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娘颇得圣眷: 50-6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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御前偶尔送来的东西,她过得其实挺滋润。

    顾美人让佩兰将人引进来,她放下手中的针线,对着铜镜拢了拢青丝,见没有不妥,才安心。

    她规矩礼仪自是极好的,也决计不会在外人前衣衫不整。

    待见到了颂夏,顾美人也不由得唏嘘,果然,人一得势整个气度都不一样,如今宫中得意人是瑾贵嫔,她宫中的奴才也是一派风光,她好奇地问:“瑾贵嫔让你来做什么?”

    颂夏恭敬地行了礼:“主子让奴婢来问,顾美人是否参加今年的宫宴。”

    顾美人迟疑地点头,宫宴是难得见到娘亲的机会,她当然不会错过,但她也不解:“就问这个?”

    颂夏不着痕迹地扫了一眼殿内,只一眼,她也意识到这位顾美人过得有多舒适,而且顾美人脸色半点不似有病容,她敛下视线,恭敬地说:“奴婢来前,主子还担忧顾美人许久不出宝相楼,是否是身体还有碍,但现在见顾美人神色,奴婢想,主子也该放心了。”

    颂夏来得快,走得也快,徒留宝相楼主仆面面相觑。

    半晌,佩兰纳闷地说:“主子,您说,这位瑾贵嫔究竟是什么意思啊?”

    顾美人已经重新拿起了针线,闻言,她闷声道:“我不喜欢和聪明人打交道。”

    而瑾贵嫔显然是个聪明人,来这一趟也是为了打探消息罢了。

    顾美人捻着她勾出来的兰花,思绪不由得回到一年前,她轻微皱了皱眉,声音越发低了下来:“这宫中人人都是心怀鬼胎,知人知面不知心,娘亲说得对,我当初还是想得太简单了。”

    她以为,来了宫中只是换了个地方生活罢了。

    但待得久了,她才发觉,这宫中的压抑和残酷,尤其是权利的洗礼,是能叫一个人变成浑然陌生的模样的。

    顾美人朝外看了一眼,颂夏的身影已经消失在宝相楼了。

    *******

    眼见除夕要到了,宫中也逐渐热闹了起来,唯独一处,长乐宫的雨花阁一片死寂。

    宋昭仪从雨花阁出来,她不由得轻叹了一口气。

    她只是宫女出身,当初被选中送去给胥砚恒做知事宫女,才有幸能成为宫妃。

    彼时皇子年少,避免皇子耽误学业,选的自然不什么容貌出众之辈,宋昭仪那时也顶多算是清秀,如今她年过三十,只论容貌在宫中早就泯然于众人,但她的身段是宫中一顶一的丰腴,后又得数年的养尊处优,再身份低微的人也养出了些许矜贵。

    竹归不解娘娘怎么对杜才人这么上心,她低声道:“慈宁宫都不管她,也只有娘娘才会每日来看望她。”

    宋昭仪轻摇了摇头:“还只是个小姑娘,又救过琉儿,小小年龄就坏了身子,怪是可怜。”

    杜才人今年才十七,在宋昭仪眼中,说她只是个小姑娘半点也不为过。

    她眉眼寡淡,只是拢了一层忧愁,倒显得她余了些许说不清道不明的韵味,她说:“她在长乐宫一日,本宫就该照顾她,让底下人莫要敷衍了事。”

    显然她很清楚底下宫人踩低捧高的习性。

    竹归无奈点头:“娘娘心善。”

    雨花阁中,杜才人才喝了药,她正昏昏欲睡时,夏云终于带回了她想要的消息。

    待看见母亲说,那药是会让人在月事期间大出血,不得再有孕的效果时,她再也忍不住地摔了药碗,她目眦欲裂:“她为什么这么对我!”

    她一入宫就归顺了太后,甚至明知自己被算计的最后一刻还在替太后咬死周贵妃,杜家和周家也有利益牵扯,太后为什么要算计她至此!

    这是彻底毁了她啊!

    心神俱裂,杜才人猛地吐出一口血,她瘫软地倒在地上,夏云吓得一跳,哭着抱住她:“主子!主子您怎么了!您不要吓奴婢啊!”

    杜才人眼神空洞,好久,才被夏云喊得回神,她扯唇一笑,浑身都在颤抖,眼泪混在血迹中:“是我蠢!”

    她居然真的相信这宫中有什么稳固联盟。

    怪不得,何修容也会替她侍寝说话,原来一切都是算计好的!

    她咬唇,唇肉被她咬出血,她却不觉得疼,眼中全是癫狂:“她把我当什么!把杜家当什么?!”

    和这后宫妃嫔家世相比,杜家是真正的百年世家,历经数朝,杜家显赫时,当朝甚至都未建立,周家哪怕出了一个太后,论底蕴也不能和杜家相提并论。

    她低低的、压抑至极的笑声响彻殿内,夏云被吓得脸色惨白,许久,杜才人终于停下笑声,她望向殿外的某个方向,眼中黑洞洞地没有一点亮色:“好一个太后,我们走、着、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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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女鹅:你又装不懂!

    小胥:不是给你派人了嘛。

    【[白眼][白眼][白眼][白眼]】

    第52章 第 52 章

    ==第五十二章==

    将近年关,宫中妃嫔安静不少,胥砚恒封了笔,来往后宫的时间也多了起来。

    某处宫殿,有人认真修剪着花房送来的盆栽,想起即将到来的年宴,她的话有些意味不明:“他一贯觉得有能力者居之,这倒是他第一次这么护住一个人。”

    这后宫不论是谁,要有能力,也要懂得讨他欢心,他才会拨点权柄或者恩宠给对方。

    若是对方拿得稳了,那么,皆大欢喜。

    不然,后面有的人是排队等着。

    宫人低头:“那我们还要做什么吗?”

    为首的人头也没抬,只将盆栽修剪得漂亮,她声音像是习惯了放低,叫人不禁觉得温柔:“他将刘义安派了过去,此举目的不言而喻。”

    一个瑾贵嫔不足为惧,但得罪了胥砚恒,才是得不偿失。

    许久,那人说:“罢了,不止这一个机会。”

    ******

    福宁殿,容修仪又闷闷地咳嗽了两声,玉露替她倒了杯茶水,细心地将门窗关得严实了点,她叹了口气:“娘娘坐得离窗户远一点。”

    娘娘身体不好,天转冷时极其容易染上风寒,再经过风一吹,咳嗽就越发止不住了。

    容修仪摆了摆手,打断了她的话,她也挪动了位置,避开了风口,她忍住咳嗽,问:“玉琼苑的人来过了?”

    玉露点头:“颂夏来说年宴那日的布置,问娘娘是否有别的意见,奴婢已经按照娘娘的吩咐,告诉她,一切由瑾贵嫔安排即可。”

    提起这个,玉露其实也有点说不出的尴尬。

    自家人知道自家事,若是别人,玉露可能还会腹诽,人都不露面,只派底下奴才来,一点诚意都没有。

    但轮到瑾贵嫔身上,她只能说——避嫌。

    瑾贵嫔和自家公子的那桩未曾摆在明面上却两家都心知肚明的婚事,如今只会给两家带来麻烦,最好的办法就是当做不存在。

    偏如今,自家公子得皇上看重,瑾贵嫔在后宫也得皇上看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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