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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巫文学www.nw8.cc提供的《真少爷竟被假少爷逼着科举》 40-50(第12/46页)
检查过考棚后,他便静静盘腿打坐。
毕竟到底四十三岁了,不比小年轻能熬大夜。
休息一日后,苏从斌翌日精神抖擞的迎着第一场开考的号令,看向题目:
第一题:巍巍乎其有成功也,焕乎其有文章,舜有臣五人而天下治
能精准找到是论语。
第二题:下袭水土
苏从斌眉头一拧,倾听左右两边明显很烦躁的纸张翻动声,似乎在暗骂主考官的声音。他默念一声冷静,飞速默背一遍苏琮归纳总结的奇葩题型。
连章题,全章题,数节题,一节题,数句题,单句题,两扇三四五扇题,截上题,截下题,截上下题,截搭题……
还有必背书籍:《四书》主朱子集注,《易》主程传,《诗》主朱子本义,《书》主蔡传,《春秋》主胡安国传,《礼记》主陈澔集说。
苏从斌想着,眸光一亮朱熹!
“下袭水土”,出自朱熹《四书章句集注·中庸章句序》
第三十章!原文是“仲尼祖述尧舜,宪章文武;上律天时,下袭水土”!
确定来源后,苏从斌擦擦额头的汗珠,率先在草稿纸上默写。而后克制住注意力,不去看第三道。
因为第三题就两字——镃基!
这本给苏敬仪县试押的题,结果他苏从斌自己个用上了!
换句话说顺天府主考官,应该是董门弟子,确切说就是刚调来的礼部右侍郎周泉。
不过……这董门好意思吗?题都不换?
还是说这题源于上意?
可武帝有那么博学吗?
想当年他夹带进宫的书,有兵法可没四书五经啊。
第44章 奉旨大庇天子门生俱欢颜!
借着帝王的龙威壮胆,苏从斌倒是不觉得题难了,甚至还有空替同科的考生们惋惜。
毕竟在场的八千多秀才公,唯有他一个人简在帝心。
哪怕帝王心里没他,但帝王亲娘还是疼他的!
用自家兔崽子的话来说他苏从斌科考就是神仙下凡,体验生活。
所以平常心就行……
苏从斌积极调整心态,无视身侧的种种细微又在静寂环境下被无限放大的响动。他提笔在草稿纸上确定第三题的破题。甚至还画了个思维导图。
这思维导图自然是苏敬仪提及的。从沙盘演练开始引导,嵌入书柜框架,做自己的错题集。一开始苏从斌对此点评是不伦不类,传出去贻笑大方。但后来检查苏敬仪的文章多了,发现人文章结构是真真完整,什么方面都没遗漏。尤其苏敬仪背诵默写用“联想法”,也是由点到面,一条条线分出去。
于是苏从斌对于思维导图,倒也开始上心。
毕竟他自己背书是靠最笨的办法——死记硬背,重复重复再重复!作为一个普通才智的人,能够仪仗的唯有烂熟于心,否则他完完全全没法瞬间高效从浩瀚如山的著作中找到出处,没法在极端的时间内就将各部门的职权已经相关措施安排的妥妥当当。
但用这个导图进行联想记忆,梳理相关热点考题,比如孔孟有关政治的方向,比如目前还是热门的:赈灾。
这就得多部门联动。
于是树状图这主干上就得户部、吏部、工部画好,而后小枝丫展开,具体的科室部门罗列出来。层层等级分明,外加上关键主题词罗列。瞬间就一目了然。
客观而言,若非他苏从斌乾清宫“站桩”经验丰富,一年年的大朝会重复记忆各部门职权,否则对于时策题,他更会两眼抓瞎,也会像武帝厌恶的某些书呆子一般,只会照本宣科。
苏从斌感慨着,落笔都更为流畅了两分。在草稿纸上画出一条条要点,写上最最最主要的主题关键词——顺天府乡试。
因考试的等级不同、地域不同,同样一道题目,答案的侧重点自然也会不同。
顺天府虽在隶属关系上,属于地方府衙。可却是天子直隶!这考官这阅卷评级标准肯定不能如同山东宁阳旱区一样紧扣地方旱情。得体现顺天府这有大周首府的霸气与沐浴皇恩的特点。
且更要命的是孟子,这个人吧,执政理念,武帝是推崇的。
民贵君轻这点忽略不计,其他的仁政措施,例如孟子认为君主必须重视人民,有道是“诸侯之宝三:土地、人民、政事。”等等,武帝非常认同。
且想当年武帝光明正大对外宣布弑父,朝野皆惊。最后是董阁老,这个十年前还是工部侍郎的董阁老出面,张口闭口就是孟子。道孟子亚圣,道孟子提倡的仁政包括杀无道之君!杀无道昏君,是仁,对百姓而言最大的仁,也是继任者最大的仁慈。因此武帝弑父,叫“保民而王”!
更别提出题人是董阁老的大弟子,目前的礼部右侍郎。明显来搅乱礼部,搅乱这个能左右大周学子学习风向的部门。
所以这两点背景因素要考虑,要将孟子的仁政纳入破题的关键字内。
苏从斌思忖再三,最后将破题核心组合成一句话:在天子脚下率先沐浴皇恩的百姓,顺天子也就是武帝的“仁”(命令政策),事业有成,从而促进顺天府繁华旺盛,成为真正的大周首府。也因此吸其他府城效仿。
有破题点后,苏从斌文章自然层层推进,一蹴而就。
写完后又删减斟酌一番用词,苏从斌才松口气。活动活动自己有些僵硬的手脚,他抬眸看眼有些阴沉的天,似乎能送来凉爽的秋风,缓解狭窄考棚闷热的天,眉头一拧。
但对天气的担忧也不过一瞬而已,他开始自己经典的猪油拌饭填饱肚子之旅。
等吃饱饭,下午又答完前面两道的草稿。苏从斌唯恐真寒流将至,气候变化。也顾不得吃饭了,屏气宁神,还点着蜡烛,将三道四书题抄录在答卷上。
写完最后一个字,苏从斌又静等墨迹干涸。毕竟考试专用的宣纸吧,质量……质量也就普普通通,写字易洇。遇水就更容易渗透开来,极容易成为污卷。
等确定试卷卷面干净整洁后,他率先用油纸覆盖,而后有卷上羽毛缎。有着双重保险后,他还将试卷卷着,用绳轻轻寄着,悬挂在坐凳板,也是自己睡觉木板的下方。
免得万一考棚年久失修漏雨,万一墙壁渗水,放在桌案上万一遇到像苏敬仪这样的熊孩子,抹布擦水那动作粗鲁的,以致于“雨水”都飞溅到隔壁考棚了,差点毁了他好不容易做好的答卷……
那时候真的揍死熊孩子的心都有了!
是真想再生一个!
回想着演练时期的点滴,回想着远在他乡的另一个儿子,苏从斌又一次猪油拌饭对付,填饱肚子后便吹灭蜡烛。迎着黑夜,倾听着各种奇奇怪怪的呼噜声磨牙声说梦话甚至日有所思喊中举的……苏从斌抬手捂住自己的耳朵,默念我是个爹我是个祖父我也是为自己争前程,渐渐摒弃外界声音,陷入梦乡。
好梦正酣时,苏从斌忽然间听得一声凄厉的尖叫声,那声音尖锐细长,比受虐的猫叫声还尖细几分,愈发像极襁褓婴儿的啼哭,稚嫩又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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