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人b,但1了上司a: 60-7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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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69章 对不起

    郁夫人吓了一跳,眼泪蓄在眼眶里,不敢落下。

    她印象里的江秘书,从容、冷静,即便糟糕透顶的情势,也不见半点慌乱,不像此刻,震惊与急切交织,几乎要把那张漂亮冷清的脸撕破。

    “我……不知道。”郁夫人难堪地扭头,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她变得怯懦、无用,难以承受任何带有期盼与希冀的目光。

    也许是她一次次错过郁萧年的求救,也许是等她从自己的伤痛里走出来时,发现自己的孩子早已不需要她。

    她说:“那时候我还在疗养,对细节并不清楚。”

    卷宗再怎么详细,也不可能写这些无关案子的细枝末节。后来郁萧年回到她身边后,心理医生反复叮嘱她要注意孩子的心理状况,不能刺激孩子,她也不敢问。

    “我只知道,他逃了出来,回了家……”

    omega的声音再次颤抖起来,她缩着肩膀,低声喘息,艰难地把最后几个字从喉咙里挤出来:“然后被他的父亲……送了回去。”

    “不……知道?”

    江晚楼低声重复,情绪像翻涌的浪潮,匆匆忙的来,又匆匆的走,没做片刻的停顿。

    极致的落差,最后留下的唯有空茫茫的痛苦。

    病房内一时间陷入前所未有的寂然,郁夫人犹豫着抬头看,坐在病床另一侧的beta眉眼低垂,许久没修剪的黑发有些长了,垂下来,柔柔盖住了额头,落下一片阴翳,正正巧盖住了双眼。

    视觉错位叫人轻易误会他已经沉沉睡去,郁夫人抿紧唇,迟疑再三,还是选择问出了口:“江秘书……是知道什么吗?”

    知道什么?

    江晚楼没抬头,他的视线落在郁萧年露在被子外面的手上。

    他只知道世界上没那么多巧合,他还知道能给他答案的不止郁夫人一个。

    许久,他才缓慢开口:“或许吧。”

    简单的三个字里是无需费心解读,也能读懂的拒绝,郁夫人张开的嘴又闭上,她擦掉眼角残余的泪水,细声细气地问:“最近、公司还好吗?”

    江晚楼还没说话,就听见omega的声音再度传来:“我手里也有一些股份,如果需要的话……我给你转到你的名下。”

    授权当然也可以,只是授权远没有直接转让要更加明确的表达立场。

    被beta漆黑的眼眸注视着,她没有底气地偏头:“我相信你。”

    就像郁萧年全然的相信江晚楼一样,她也相信郁萧年的所有判断。

    江晚楼没说什么,只是轻微点了下头,表示明白了。

    他并不理解郁夫人,她过去全然交付的信任化作刀刃,重重伤在心头,直到今日也不曾愈合,但她还是能没有任何犹豫地再次给出信任。

    但不管怎么说,郁夫人的选择的确能给江晚楼减轻不少麻烦。

    有郁萧年唯一的直系血亲出具的委托书,那些虎视眈眈的豺狼彻底失去了攻讦的话柄,只能不甘地再度蛰伏起来。

    江晚楼在等,他们也在等。

    谁都不认为自己的希冀会落空。

    “人在我这儿,心可不在。”廖医生丢了个沙糖桔过去,稳稳砸在江晚楼摊开的报纸上。

    沙糖桔的重量压弯了报纸,使得滚向江晚楼的速度不断减缓,直到某个彻底反弹,顺着来的路线又滚了回去。

    金灿灿的小橘子滚到了报纸的边缘,没人承接,最终圆滚滚的掉在地上。

    “啧,浪费可耻啊。”

    江晚楼对廖医生的声讨无动于衷,他慢条斯理地折起手里的报纸,整整齐齐地放回沙发前的矮桌上。

    “廖叔,我少了段记忆。”

    廖医生剥橘子的手顿住,他没抬头看江晚楼,却也能感受到江晚楼的视线稳稳地落在他的身上,充满审视。

    他语调平稳:“是吗?”

    指尖沾了橘子水,被染的微黄,廖医生突然没了胃口,放下剥了一半的沙糖桔,抽了两张纸擦拭指尖,他问:“大概是那个年龄段的记忆?”

    很狡猾的问法。

    如果不是江晚楼掌握的信息足够多,很难保证他会不会被廖医生绕进去。

    “不是连续某段时间的记忆。”江晚楼来的目的是求证,不愿意花费太多口舌进行弯弯绕绕的试探,他开门见山地说,“而是断断续续的……和某个人相关的记忆。”

    廖医生表情未变:“你是不是最近太累了?”

    “这对您来说,不算难吧?”江晚楼拒绝回答问题,自顾自地往下说,“以某个特殊事物作为记忆锚点,将所有与之相关的记忆收纳进去,通过心理暗示让把锚点藏起来。”

    心理暗示不能让无变成有,也不能让有变成无,它是种与魔术类似的手法,看起来玄妙无比,可一旦其中的奥妙被揭示,就会变得索然无味。

    大段记忆的缺失是最下乘的解决方案,因为只要是个人都会对自己明显空白的记忆存疑,并对此产生探究的心理。

    而记忆本身并没有消失,只是大脑被蛊惑催眠,使之呈现出“遗忘”的效果,一旦因此产生好奇心、怀疑等等思想,那么要找回那段记忆就会变得不再困难。

    廖叔的手段更加高明,他把有关的信息罗织起来,再令其消失。

    那些短暂的记忆放在江晚楼不断延长的人生中,不过是些零碎的片段,人在成长的过程中遗忘过去某些并不深刻的记忆,本就是常见的事情。

    这场心理暗示很成功,这么多年来,江晚楼从未对自己的记忆产生半点怀疑。

    “晚楼。”廖叔无奈地叹气,有些手段一旦被揭穿,再掩饰也毫无意义,他摘下眼镜,有些疲惫的揉了揉眉心,“没有谁会比你自己更了解自己。”

    “即便你第一次被送到我这里来的时候还小,难道你觉得我就能暗示成功吗?”

    这样的治疗手段听起来容易,但实施起来并不简单,否则他早靠着这样的把戏去当救世主,让所有人遗忘烦恼和痛苦,又何必面对种种疑难杂症哀婉叹息?

    他问:“心理暗示最最基础的一项是什么?”

    绝对的信任与放松,以及足够脆弱的心理防线。

    从第一次见面起,廖医生就知道他和江晚楼绝对无法构建起信任,就像江晚楼时刻提防着他,避免不愿透露的信息被窥伺一样,他不得不抽出精神防备江晚楼。

    在彼此警惕,互相防备的关系中,放松更是无稽之谈。那么只剩下最后一项,足够脆弱的心理防线。

    “那段记忆到底要给你带来多大的伤害,才能冲垮你的心理建设,让我在不满足前两个条件的情况下,还能完成这次治疗?”

    廖医生不得不承认,那是他人生中进行的最困难的一次治疗。

    尽管彼时江晚楼的精神状态已经足够危险脆弱,但他仍旧在负隅顽抗——他不愿意忘记。

    即便留下的记忆只会带来连绵不绝的痛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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