形婚第五年付之幸商陆: 50-6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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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你说你的工作内容是什么?我怎么不见你用电脑?”

    商陆收回鱼线,冬天鱼儿活性低,什么都没钓到,他抓了一团鱼饵,“工作就是工作。”

    付之幸又感觉到了他的敷衍和懒得解释,她故意激他:“你不会是为了躲我把工作辞了吧?”

    商陆将那团鱼饵砸向她,湿乎乎的,“你值得我辞掉工作?”

    有些戳心,她知道他就是这样的人,“不是吗?”

    “总部研发了新的远程办公系统,我在京测试系统的稳定性和实用性,理由够吗?”

    付之幸清理掉沾在腿上的那团腥腥的鱼饵,一声不吭的钻到帐篷里睡觉。

    她竟然在奢求他说是,他那张嘴吃屎都不会说是。

    她在帐篷里睡了一会儿,一睁眼,发现天已经黑了,商陆坐在她旁边,旁边亮着一盏小电灯,他就那么直勾勾的看着她。

    付之幸伸个懒腰,“你钓完鱼了?”

    “没。”他俯身捏捏她的脸,左看右看,从她的眼睛看到她的胸口,“我被鱼钓了。”

    “什么鱼钓你?”

    商陆低头覆上她的唇,“一条普通的傻鱼。”

    唇齿交缠,呼吸急促,眼神迷离。

    她享受他的抚摸,享受他的律动和亲昵。她接受他的横冲直撞,也接受自己的嘤嘤哭啼。从前和他在68层发生的那些性与爱,在这里,又有了全新的体验和感受。

    她感觉他们之间有什么东西变了,可能是她坚持不懈的爱和感化,让这块臭石头有了温度。也可能是他良心发现,追悔莫及了?

    如果故事在这一刻结局,一定很符合童话中的圆满氛围。

    但人心不是,它多样、复杂,且瞬息万变。

    她攀着他的后背,身体还在迎合他,“你爱我吗?”

    他低头咬她的肩膀,“你们女人都爱问这种无意义的问题么?”

    怎么是无意义的呢?他们都走到了这一步,她能感觉到商陆对她不一般,怎么说爱你就成了无意义呢?

    她有些赌气,想推开他的身体,却被他抓住双手。

    他认真的看着她:“付之幸,我要重新考虑一下我们的关系。”

    “什么时候给我答复?”

    “年后。”

    她笑了,“年后不见不散,再不来花城你就是小狗。”

    商陆捏捏她的脸,“瞧把你能的,还敢威胁我。”

    温暖的帐篷外面,漫天繁星,北风呼啸而去,带着刺骨的冷,吹向遥远的花城。

    第56章 年尾的歌声和枣泥酥

    飞机落地,付之幸在周日下午赶回了花城。

    12月的花城平均气温有十三四度,下了飞机就要立马脱外套。她回到家放下行李,罗珠给她打电话问生日想怎么过。

    又要到生日了啊。

    她是和罗珠成为朋友后才开始过生日的,大二时罗珠和张择锐一起给她买了一个蛋糕,从此之后,每年过生日都一起过生日,一直到她和张择锐分开。

    她想了想,说:“今年我们一起去农场过生日吧!”

    说干就干,12月中旬,他们租了农场一天的场地。

    她、罗珠和沈长阳带着一堆气球,粉色白色蓝色,花了好几个小时打气,将农场装扮了一番。从农场门口就开始装扮,门口挂着一个一个木牌:【祝幸宝27岁生日快乐!】

    气球沿着铁丝网护栏一路装饰,土狗的狗窝、池塘的围栏、茶棚的桌子、兔子窝的门……都绑上了气球。

    她想给红豆也绑一个气球,小静园长却说:“红豆啊我退回给马场老板了,农场收益不好,养不起红豆。”

    那天农场来了很多人,除了罗珠、沈长阳,小静园长还叫来了几个住在村里的年轻人。村民的房子租金很便宜,吸引了很多年轻人来这里住,村里除了农场没什么娱乐的地方,一群年轻人隔三岔五的聚在农场,算是认识了。

    小静园长说:“人不多怎么热闹啊,你们都是同龄人,互相交流交流!”

    临近冬至,孙阿叔带着他们在菜地里挖木薯。

    粗壮的木薯杆连根拔起,露出盘根错节的木薯。木薯长得像红薯一样,洗干净,去掉皮,刮成丝,加点面粉和几个鸡蛋,再加点盐调味,烙了好几锅木薯饼。

    陈阿姨用农场的食物做了很多菜,还有一锅汤圆和羊肉汤,丰富的菜把付之幸的蛋糕围在中间。

    沈长阳点燃蜡烛,罗珠给付之幸带上小皇冠。

    一群来自天南海北的年轻人大大方方的唱起了生日歌,他们说生日快乐付之幸!生日快乐!快许愿吧!

    付之幸双手合十,闭上眼睛脑子里闪过的第一个念头,竟然是她和商陆还有未来吗?她在心里默默许愿:年后我想收到他的好消息。

    她吹灭蜡烛。

    然后是农场的漫漫长夜。

    一群人年轻人围着篝火,烧着木柴,讲着彼此的故事。有人创业失败,有人异地分手,有人失业下岗……

    沈长阳带来了吉他,他抱着吉他,橙红的火焰在他脸上跳动,他问:“幸宝,你想听什么歌?”

    付之幸拿着一根木柴愣了愣,没想到他竟然也叫她“幸宝”。

    罗珠在旁边不怀好意的说:“你是不是对对幸宝有什么企图?”

    话一出,其他几个年轻人开始起哄。木柴被烧的劈里啪啦的,付之幸觉得火堆很热,她搬着小凳子向后退了一步。

    沈长阳也不介意周围的起哄,他笑着说:“那我就随便献唱了。”

    琴弦拨动,轻盈的前奏,为静谧的夜增添了一丝文艺气息。

    听见冬天的离开

    我在某年某月醒过来

    我想我等我期待

    未来却不能因此安排

    阴天傍晚车窗外

    未来有一个人在等待

    向左向右向前看

    爱要拐几个弯才来

    我遇见谁会有怎样的对白

    我等的人他在多远的未来

    我听见风来自地铁和人海

    我排着队拿着爱的号码牌

    ……

    他唱的真好听啊,好听到让人想流泪。

    其他几个年轻人也被琴声和歌声吸引了,大家停止了交谈,都在认真的听着。

    付之幸看他们的脸,感觉他们一个个都有心事,像她一样。

    年轻人在二十到三十岁或多或少都会迷茫,这个阶段的人要做出那么多影响未来一生的选择,选择什么伴侣,留在哪个城市,做什么工作,买不买房子……

    太难了,她都不确定自己是否走在一条正确的路,是否在选一个对的人,能不能把这一生差不多地过好。

    尤其是动荡的这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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