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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巫文学www.nw8.cc提供的《贵族学院海王校花》 20-30(第19/24页)
吸了一口冷气,拿出手机拍照,抱怨道,“又给我们找事了!警卫真不靠谱,怎么让人爬到楼上去了。我就说应该封楼的,明天起闲人一概不许过来!”
“先叫校医过来看看,说不定有救呢。”另一个开口道,“还有那个尖叫的学生,怎么跑这边来了。把医药费报销了,让他自己去看一下心理医生。”
他们极快地镇住现场。
一群人交谈、行动,忙忙碌碌,距离顶楼极远,远远看去
就像是一群履行职责的勤劳工蚁。
远处传来了鸣笛声,有人拉开了封锁线,驱赶无关人员。
安蔓的心脏怦怦乱跳。
浓重的不安感担心化为铅块,沉甸甸地滑入胃部,肠胃一阵翻涌,几欲作呕。
楼底的血色让她浑身发抖,突然间呼吸变紧,空气又闷又热,但是视线却无法移开,仿佛被什么牵动着,死死地钉在楼底。
“嘘。”眼前忽然一暗,“不要看。”
有人站在身后,以环绕的姿态,从后面伸手盖住她的眼睛。然后微微用力,让安蔓靠在他肌肉柔软的胸口。
安蔓眼前漆黑,身体发颤。视野受限,听力和其它的感官更加活跃起来。她能够感觉到覆盖在脸上的手,温度炽热,修长有力。
他的身形十分高大,应该有健身的习惯,肌肉发达,心跳沉稳,身高足足比她高出了一个头,光是站在身后,就能将她整个身体覆盖,让人有种本能的抗拒感。
“被吓到了。”韶景荻的声音低低的,带着一点怜爱,“真可怜啊,公主。”
安蔓咬紧牙齿,定在原地几秒,刚想推开,手举起了一点,再次放下。
“我好害怕……”她发抖地开口,内心极为冷静地剖析。
这个跳楼的男人,畏罪自杀,死有余辜。她会感到恐惧,一方面是联想到上辈子的重病,她躺在床上不能动弹,只能奄奄一息的看着生命流逝的场景。另一方面是畏惧和这个男人一样,遵循原著的脚步踏上结局。
但这完全是无用、多余的害怕。
她已经改变了命运。
——不过,现在是个好机会。
“好可怕……”安蔓平静地放任了自己的恐惧。
她肌肉紧张,微微出汗,脸色煞白,一动不动地僵立原地。
“嘘,不用担心,小可怜。”韶景荻的声音充满怜爱,“休息一下吧。”
他捂着她的眼睛,按住肩膀,轻轻用力,让她一步步向后倒退,踩着柔软的地毯,绕过盆栽和矮桌。
安蔓闭眼,黑暗中小腿碰到了柔软的沙发,然后是另一个人的大腿,她顺着力度坐下,然后感觉到旁边韶景戈温热的身体。
随后右侧一软,韶景荻在旁边大剌剌坐下,将她按倒在膝盖上。接着另一双手捂住了她的耳朵。
那是韶景戈的手,手指微冷,带着淡淡的凉意,堵着了楼下远远传来的警笛声、救护车警报声、和人群纷乱嘈杂的喧闹。
安蔓身体僵硬,心脏怦怦乱跳。
她的脸颊没有血色,展现出一种不健康的状态,因为紧张出了一点汗,发尾微微潮湿,紧贴着白雪纤细的脖颈。
可能是害怕,因为刚刚的事受到刺激,所以安蔓并没有反抗,微微发抖着,皮肤敏感,碰到哪里,哪里就浮出鸡皮疙瘩,十分有意思。
韶景荻好奇地垂下眼睛,手下的身体受到了惊吓、很害怕,浑身战栗,心跳声随着肌肤贴近的地方一下下清晰跳动。脆弱而鲜活。
韶景荻总是容易迷上一些有意思的东西,有时候是死物,有时候是活物。比如家里养的小狗,崔英朗饲养的小猫,比如窗台上因为太过虚弱、被同批出生的兄弟挤下枝头的幼鸟。当他发现的时候,幼鸟跌在窗台饿了很久,声音已经很虚弱了,只能发出柔嫩的啾啾声。
但捧在手心的时候,还是能感觉到它清晰的心跳。幼小、鲜活、脆弱的生命,脆弱得只要一伸手,就能扼断它艰难挣扎、断断续续的呼吸,几乎让人不知所措。
韶景荻捧着它,用旧毛衣做了一个窝。给它喂水,水从鸟喙里淌了出来,喂小米,小米毫发无损地留在它的喙里。它什么也不吃,呼吸越来越弱,最后还是韶景戈当机立断,叫来了家庭医生,开车把它送去了宠物医院。
幼鸟在医生手里,状态渐渐好起来,慢慢开始进食,偶尔扑闪翅膀。可惜这种状态没有维持太久,它摔伤太严重,最后也没救回来。
韶景荻当时的感觉,和现在十分相似,有种好奇和不知所措感。这是他第一次对兄长以外的人感兴趣,从前的兴趣只局限于死物和非人的生物。
安蔓活蹦乱跳骗人,紧张躲避崔英朗的时候很有意思。这副恐惧害怕,蜷缩脆弱的姿态也很有趣。
韶景荻心跳微微加快,有些兴奋,弯了弯嘴角,露出两颗尖锐的牙齿,手指轻轻抚摸安蔓的头顶,“她真漂亮,我喜欢她,哥哥。”
“你也喜欢,对吧?”
韶景戈的皮肤雪白,带着隐约不健康的气色,他得了流感,虽然已经痊愈,但是细看下,皮肤苍白的脸颊上浮着病态的红晕。
韶景戈笑了一下,他今天没有说一个字,所有话都由韶景荻代劳,但是从未反驳过一句。
——他们拥有同样的癖好,面对有趣的玩具,也应有同样的反应。
外面的声音渐渐止息,事件处理的很快,没有扩大影响。
有人清理了现场,将所有无关人士都清开,喧闹声平静许多,警笛声还在响,不过声音也低了下。
随着时间流逝,安蔓的呼吸声渐渐平静,心跳声也恢复正常,似乎终于意识到现状,开始微微挣扎。
韶景荻见她试图挣脱,估量了一下,松开手,低下头,笑眯眯地等待着她的反应。
安蔓睁开眼,发现自己枕在韶景戈的膝盖上。
兄弟俩一边一个,亲亲密密靠着她。
特别是韶景荻,靠的离她尤为近,脖子抻长,和她面贴着面,“还害怕吗?”
安蔓眼皮抖了抖,直起腰,想要后退一点。
结果身后正是韶景戈,对方伸出一只手,扶着她的肩膀,有意无意,正好拦住了她的退路。
“……”
韶景荻觉得她这样的表情也很有意思,安蔓像个冷漠、漂亮的洋娃娃——没有打扮,朴素版,但是这样也很好看。
他笑眯眯地看着安蔓,单手支着下巴,咧开嘴角,贴心安慰,“没关系,外面那个人是自己做的坏事,做贼心虚。”
“……”
前坏人.安蔓默了默。
如果那个老师按照正常程序走,最后会被开除,然后交给警察。在这种顶级学府被开除,丑闻会迅速传遍整个社交圈,即使受害者愿意原谅,不走法律程序,羞辱和丑闻也将伴随他一辈子,刻骨铭心。
如果走法律程序,可能还有牢狱之灾,他承受不住失去一切,被人唾弃的后果,选择了这个结局。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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