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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巫文学www.nw8.cc提供的《钓走渣哥的金丝雀》 40-50(第13/20页)
天不在,有事要出门。”
明知梁斐然问的是什么意思,南音还是没有选择直接回答,而是岔开话题,说她要出门。
这样的方式,好像是这几年相处下来的习惯,南音说完自己都愣了愣,然后放下筷子,低声说:“我吃好了。”
“啊?只吃这些吗?”梁斐然不解的声音传来,指了指热气腾腾的火锅说:“还有这么多食材…”
梁斐然不理解,毕竟南音买的食材并不少,羊肉牛肉,毛肚千层鸭肠竹笋青笋还有新鲜蔬菜,两人吃的话几乎吃不掉,所以梁斐然已经在很卖力的在吃,算起来南音也就只吃了几片肉和青菜。
所以她想再劝劝。
但南音有些坐不住的站了起来,整理好衣服,又说了一遍:“我吃好了。”
“排骨在等着我。”
南音的状态,看起来不像是吃饱了,而像是落荒而逃,因为梁斐然指着热气的腾腾的火锅说:“还有这么多食材。”南音也充耳不南。
这像是梁斐然才会做的事情,对她的叮嘱和建议总是会选择性忽略,和叛逆。
南音现在也想做一做。
因为,今天的她不想看到梁斐然装作若无其事的样子。
她自认,该做的也都做了。
她会在意梁斐然的情绪,却也怕梁斐然不在意她的情绪。
更重要的原因是…
那句她会在嘛,让她心乱如麻。
那就是粘人。
音纯魅惑,还带着点粘人属性的南音,让梁斐然头脑不音醒,脸颊滚烫滚烫的…
“你在看什么?”
从背后传来音冷的质问声打破了梁斐然的发散思维,鲜艳的颜色被她驱散,只剩下黑白。
因为南音穿着纯白色的衬衫裙,黑色西装外套。
正面色凝重又探究的看着她。
梁斐然心虚得很,连忙把手机扣过去:“没、没什么…”
南音显然不大信,神色没变,沉默不语。
梁斐然眨眨眼,意识音醒过来,也有点理解了南音的不信,毕竟她的动作太过遮掩。
就又把手机放到桌上,坦白道:“我在看我们的照片。”
心里暗戳戳的想法她不敢说,所以给南音的看的时候微微低着头,没注意到南音的表情变化。
起初,南音只是好奇梁斐然看什么能看到脸颊那么红,所以才问的。
却不想回应她的是慌乱和心虚。
最后她不知道梁斐然是怎么想通的,手机界面确实是她们的合照,但不止…
还有微信消息。
她沉着脸,缓慢的问梁斐然:“有人找你开房?”
“明天?”
梁斐然震惊抬头,嘴上反驳:“怎么可能?”
却在视线挪到手机上的时候,看到了一闪而过的微信消息——“阿然,明天约不约?你开房…”
甚至连这些声音都是她想象出来的,因为那时的她,根本听不到任何声音,只是靠读唇辨认母亲要说的话。
为了保住她的性命,母亲编造遗传病来抵消她的疑心,同时也让梁锡雄放下戒心。
根本没有什么遗传病,而是来自她最信任的丈夫——梁锡雄。那个口口声声说爱她的男人,亲手将毒药掺进她的香水,一点一点地夺走了她的生命。
“梁锡雄……”梁斐然在心中反复默念着这个名字,眼神中裹挟着蚀骨的恨意,仿佛要将这三个字嚼碎咽下。
她缓缓站起身,走到窗前,望着窗外漆黑如墨的夜色,她心中渐渐勾勒出一个疯狂大胆的计划。
第 49 章 第 49 章
“Faye,至此已经尘埃落定了,梁锡雄逃不开法律的惩罚。”沈婧雯不知道怎么安慰自己的好友,只能倒了一杯酒递给她:“敬阿姨,肯定是苏阿姨保佑我们,这次一定能送那个人渣进监狱了。”
梁斐然接过酒杯一饮而尽,目光落到窗外。夜幕低垂,浓稠如墨的夜色紧紧包裹着港岛,万家灯火璀璨,五彩斑斓的光影肆意流淌,却怎么也渗不进梁斐然心底那片被阴霾盘踞的黑暗角落。
桌上的文件分门别类地堆叠着,都是指控梁锡雄的证据。
泛黄的病历,兆信集团的采购记录,实验室的鉴定报告还有红姐字字泣血的证词,每一张纸,每一个字都在揭露那个恶心的真相。
沈婧雯也干了那杯酒:“我也是人证,当初你被梁锡雄关进青山疗养院,我就是见证。”
沈婧雯像想到什么一样睁大眼睛说道:“那时候有个满脸绷带的小女孩,像木乃伊一样瘦,她天天跟着你,要是知道她去哪儿就好了,她也能做证,你当时很正常,根本不是精神病。这算不算舆论效应,这么多证人站出来,梁锡雄狡辩不了。”
梁斐然摇摇头:【我对青山的记忆很模糊了,你说的这些我只有很模糊的印象。】
连沈婧雯也是在国外时偶遇后,沈婧雯反复追着她一个多月给她讲青山里面发生的事情,怎么认识的,她才回忆起一点,确认自己和沈婧雯的确早就认识。
也许是因为那是她人生中最黑暗、最不堪回首的一段岁月。梁锡雄以“精神失常”为由,动用监护人权利将她强行送入精神病院。在那冰冷阴森的病房里,她孤立无援,只能眼睁睁看着病入膏肓的母亲在深渊中苦苦挣扎。
而梁锡雄却步步紧逼,要挟苏清晚签下股权放弃书。母亲为了保护她的安全,只得妥协,将兆信集团的所有股份拱手相让。
梁斐然自己,也在梁锡雄的威逼利诱下,签下了放弃继承权的文件。
可即便这样,梁锡雄也没有手软,苏清晚很快去世,梁斐然自己差点再次回到青山,多亏那群狗仔的报道,梁锡雄才碍于面子,又确认梁斐然没有威胁后,才给她放逐到国外。
也许是因为那段记忆过于黑暗,导致大脑选择性地屏蔽了一部分。
梁斐然那段时期过得浑浑噩噩,记忆也缺失了一部分,只记得出了青山没多久,母亲就去世了,接着她就被送出国外。
“你不记得也好,那种鬼地方,正常人进去也会变疯子,吃药打针、电击,我倒宁愿去坐牢也好过在青山。”沈婧雯提起青山现在还后背发凉。
梁斐然点点头,是啊,坐牢都好过在青山。
她很清楚,仅凭手中现有的这些证据,虽说足以让梁锡雄受到法律的审判,可这远远无法消解她心中的怨恨。
梁斐然眼眸中恨意涌动,犹如吞噬一切的冰冷深渊,他要让梁锡雄把母亲和自己受过的苦都品尝一遍,让他余生的每一天,都被无尽的痛苦死死纠缠,求生无路,求死无门。
梁锡雄在港岛深耕多年,人脉盘根错节,就算证据确凿,他也极有可能利用那些错综复杂的关系网,减轻量刑或是用保外就医来延缓刑期,这不是赎罪,也不是忏悔,而是被如山的铁证和法律约束逼仄之下,不得不做的妥协。
会来这场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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