拯救夫君少年时(重生): 40-5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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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画自然而然就……

    怕他揪着这一点不放,继续追问,她赶忙扯开话题。

    “本来第一次见你我就要去救你的,但不凑巧,被大哥四哥撞见了。我那会对四哥的印象……”乔姝月面色古怪,压低声音,“我跟你说实话,你别去跟四哥告状啊。”

    得了少年的应允,她才道:“我那时很怕他的,觉得他深不可测,那也不能怪我,谁叫他老是和大哥在一处,一丘之貉!我不敢跟大哥说的事,自然也不能让四哥知晓。”

    一丘之貉?

    谢昭凌迟疑地看向她,“应当是志同道合,意气相投吧?”

    乔姝月哦了声,“差不多嘛,你听懂了就好。”

    她乱用成语并非一日两日,谢昭凌显然也已习惯,他无奈地扶额低笑。

    “我当时病着不能出门,就画了你的画像让李成出去探查。得知你受人欺负,我恨不得立马冲过去,可是不行啊……除了二哥,其他人我并无把握。我总不能前脚刚带你出来,转头你就被父兄扭送官府吧。”

    乔家不收来路不明之人,尤其他还是从悦泉楼出来的。

    想到自己那个迂腐老旧又刻板严肃的父亲,乔姝月幽幽叹了口气,放下笔,苦恼地揉了下脸。

    还好有四哥愿意帮她出头作保,去求了大嫂弄来照身贴,这才解决了燃眉之急,让他们暂且安全。

    小姑娘如霜打的茄子,蔫蔫地趴在桌上,闷闷不乐道:“你会不会觉得我很无能?什么都做不到。”

    她手指轻轻戳着少年的手背,一下一下。

    帮谢昭凌解决身份问题的是四哥和大嫂。

    帮二哥脱困是谢昭凌做的。

    好像她唯一做成的事,就是出钱买下了他。

    可这……二哥也有钱,也可以做到啊,有她没她又有何差别。

    谢昭凌垂眸看着手背上那只作乱的小手,并未躲开,沉吟片刻。

    “姑娘身负预知之力,是旁人比不得的。”

    乔姝月愣了下,手上动作一停,手指僵在半空。

    谢昭凌将自己手中的笔塞到她半开的掌心中,拿起她面前桌上的笔,继续抄写。

    他垂下眼,神情专注,嗓音温柔:“行兵打仗中,军师一职不可或缺,有时甚至比能打仗的将军还要重要。”

    乔姝月定定看他半晌,“嗯,我知道了,阿凌哥哥。”

    她重整精神,振作起来,坐直身体,拿着他的笔也继续抄写。

    “二公子和四公子当初都反对你将我带回来,预知梦他们不知,在他们眼中,是你一意孤行,个中委屈只你一人知晓,你没想过若是被人发现我的身份有异后,你会遭受何种惩罚?”

    “当然想过啊,那又如何?”乔姝月头都不抬,专注在书本上,目光沉静,“你既然也说了因为预知梦,那挨罚和家破人亡比起来,孰轻孰重呢?”

    小姑娘说起正事来,青涩与纯真尽数褪去,只余冷静从容,又给谢昭凌一种她全然不像个小孩子的感觉。

    她与酒楼护院理论时条理分明,分毫不让。

    在对待他的事上慎之又慎,思虑周全。

    说起二公子被栽赃一事亦聪慧机敏,当二公子发生意外,她做起决定来更是果决坚定。

    没有哪家女孩会如她这般璀璨耀眼,让人挪不开目光。

    她忽得抬头,弯起眼睛,笑容很甜,“再说,委屈从来不是我一个人尝的,不是还有你陪着我嘛。”

    谢昭凌心头微动,目光也逐渐柔软下来。

    他喉结微微攒动,正欲开口。

    小姑娘又狡黠地眨了眨眼睛,“况且我第一面就喜欢你,知道你不是坏人,自然不至于太冒险。”

    若是什么丧心病狂、罪恶滔天之人,她也万万不敢往家里带。

    陛下是非分明,温文尔雅,是她见过最沉稳内敛的可靠之人。

    这可是她喜欢的人呀。

    乔姝月说完便又低下头,一边抄书,一边低声念诗。

    谢昭凌神情微凝,他杀过不止一人,如此也不算坏人吗?小菩萨心地良善,有些事还是不要让她知道为好。

    谢昭凌“嗯”了声,垂眸看向白纸,也继续抄。

    半晌,他回神,看向方才所书写的一行字——

    第一面就喜欢你,喜欢喜欢喜欢。

    谢昭凌:“……”

    “阿凌哥哥,这个字我怎么都写不好,你教教我吧?”

    头顶传来小姑娘的声音,他心里一慌,在那几个字上重重落笔。

    大片的墨渍将字迹晕染。

    乔姝月抬起头,见白纸黑了一片,诧异:“这是怎么了?”

    谢昭凌若无其事地放下笔,另一手将纸团成球,“哪个字?”

    他起身,将纸团缩进袖子里,冷静从容地站到她身边。

    乔姝月:?

    谢昭凌面色如常,“脏了,等会我带出去扔掉。”

    乔姝月瞄了一眼他的袖子,一头雾水地“哦”了声。

    “说来也奇了,你启蒙时日不长,进步飞速,竟已快要超越我了。”

    乔姝月每每想起都觉不可置信。

    谢昭凌没应声,他专注地去看她写的东西,拿过她的笔,在空白的地方写下示范。

    “这个字是上堂课夫子讲过的,没听?”

    乔姝月心虚地别过头,嗯嗯啊啊,说不出话来。

    她仗着自己有前世的经验,许多课都是胡乱听听就过去了,心思根本没在书本上。

    她上课光偷瞟身边的人,哪儿还顾得上那些。

    不能说她读书时不用心,实在是身边人吸引力太过。

    “嗷!”

    头上挨了一笔杆,乔姝月捂着额头看过去。

    只见少年单手撑在案桌旁,侧着身子,居高临下,俯看着她。

    那眼神说不上严厉,但也绝对不温柔,于学问一道上,陛下素来不会容许人敷衍。

    乔姝月被看得心里发怵,干笑了两声,乖乖巧巧地拿起笔练习。

    谢昭凌在一旁看了会,见她再无错误,便坐了回去。

    等他抄完最后一笔,收拾东西要离开,乔姝月忽然又抬头,“我能问问,你为何会对画像那般警觉吗?”

    见他不动,她眨巴眼睛,又道:“不方便说也无妨,你回去放好东西记得再回来,我等会想再和你探讨一下明日的功课。”

    谢昭凌没有回答,带着自己的书回了房间。片刻后,他只身返回。

    两人又对着诗经研习了一番,天色渐晚。

    快要到晚膳的时辰,谢昭凌起身离开。

    他走到屏风后,犹豫了半晌,忽然开口:“当初从家乡离开,当地的官府与沿途皆设关卡,他们有我的画像,所以我一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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