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没黎明: 70-7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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雪已经有些受不了了,闭上了眼睛,还想挣扎着躲一躲:“喜欢啊,但是……”

    “没有但是。”

    言真却附在她耳边輕声说。原本搂住柏溪雪脖颈的手,不知何时搭在了她的肩头。

    然后,輕轻一推。

    一切似乎都变样了。她们的位置颠倒了,柏溪雪蓦然睁大眼睛,感受到自己被推到在床榻上,长发散落。

    而身上的人轻轻用手指怜惜地拨开她的发絲,俯身在她耳边,温柔地笑:“你喜欢我,那今晚我在上面,好不好?”

    还是一如既往的征询语气。与柏溪雪自己平日娇蛮的故作体贴不同,她知道言真问她好不好的时候,就是真的在认真问她可不可以。

    她拥有拒绝的权力,但有后路的选择更容易讓人丧失戒备心。在柏溪雪仍在纠结点头还是摇头的时候,言真已经低声一笑,抚过她的脸,又吻了上去。

    言真体贴地替她做了决定,又好心地给她留了面子和后路:“我们先試試,不好的话,就喊停?”

    事已至此,好话都已经被她说尽。柏溪雪点点头,晕晕乎乎,就这么被对方托着脊背,依着力道吻了上去。

    言真的吻技其实很不错。关键是从来都够温柔,够体贴。以前她们还是金主与金丝雀的时候,言真也不是没有试过在上面。

    但是那个时候的柏溪雪讨厌她,言真越温柔周到,她反而越觉得自己不过是一份需要被妥帖打发的工作。

    她讨厌那种感觉。大小姐委屈地钻进她懷里,开始不分青红皂白地翻旧账:“言真,你很坏。”

    “嗯?”言真不知道她在骂什么,但她脾气够好,骂什么都答应,“嗯,我很坏。”

    柏溪雪像一拳打在棉花上,有气无处发作,更是哇啦哇啦闹起来:“你就是很坏!”

    但坏在哪里,她却说不出口。

    柏溪雪知道自己有些时候在气言真什么,气她总是对人太温柔,又太有分寸,人人都喜欢她,她却又清清白白。什么沈浮谢芷君卢镝菲应流苏,一个个绕在她身边,曾经恨得大小姐要把银牙咬碎。

    全都不是好东西!

    她才不要在床上提那些人的名字,但凡多提一个字,柏溪雪都觉得她们占了便宜。

    大小姐虚空索敌,一肚子醋都在晃荡。言真哪里猜得出她此刻心里的千回百转,只觉得柏溪雪忽然在她懷里很不高兴地挣扎起来,像是要推开她,却又没挣出去,只是仰着头,气哼哼地看她,像是要讨个说法。

    可是说法到底是什么啊?看着大小姐委屈的眼睛,言真实在是一头雾水——但是没关系,生气的柏溪雪足够可爱就好。

    这就是最大的说法。

    寻根究底反倒容易惹得她不开心。言真已经深谙大小姐脾气,该顺毛的时候,顺着毛狠狠摸就好。

    于是她再一次低下头,堵住了柏溪雪的话。方才她身上的外套,已经在进门亲吻的时候被言真顺手卸得差不多,只剩一條贴身穿的裙子,手指轻轻一勾,柔滑的拉链就直往下掉。

    露出圆润柔滑的肩头。

    柏溪雪搂在怀里手感很好。言真的唇流连在她肩膀,又顺着曲线落到更柔滑处。

    她曾无数次在屏幕上看过柏溪雪一袭礼服,纤秾合度,光彩奕奕,更记得私下里看过柏溪雪被各大奢侈品牌的工作人员环绕,一件件试高定、成衣和配饰,几百几千万流水一样花出去,而柏溪雪仿佛天生适合被宝石和绸缎装点。

    然而当她褪去华裝,无遮无拦腻在臂弯中,掌下丰盈的触感……也有另一番好。

    言真必须承认,曾经她许多次纵容柏溪雪每天早上哼哼唧唧像八爪鱼似地勾缠自己,当然不全然是忍讓,而是有几分贪恋假戏真做的温情。

    有时候与其说她是在忍耐柏溪雪,不是说她是在忍耐自己。

    生理上的欢愉最不能伪造。即便是在威尼斯人最恨她的那一晚,她将柏溪雪抵在床榻上,看她目光迷亂,明明已经腿弯发抖,却还难以自抑地咬住手指。

    自己也必须承认心中快意难以描摹。

    所以裝醉也有装醉的好处。言真的手指碾压过她的唇瓣,低声喊她:“柏溪雪?”

    “今晚我们用这个好不好?”

    裙子已经皱成了一团,言真将那碍事的布料随手扔到地上,又从口袋里掏出了什么东西,轻轻掷到床上。

    光裸的小腿传来毛茸茸的触感。柏溪雪困惑地低下头,看见一條猫尾巴。

    当然不是真的猫尾巴。仿真的毛料相当細腻,蓬松柔滑,做出布偶猫的渐变毛色,像小女孩的毛绒玩具,看起来十分无辜可爱。

    但柏溪雪却抓着它,惊疑不定,想问,又不敢开口问。

    大小姐也有脑袋宕机的时候。

    言真看着她一瞬间慌亂的神色,连耳朵都红透,心中轻笑,并不回答她的疑惑。

    她只是慢条斯理地起身:“我去洗手。”

    一分钟比一整年都要漫长。柏溪雪手足无措地被她晾在那里,裙子也被扔走,床榻上被褥洁白宽敞,只剩下腿边一根毛茸茸的尾巴。

    让她一瞬间感觉自己像道待人享用的甜点。

    但谁能说她感觉错了呢,浴室里不断传来哗啦的水声。冰冷的水从言真的指尖流走,锃亮的水龙头映照出她的脸。像是想起了什么,她用牙齿轻轻衔住皮筋,将散落的黑发悉数扎起,露出精巧优美的下巴。

    然后,她低下头,走到浴室门边时,不忘曲起指节,轻叩门边三声做提醒。

    只是不知道这声音对柏溪雪而言,究竟是提醒还是惊吓了。言真走出去时看见紧张的表情从大小姐脸上一闪而过——也不能怪她。

    如今柏溪雪已经被她卸下所有柔软的防备,而言真却依旧衣冠楚楚。

    两个人的身影倒映在大面玻璃上,对比鲜明,不堪入目。

    有些热了。言真敛了眼神,不动声色地在床边坐下,在腿上铺开雪白的浴巾,手轻拍了拍床沿:“过来。”

    声音温柔礼貌,像是在叫自己带教的实习生过来看一份文档,柏溪雪却没有动弹。

    大概是被她轻慢的态度弄得有些委屈了,毕竟大小姐可是从来都要靠哄的呢。

    言真垂眸,对此早有准备,缓声说:“不过来就自己带尾巴。”

    “!”

    柏溪雪肉眼可见地一惊,好像连毛都要炸开,下一秒,果断钻回了言真怀里。

    言真:“……”

    还挺识时务。

    这下想找借口再吓她一下都找不到了。年轻的女孩子乖巧地坐在她的大腿上,双手搂住她脖颈,相贴的肌肤一寸寸升温,柏溪雪的眼睛却还蒙着水雾,直勾勾水汪汪地看着她,像是还要言真再哄。

    她不依不饶,嘀嘀咕咕,还想说点什么:“言真……”

    言真却已经被她弄得头晕,毫不犹豫用吻,将柏溪雪的尾音堵住。

    “呜!”

    这一次的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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