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弗: 30-4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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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办沈家,是意料中的事情了。

    “要我说,沈兴那家伙是要办的。”宋机语重心长地分析道,“小王虽是闲云野鹤,也知道他犯下的事不少了。可是先缓过今日这一天吧……”

    宋机缓缓道,“今日大婚,阿弗肯定从半夜就起来梳妆打扮了,别辜负了她。”

    赵槃脸色稍微缓和了些。

    是啊,这些乌七八糟的事情,原本是跟她无关的。他不该为了这些琐屑耽误他和她的大事。

    “你去哪了?”赵槃淡淡叹了口气,抬眼看了看宋机那风尘仆仆的样子,“之前不是叫你早些来照应着吗?”

    宋机扶额,“别提了。小王一更天就被人叫起来了,守城的卫兵说有人私闯宵禁,想从城门的狗洞爬出去。您说稀不稀奇?”

    百姓私闯宵禁的事情常有,这类事确实是不稀奇。

    宋机继续道,“啧啧,说出来您肯定不信,那私闯狗洞之人,居然是卫长公主?小王当时都惊了,她不是一心还想缠着您吗,怎么就忽然要走了?”

    赵槃忽然若有所思。他问,“你看清楚了?”

    宋机点头,“是她没错。这女人心真是海底针。估计一听说您要娶别人了,收拾包袱就要连夜跑路了。我见是她,想着她走了也好,便叫来禀的兵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说者无心听者有意,宋机这话还没说完,赵槃已然“咔嚓”一声,手中的一支毛笔断成了两截。

    “陈溟。”

    他骨节泛着微微的白,忽然吩咐道,“不用等花轿了。去辅国公府,立刻把阿弗给我带过来。”

    宋机不明就里,像看疯子一看看着他。这迎亲的队伍还没出发,太子怎么就等不及了?

    只听赵槃一字一顿地补充了句,“把盖头给我扒了,看清楚了人。”

    “怎么了?”宋机有点心虚,“您这是……?”

    赵槃冷笑了声,“你确定那是卫长公主?”

    宋机倏然瞪大眼睛。

    赵槃的这一问,跟道霹雷似地打在他的天灵盖上,叫他浑身激灵灵的,心中也跟着一片刷亮。

    是啊……太子那三番两次想跑的小侍妾,明明跟卫长公主长得一样,他怎么就先入为主地以为是卫长公主了呢?

    ……

    果然什么都已经晚了。

    起初辅国公府的张家二老还不懂太子为何要提前带走新娘,一看那红盖头下的人,虽然跟阿弗的容貌差不多,却又哪里是她?

    卫芙也没想到事情会败露得这么快,她还没进洞房、她还没见着赵槃的人,居然就这么利索地被揪了出来。

    婚礼停了,花轿砸了。身穿大红嫁衣的卫芙被太子亲兵请去了东宫。

    赵槃手里握着一把青霜长剑。

    他只口气凉薄地问了卫芙一句,“她人呢?”

    “她走了。”卫芙脸上挂着淡淡的笑,“不会再回来了。”

    “回不回来不是你说了算的。”他长剑已然出鞘,对着她的眉心微微一刺,刺出一个细小的红点来。

    电光火石之间,空气冷凝,尽是危险的气息。

    卫芙倏然倒吸了口冷气。

    赵槃声音淡淡,“我再问你一遍,她人呢?”

    卫芙挺着脖子,依旧不说话。

    她心里好酸,好痛。她九死一生拼尽全力地回来找他,他却拿剑指着她。

    “要杀我的话,就来吧。”卫芙凄然一笑,“能死在你手里,我也正好解脱了。”

    “是么。”赵槃唇角冷笑隐约可辨,手起剑落。

    那一瞬间,他是朝着女子的喉咙划去的。

    卫芙痛苦地闭上眼睛,却没有想象中的疼痛。寒刃闪闪之后,只有她的两缕头发落了下来。

    她惊异地捏住那两缕头发。

    割发断义?真不知道他是仁慈还是残忍。

    赵槃从她身边走过,静默着。

    “我不会杀你。”他眼中无澜,说,“但是,这也是最后一次饶你了。”

    /

    太子疑心到了沈家,却又没直接去问责沈家。

    他叫宋机去挖沈婵嘴里的话。

    沈婵当然不肯说,“那日我问过阿弗的意思,她是真的不喜欢太子,她有选择的权利,你们就不能放过她吗?”

    宋机痛心疾首地道,“阿婵,你糊涂啊。你这么做是要害死阿弗啊!我问你,那日你给她的假死药,真的是假死药吗?”

    沈婵顿时木然,“什么意思?”

    宋机捏着太阳穴,“陈溟在阿弗的那间闺房里找到了一些粉末,那里面,可是含着足量的鹤顶红。你这是被人当了枪使。”

    沈婵顿时面如土色,一口血差点吐出来。

    假死药,鹤顶红?她那温婉大方的长姐……竟会如此狠心?

    “快点告诉我她在哪!”宋机催促道,“兴许还有的救!”

    沈婵悔恨不已,大颗大颗的泪珠滑过。她几乎一瞬间脱了力,嘴里只是结结巴巴地说道,“我、我我只是大概知道她在哪……驿站,顺着出城的驿站找……”

    沈府那辆马车被找到时,车夫刚刚换过马,还浑然不知危险,就被锦衣卫一把扭断了胳膊。

    再看车上却哪里有什么人,只搁着一块大石头压沉罢了。

    锦衣卫将车夫踩在脚下,逼问道,“车上的人呢?”

    车夫疼着嚎啕乱叫,只说他真的不知道——明明刚才换马时看人还在里面呢?

    锦衣卫又厉声问,“她可吃了那药?”

    “什么药?”

    “再敢装糊涂,立刻送你上路。”

    那车夫断骨处委实疼得紧了,不敢欺瞒,只得说那姑娘吃了药,满满一油布包的粉末,都吞下了。

    消息送回到赵槃那里。

    卫存回话,“回禀殿下,车夫说看着阿弗姑娘吃了药,还看见她倒在马车上……死了。”

    赵槃手心猛地一凉,浑身血液也跟着凉了几分。

    不过他很快反应了过来。

    “死了?”他神色微讽,“那尸体呢?”

    卫存面色艰难,“没找见。据车夫所言,他换了一趟马之后人就莫名其妙地失踪了。他猜测……兴许是被乡野里的野兽叼去了。”

    “找。”赵槃冷淡撂下一个字,眼中溅出寒芒来,“即便是死的,也要给孤带回来。”

    卫存躬身领命。

    赵槃抿起嘴角。

    她做戏都不会做全套。

    人或许真的会毒发身亡,也或许真的会被野兽叼走。可是野兽绝不会在马车里放石头。

    过分了。阿弗。

    这次不是点到为止的比划了。

    ……

    与此同时已然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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