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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巫文学www.nw8.cc提供的《[主原神]有没有可能我只是个写小说的》 280-290(第15/22页)
山:“在下知无不言。”
“在您刚刚的叙述中,您说归家后,好友之妻儿被流寇所杀……”苍木边说边观察对方表情,确定了自己心中的猜想:“虽然说了实话,却也并非事实吧。”
苍木冷静道:“一般人听到‘我选择退出军队,带着幕府的钱财和好友遗物归家’大概会想到,这是幕府给予的抚恤金,但倘若不是呢?那么幕府的财物,还能从谁身上得来?”
“比如说——那些被你‘斩之’的逃兵?”苍木继续分析:“如此一来,事情就说通了,你的言语在误导大家,让我们都以为你是个迷茫又可怜的兵士,但实际上,你在接到追捕逃兵的任务后,由于未知原因没有将人带回,而是选择了斩杀,之后也无法复命,反倒让自己也成了逃兵……之后你如何活下来的我不关心,但当战争结束后,你冒充正常退伍者回家,却发现物是人非……而那斩杀好友妻儿的所谓‘流寇’,也正是你本人吧。”
随着苍木的话说出,以松山为中心的区域出现一个空白地段,周围的人们如畏蛇蝎般躲开,用惊疑不定的目光打量着这名壮硕男子,手持映影机的记者却最为兴奋,拼命朝罪犯挤了过去。
见状,松山却只是轻轻摇头:“林语老师,您的这些都只是猜测,并没有证据。”
苍木也不慌不忙:“所以,这就是我的问题,松山先生,我的猜测属实吗?”
“是的。”松山轻声道:“完全正确,简直如同亲眼所见。”
在他承认的瞬间,周围人迸发出尖叫,慌乱地向周围逃去,眼见踩踏事件将要发生,苍木打了个响指,权能放出,瞬间强制冷静了所有人:“士兵呢?把人带走。”
随着她的命令,一位身着天领奉行的红发少年打头,带领一队士兵将犯人戴上枷锁,在这个过程中,从始至终,犯人都显得十分冷静。
唯独在将要离去的时候,他驻足,望向苍木,再次问道:“您不问问我为何杀人吗?”
苍木冷笑一声,难得在大庭广众之下表露喜恶:“像你这种烂人我见多了,打着迷茫和挣扎的旗号,若是问起来必定振振有词用悲惨过往为自己辩解,但什么言辞都掩盖不了你犯罪的事实。”
“世界上每时每刻遭遇不幸的人那么多,解决的方法和途径也那么多,就算走投无路,命运悲惨的人也从只将绳索套入自己的脖颈。可你们偏偏要向更弱者举起屠刀,那些失去生命的人又做错了什么。”
她顶着毫无停顿的刺眼闪光,在密集的快门声中,傲慢而冷酷道:“我对烂人的心理独白没有兴趣,比起去了解你扭曲的自圆其说,我会把精力花在更有意义的人身上。”
“说得很好。”鹿野院平藏轻笑着,他给同僚递了眼色,士兵们严肃着面容围成一个圈,阻拦着朝这边疯狂提问和拍摄的记者。
一场荒诞的突发事故就此落下帷幕,谁都没想到一场平平淡淡的签售提问还能闹出人命案子来,除了拿到大新闻的记者们兴奋不已,其他民众都难免疲惫。
仅此一事,接下来几天的签售会中有不少非读者想要混入其中,趁机提问苍木一些危险问题,面对这种,她选择带上口罩用这种方式来表达自己的抗拒。
读者们都表示十分理解,但激进之人总是少不了的,对于后者,报社也不会手软,借来两队幕府兵士,一旦有人违反纪律,直接带走,去牢里清醒清醒。
即便如此,最后一场作者交流会,苍木依旧没能出席,在千美拿着手稿代为朗诵的时候,苍木已然来到了天守阁内,与先前议论的神明面对面坐着。
