜,就连兜帽都没有摘下,还故意一副岸然模样道,“这花朵儿美成这般,不快些拆开包装醒花养护,不是糟践?”

    她这么说着,手上的力度却不很温柔,在饱满到极致的起伏上流连了许久之后,司荼白战线下挪,就像是刚才在雨下起舞那样,指尖合着雀跃的心跳鼓点,腾起落下,带上钟遥夕去往湿热的夜林。

    气息交缠,被雨点打湿羽毛的林鸱张开嘴巴,大声咏唱。

    “好听。”司荼白的声音变得黏腻,终于似有了些醉态一样,磨得钟遥夕耳根发痒,“爱听,继续。”

    这喃喃几声,恍若梦里萦绕那样,是记忆中让钟遥夕流连不忘的音色。

    少女时期的情愫由虚入实,梦被接在手中捧起,盘缠着渗入指尖,司荼白感知着花枝已经润泽,醒花这一步,便是竣了。

    盎然春意,蓬勃春光,近在眼前,可以置入花瓶玩赏了。

    无名潮起,推着积雨的乌云掩住了月,华光欲盖弥彰,月照牵起潮汐,涌动着皆化为春泽。

    欢愉染在钟遥夕的双颊,她被密密麻麻的快意拥覆,透白的肤质充盈着红粉,酥麻蔓延到全身各处,司荼白的吐息追着撵着,无处逃窜,丢盔弃甲。

    偏她还在低声诱哄,司荼白的喃呢不甚清晰,鼻息蹭着钟遥夕的耳畔厮磨,“姐姐~”

    钟遥夕只能依靠本能呼吸,亦或是说她根本就是在竭力喘气罢了。

    连串的湿麻触感封闭了理智,钟遥夕的整个意识只余下被吮着轻咬的咿咿啧啧。

    “有这么喜欢吗?”司荼白笑着问,借着昏黄的玄关顶灯欣赏自己作乱的画卷,又重复道,“怎么这么喜欢呢,姐姐?”

    你把我当成谁了这么喜欢?

    司荼白没把后话问出口来,这才一次罢了,还不到叫醒人的时候——

    猫坏!

    第53章

    钟遥夕怎么也想不到,自己是个能在玄关就被吃干抹净的人。

    司荼白说到做到,只让钟遥夕穿了鞋。

    太羞耻了,钟遥夕简直不敢回想,却又止不住流连在初次欢愉的梦境里。

    盘旋。

    她真切体验到了另一个意义上的,夜,长,梦,多。

    司荼白不愧是能巡演四十城的高机能体质,她折腾了钟遥夕整整一宿,最后终于在四五点的时候,鸟儿起床替钟总裁打抱不平,司荼白才餍足地伸了个懒腰,舔舔猫爪子,沉沉睡去。

    结果才刚过九点,司荼白就醒了,元气满满地起身,哼着小曲在衣柜前挑衣服。

    “今晚出去吃饭吗?”钟遥夕问,她浑身无力,但也知道自己没法赖床,于是乎也跟着支起了身子,准备起来洗漱。

    “出去吃饭?有什么事啊?”司荼白抽出一条明黄色的裙子,又随手抓上了件内衣,没有回头看她。

    “没什么事,寻常约会。”钟遥夕挪到床沿,双腿探出被子往地板上伸。

    “约会,约会干什么?”

    “被拍了怎么办?姐姐莫非还真当我们是在谈恋爱吗?我可是爱豆耶。”

    司荼白笑得天真无辜。

    她推开了卧室的房门,转过脸来摇了摇头,“不是一开始就说过了吗?我有我的豆德要守啊,你我的关系不过结婚而已,我司荼白,不谈恋爱。”

    她说罢便走出了卧室,去卫生间洗漱冲凉。

    留钟遥夕愣了一拍,赤脚在地板上一踩,好凉。

    她居然觉得冷。

    明明司荼白的卧室关了门之后很暖和,昨夜两人又缠了整宿,热得钟遥夕差点不想盖被子睡觉。

    现在为什么觉得冷?

    一大早的,艳阳高照,她为什么觉得冷。

    司荼白,为什么那么说?

    结婚而已,不谈恋爱?

    钟遥夕从未这么慌乱过。

    她的心跳就像擂鼓一样,然后

    她居然逃了,她逃出了司荼白的公寓,连等对方洗完澡出来问个清楚都不敢,钟氏的继承者,金九的掌权人,居然在□□愉之后,慌慌张张地从人家房子里逃跑了。

    而始作俑者洗完澡出来,却还慢条斯理地回了卧室卷头发,对钟遥夕落荒而逃一事根本就不在乎。

    是啊,司荼白混了娱乐圈五年,终于符合一位真爱豆的人设,干了一次睡完概不负责的“渣事”。

    该说不说,还挺快乐的。

    无论是睡了钟遥夕,还是渣了钟遥夕,都挺快乐的。

    前者是生理上的无限满足,后者自然是心理上的小小慰藉。

    谁叫钟遥夕竟把司荼白当白月光替身呢?她的粉丝都不会把她当任何人的代餐,结果司荼白自己中意的爱人,竟没把她放在对等爱意的层面?

    那就不能怪司荼白报复了啊,她向来是哪一秒被辜负了,哪一秒就要当场掀桌的。

    奈何她昨夜被钟遥夕在公寓门前叫住的时候,却还发现自己对钟总止不住地还是喜欢,哪能如何呢?

    司荼白从来不吝表达爱意,喜欢人又不丢脸,有爱的能力并不跌份,她还喜欢钟遥夕,那就享用钟遥夕嘛。

    及时行乐罢了,司荼白一直都是这样的。

    取悦自己,也让对方同等欢快,至少跟钟遥夕在原始快意的交互上,司荼白得到了满足。

    至于喜欢和爱嘛经过了昨夜之后,司荼白很清楚自己对钟遥夕的向往暂时没办法直接收回,但她依然选择口头嘴硬一下。

    不是突然不爱了,是没办法当谁的替身,所以司荼白宣布不往下爱了。

    她自然可以骗着钟遥夕,继续图对方财富,地位,资源包括身子,但司荼白不想这样。

    钟遥夕其实也喜欢自己,司荼白当然知道,只是司荼白接受不了当替身,不要这打了折扣的喜欢。

    所以司荼白自己给自己下了通牒,开口点醒了钟遥夕,也点醒自己。

    若是钟总被司荼白这么宣告之后,却还是要履行婚约,那便只是一切回到最初罢了,司荼白会再一次直上二十二楼,拒绝接受上一辈的安排。

    什么玫瑰与配方,什么保障与示好,生意归生意,合约由合约,不必跟婚姻挂钩。

    司荼白还是那个原则,别的事可以散漫自由,婚姻不行。

    而若是反之,钟总因为司荼白的“渣言渣语”生气了,要终止婚约,断了来往,那自然是再好不过,司荼白原本不就这个待遇嘛,被防爆,没资源,合同也要到期了。

    反正她下半年应该会很忙,工作会帮她调理好情绪,年底的成绩会给她答案。

    “喂~”司荼白接了个电话,也刚好卷好了头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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