怪物驯服: 5、驯服怪物的第五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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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正常渡鸦的眼睛是黑色或深褐色,但这只渡鸦的双眼是隐秘的血红,让江愉担心它是不是因疾病或受伤导致眼内出血。

    渡鸦没有任何反应,只是一动不动待在那里。

    视野里青年的脸突然放大,以渡鸦的视觉敏锐度,这个距离已经近得能看见青年脸上的绒毛。

    谢游终于忍无可忍切断连接。

    坐在棋室内,谢游微敛双眸拾起棋罐里的一枚黑子,黑玉般的棋子与他的冷白肤色形成鲜明对比,骨节分明的手指修长有力,执棋的手势显得很有观赏性。

    但谢游迟迟没落下这一子,他将那枚黑子收起拿捏在指尖,用指腹摩挲几秒,最终随手丢了回去。

    他忽然没了自弈的心情。

    接下来的很长一段时间,谢游不再跟那只渡鸦进行连接。

    .

    时间一天天过去,很快到了下个月。

    在江愉要去z市的这一天,他一觉睡醒看见一只毛球团趴在他枕头旁边。

    “喵呜~”

    看见江愉醒来,这只毛球团便向他抬高脑袋,挺起毛绒绒的胸膛,像等待夸奖似地给江愉展示它的尾巴。

    一、二、三、四、五、六、七、八……九。

    完整的九尾出现在这只九尾猫身后,江愉一下子没了初醒的朦胧睡意,他坐起身,像之前一样摸摸这只毛球团的头,然后夸它:“阿雪很厉害,有九条尾巴了。”

    “呜嗯!”

    这只毛绒生物圆溜溜的眼睛在青年的夸奖下变得愈加明亮,它低呜着蹭靠进青年怀里。

    每多长出一条尾巴,这只九尾猫的力量便以几何量级增加,此时此刻,它真正成为对人类而言不可名状的恐怖。

    但它依然伪装成一只家养猫,乖乖待在家里,待在被它视为家长的青年身边。

    江愉把它抱起来,轻声问它:“那之前我跟你说的话还记得吗,关于愿望的那些。”

    “喵呜。”九尾猫马上晃动尾尖回应,把身体往江愉怀里拱了拱。

    青年对它说的每一句话,它都有好好记得。

    江愉收拾好自己出门,九尾猫蹲在家门口注视他离开。

    这只九尾猫不喜欢四面都是灰墙的牢笼,但是它喜欢待在家里,喜欢在家里等待江愉回来。

    临近春节的交通变得愈加拥挤,兔子玩偶被江愉揣在风衣口袋里,这一路上它倒是也挺乖的,没有突然跑出来惊吓路人。

    高铁速度很快,才几十分钟就到达了隔壁城市。

    江愉打车来到记忆里家附近的位置,还没下车,他看见一家三口从小区门口走出,正巧经过他坐的这辆车。

    两张比旧照片里多了些皱纹和岁月感的熟悉脸庞让江愉微微愣住,他收回搭在车门把手的右手,静默地透过车窗去看他们。

    江父江母带着江景出来买年货。

    “臭小子,你期末考试又好几科不及格,出去千万别说自己是我儿子。”江父用一言难尽的表情指着旁边的少年说,“我跟你妈当年都是省状元,你哥也考上a市最好的大学,怎么到你就年年考试不及格!”

    江父都没脸去开家长会,他家这倒霉孩子每次都是拖班里平均分的那个。

    江景撇了撇嘴,左耳进右耳出:“哎呀,这话你年年说,烦不烦呀。”

    “反正我在很多大学的特招名单上,他们考核的是我的异能,文化课不及格又没关系。”

    江父被他噎住,奈何涵养让他骂不出别的话,只能别开眼不去看这糟心玩意。

    “算了算了……至少孩子有他的特长。”江母安慰丈夫。

    江景从来就是不服父母管的,在江母记忆里,他小时候特别听江愉的话,刚学会走路那会总是跟在江愉身后。

    但因为江愉一直对他很冷漠,等江景再长大一些,渐渐就不当江愉的跟屁虫了。

    想到江愉,江母又难免惦念:“等过年,你哥哥应该就回家了,要不你打电话问问他?”

    江景抿抿唇:“他才不会理我。”

    他以前又不是没打过。

    江景这么说,江母也不好勉强他。

    “老江,昨天让你给小愉转的钱,你转好了吗?”江母念叨着,“我今天早上也给他卡里打了笔钱,近年关什么东西都涨价了,要多给小愉些零花钱。”

    “这我能忘吗。”

    给江愉打钱这事,江父都不让助理干,他每次都亲自弄。

    除了每个月固定的生活费,江父有时一想起自家孩子就要给他打笔零花钱,在江父看来,这也是他和江愉为数不多的亲子活动了。

    虽然是他单方面的。

    江愉从小到大对所有人都冷冷淡淡,精神上仿佛与世隔绝,大多数时候他只沉浸在画画上,不太理会别人。

    他被人打扰画画会表现得不高兴,所以江父江母平时很少找他,都在节假日等着他自己回家。

    在江愉两岁的时候,江母带他去过寺庙祈福,当时他们碰见一个头发花白的老僧人,那老僧人看着江愉叹了口气,说他比别人少了命魂。

    命魂主宰人的生命活动,也承载意识情感,老僧人说江愉能活着就已经是上天眷顾,其他事不要强求。

    要是换个人说这种话,江母可能不太相信,但这名老僧人是德高望重的高僧,还是当今世界名列前茅的异能者,江母不得不信。

    当天晚上回去后,江母和江父做了同一个梦。

    在梦里,他们两人在江愉刚出生没多久的时候就因车祸身亡,留下还没开始牙牙学语的江愉独自在那个世界上。

    江母那天早上是哭醒的,醒来时心口还在阵阵抽痛。

    虽然只是一个梦,但她和江父都觉得这个梦非常真实,仿佛它真的发生过。

    江母马上又去拜谒那位老僧人,老僧人见她来,还未等她开口就双手合十对她说:“阿弥陀佛,一微尘中亦有三千世界,施主能窥见是因缘,但执着无用。”

    说完,老僧人便不肯开口再说其他。

    江母只得回去,从这一天开始,她和江父在面对江愉时总是不由自主产生愧疚。

    只要一想到可能有另一个相似的世界,她和江父是那样失职的一对父母,江母就总想落泪。

    她的这个孩子也没有别人家孩子那么健康,他们怎么能放心让他独自成长呢。

    看江愉迟迟没下车,司机大哥问他:“怎么了同学,是位置不对吗,目的地选错了?”

    江愉的模样一眼看上去就还是个年轻大学生,司机大哥便对他多了几分宽容耐心。

    江愉收回看向车窗外的目光,吸了口气说:“嗯对,麻烦您帮我修改下目的地,改到中心公园吧。”

    “行。”司机大哥爽快应下。

    江愉被送到中心公园,他在公园里的无人角落随便找了张椅子坐下,准备这里安静待一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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