八重神子,三大奉行,可以说这是一场稻妻内部的高层紧急会议。
“记者那边我依旧派人去打点了。”苍木端端正正跪坐着,双腿酸软,却还是强撑着汇报:“青木报社在各国也说得上话,有规范出版物的权利。”
“启禀将军,后续的调查也已经落实。”九条裟罗恭恭敬敬递上整理好的口录:“跟苍木小姐所猜属实,犯人对此也供认不讳。”
雷电影端坐着,自有八重宫司取下纸笔,呈至她的面前以供翻阅。
室内很安静,随着九条裟罗退出,一时间只剩神明翻阅纸张的轻微响动。下首的几位奉行此刻也战战兢兢,不敢多言——天领奉行就不必讲了,军队,士兵溃逃,战败……这些往事每每翻阅一次,哪怕事已清算,身为罪魁祸首的他们都必定要再次挨骂。
勘定奉行刚刚上位,根基不稳,况且上一任奉行正是被苍木搞垮,她不想成为第二人,但贸然帮衬又容易造成结党营私的印象。
社奉行倒是稳坐,一副端方模样,不知是早有预谋还是胸有成竹。
八重神子眉眼流转:“都没人开口吗?那就让我来当这个坏人吧。苍木殿下,关于此前公然议论鸣神一事,你可有何狡辩。”
“不曾。”苍木低眉垂目:“我愿为自己的言行负责。”
“那好啊!”她倏忽冷下总是笑着的面容,言语带出三分冷意:“公然议论神明,贸然宣扬非法言论,你可知罪责如何?”
“宫司大人且慢。”神里绫人及时出言阻拦这呵斥,摆出和稀泥的老好人架势:“苍木殿下也是为了稻妻着想,当时情况危急,若是拒而不谈,恐怕对方便贸然揣测,难以收场,反倒不如说开了好。”
狐仙柳眉倒竖:“哦,如此一来,还要谢谢她不成?难道只要打着情况危急的名号,谁都可贸议神明?将军大人的颜面又被置于何地?”
社奉行,笑得无奈:“宫司大人,这也是不得不为之——”
“不必合起来演戏了。”苍木忽然出声,唐突地打断了对话:“红白脸唱得再好也罢了,我说的话,我自己认,有什么罚,我自己担。”
她真是疯了,这可不是私下,三奉行的面前如此冲撞!这下顾不得御前失仪,八重神子凑近抓紧她的胳膊,想要迫使苍木俯首一同向神明请罪。
但苍木甩开了她。
不仅如此,她甚至站了起来,微微俯视着神明:“我今日的话语,难道不对吗?错者非神?”
勘定奉行环视一周,当机立断地晕了过去,旁边的天领奉行把额头紧贴地面,只恨自己不是个聋子。
苍木看着面前的神明,眼中流露出失望:“我今日贸议神明,罪责我认。但自从来到此处,所有人关注的都不是该如何处理问题,人民的心声如何平息,在战争中遭遇不幸的子民如何安置补偿,而是一心议论着神明的尊严,神明的错误该不该讨论……”
“我非常失望。”苍木抿了抿唇:“倘若神明的尊严只因谈论便受到挑衅,那该是多么虚弱之物?”
神里绫人的嘴张了张,似乎想要说些什么,又轻轻合上,只能从紧握的拳头中窥得他并不平静的内心。
是啊,倘若不必与同僚勾心斗角,不必顾及那么多的尔虞我诈,他是不是也能为稻妻的人们做出更多……
“璃月的玉衡星不敬神明,世人皆知,也并未阻拦她荣登七星之位,我来稻妻时日尚短,不敢自比三奉行世代辅佐将军功高劳苦,可苍木也敢断言,自来到稻妻,从未有对本国不利之举。”苍木说到这里,泪水簌簌落下,她是真的委屈了,自从来到这个国度,她就没遇上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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