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回夫君少年时: 60-7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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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陪着他从南到北。这一路危机重重,若无武器傍身,他只怕不能顺利抵京。

    这一把匕首谢昭凌用过很多年,其实已经很旧了,乔姝月不至于没有新的使,可她偏偏仍在用。

    谢昭凌嘴角上扬,怎么都压不下去,眼睛发亮,笑道:“姑娘一直随身带着它?”

    乔姝月耳根微热,略一挣脱便撇开他的手,将匕首塞回袖里,理了理袖子,佯装平静地反问:“我不能拿你的东西?”

    谢昭凌笑着,盯人的目光带了几分压迫感,“自然可以,当初姑娘将攀云剑送我,这把匕首再无用处,离开时我便留了下来。”

    “那你还问。”

    谢昭凌只重复道:“姑娘随身带着它。”

    乔姝月横他一眼,“伤口不疼了?一边歇着去,不许问了。”

    “好,不问。”谢昭凌起身坐到对面,挤到她身侧,堂而皇之,目光灼灼,落下视线,意味深长道,“看来我留下的那些东西,姑娘都有好好收着。”

    不知他没穿走的衣裳被如何处理,那些特意做给他一个人做的衣裳,是否又留给了新进府的小护卫穿。

    “留着作甚?你又不会再回来,我早都扔了!”乔姝月想往旁边挪,现在他一挨过来,她就想起方才独处时发生的一切,唇瓣发麻,身子发软,可惜他人好似一堵墙,怎么挤回去他都纹丝不动,乔姝月没好气道,“也就看这个还能派上用处,用着又顺手,才勉强拿着它。”

    “姑娘不必解释,我没有问为何你留下它。”

    乔姝月:“……”

    “姑娘随身带着它。”

    谢昭凌垂下眼睛,喃喃一句,没忍住又笑了。

    乔姝月咬咬牙,抬脚踩上他的靴子。

    谢昭凌只背往后靠,脚下不躲不闪,任她宣泄,眼中噙着笑意,温柔地看着她。

    “阿月,你说……”他手按在腰间的佩剑上,指腹摩挲,“我们这算不算互赠了定情信物?”

    乔姝月登时脸颊通红,结结巴巴:“胡说什么,当年我可没有那个心。”

    倒是他,临走时赠她玉梳,还用那么暧昧的眼神望着她,致使她那之后很长一段时间都老想起他,想起前世他们在一起时的一些事。

    想过他后,又因他的离别而郁郁寡欢,尝遍了相思之苦。

    谢昭凌头仰靠在车壁上,叹了声:“我也没有。”

    当初他离开时,只是想着这一辈子都为她做牛做马,没敢奢望成为她的什么人。

    她是高高在上的小菩萨,而他只是个亡命徒。

    郑丰南曾激他说,好好的一个狼崽子,在乔家的安乐窝里硬生生被训成了狗。

    做狗也好,主人是她的话,他没什么不肯的。

    被边关的雪冻了三年,他心里的火反而愈烧愈旺,直到后来第一次梦到她,却看不清她的脸,他就知道,自己的那份“衷心”已然变质。

    他期待见到长大成人的她,他有预感,再次见面之日,一定是自己一败涂地的时候。

    果不其然,大军回京,在街上见到她,他就知道,自己这辈子再也逃不出她的手心。

    “还是长大了好。”

    他轻声感慨。

    乔姝月哼了声,嘟囔道:“不做人当然好,舅舅说得是,衣冠禽兽么。”

    许是两个人拌嘴的对话太无聊,没一会功夫,玉竹靠着马车睡了过去。

    徐缓的呼吸声传来,惹得两个人又看了过去。

    谢昭凌蹙眉,显然是看不过眼,他眼底的谴责过甚,乔姝月笑了声,没忍住为玉竹辩解:“想必是吓坏了,她打小就这样,受了惊就爱犯困,也不知是哪儿来的毛病,吴大夫也没看出什么名堂。”

    谢昭凌不赞同道:“在姑娘身边当差,怎能这般不警惕?她没护好姑娘,还敢在这呼呼大睡,想当初我——”

    乔姝月头碰上他的肩膀,就这么抵在他身上,歪着头看他,笑道:“是是是,谁有谢护卫尽心尽力啊?”

    打卯时睁眼起就往院里一站,习武练剑到她起床,跟着她上学堂,等到散学,过了晌午,回院子里陪她读书,守着她用过晚膳,陪着她看月亮数星星,等她困了,看着屋子熄灯,再守夜到快三更,才回去睡觉。

    一日中满打满算只有四个时辰是属于他自己的时间,谁能有他精力充沛,恪尽职守。

    即便是近身侍女,每人每月也都有两日休假,谢昭凌却是一天休息都用不上,风雨无阻地跟在她身边。

    “若跟谢护卫比,我这身边无一人够格。”乔姝月睨他,“你当谁都跟你似得这般厉害,不需要休息?”

    不设防被夸了句,谢昭凌抿抿唇,半晌说不出话来。

    “趁着她睡了,正好与你说点正事。”

    乔姝月瞥了一眼玉竹,见她睡熟,又往男人身边凑了凑,头靠近,小声道:“我打算针对一个人,但是还没想出什么法子能治住他。”

    “谁?”

    乔姝月言简意赅,说了三哥在梦里的结局。

    谢昭凌忽得想起乔誉说的她近来有异样,如实道:“四公子以为你的事我都知晓,昨日上门来质问我,问咱们到底打算做什么。”

    顿了顿,他无奈道:“你被四哥怀疑了。”

    没注意谢昭凌口唤“四哥”有何不妥,她茫然道:“我不能是单纯讨厌叶奉惟吗?”

    “你从前可有无缘无故便讨厌谁的先例?”

    乔姝月心虚地摸了下鼻子,“那倒没有。”

    她是讲理的人,从不会因为某人的出身低或是长相不合眼缘而背后诋毁。

    谢昭凌好笑看着她,好像在说,表现得这般明显,乔誉怎能不起疑?

    这一世和四哥关系太近,太要好,乔姝月总忘记那也是个心肝脾肺皆一团黢黑的人,她破罐子破摔道:“罢了,反正四哥总向着我们,知道就知道了吧。”

    谢昭凌又不愿了,蹙眉道:“那还是只属于我们两个之间的秘密吗?”

    乔姝月无言片刻,“你怎么什么醋都吃?我又不跟他说预知梦的事,他乐意猜就猜去吧。”

    她料定乔誉肯定猜不到真相,暂时安心,又道:“他再试探你,你就说那姓叶的图谋不轨,所以我才防着他。”

    谢昭凌迟疑道:“那我也得一起防着他?”

    有人觊觎她,他不把人往死里整,乔誉还会连带着怀疑上他。

    乔姝月睁圆眼睛:“难道你打算独善其身,不管我吗?!”

    四目相对。

    谢昭凌扶额笑道:“合着姑娘早就把我算上了。”

    “不然呢?你走的时候说我们一起承担,我忍了三年,怎么,如今你想赖账?”

    谢昭凌虽先前信誓旦旦地回复乔誉说他不担心,说她真遇到棘手的事会想着他,可那到底是他一厢情愿,觉得自己在她心中有一席之地。

    真听她亲口承认,说已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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