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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巫文学www.nw8.cc提供的《如此摆烂,也能称帝?》 40-50(第6/9页)
, 先拉拉周边地区的仇恨, 早死早超生,徐茂立马拍板,高声道:“所有人,紧急集合。”
急促的鼓点猛地落下, 仿佛遇到十万火急的险情,军中所有人警醒, 身体紧绷, 寒毛根根竖立,众人连忙搁置手头的事儿, 衣襟发带,急匆匆赶去站队。
不出半刻,队伍集合完毕,众人昂首挺胸,神色严肃。
徐茂命各班清点人数,确保所有人都在场,微微颔首,装作一副颇有威仪的模样,沉声宣布道:“刚得到消息,保平出现意外状况,据说有天神教在保平蛊惑人心,四处招摇撞骗,肆意妄为,现在晋州归属我忠义军,绝不可放任他人在我们的地界上作乱。”
为首的班长们闻言,愤怒高举手臂,恨声道:“铲除天神教,还保平安宁!”
其余人随即横眉竖眼,跟着附和,齐声呼喊,声音响彻云霄,如雷声阵阵,轰隆隆地震天响,威势强悍,连徐茂这个发起人也吓一跳。
徐茂伸出两只手,虚空按压,示意大家停止发出声音,保持安静。
待声音平息,她继续说:“此行我的计划安排是一班到三班,以及实验班留下守城,依照日程正常训练,其余人跟我一起出发去保平,新兵班随行在列。”
这样一安排,晋州守卫人数不足,城中防备空虚,如果周边官府里有聪明大胆的,能够很快反应过来的话,他就应该知道这是夺回晋州、一雪前耻的大好良机。
此外,她带着新兵班一起走,这个新来的士卒刚安顿没有多久,立即参加战斗,容易心生厌倦和抗拒,起码对她的感官不会太好,信任度大打折扣。
而且他们没有跟忠义军度过磨合期,融合不太好,共同协作的能力较弱,在作战过程中易产生矛盾。
危险紧张的环境里,所有人心弦绷紧,更加敏感,焦躁,像炮仗,一点就燃,心平气和坐下来沟通的条件不足,内部稳定将出现大问题。
最重要的一点,这些士卒倒戈过一次,难保他们不会再反水第二次。
以她对朝廷军队的了解和既往经验来看,一般军队在减员差不多百分之四十左右,军心就会不稳,士卒将出现焦虑不安的举动,对战时一击即溃,眼看形势不对劲,逃兵则大量增加。
众人惊喜,眼睛亮晶晶,满面春风,唯有一到三班的士卒们垂头丧气,不过她们知道这里是要留人的,不可能全军出击,各自安慰自己还有下次。
徐茂宣布完消息解散,士卒们迅速回去收拾东西,准备路途所需物资。
徐蘅跟在徐茂身后,拽住她的衣袖左右摇晃,恳求道:“阿姐,我也要去,我不想待在这里等阿姐,让我跟你一起去吧。”
徐茂本来没打算带徐蘅,但转念一想,留她在这里,若是官府趁她离开之际突袭,别人可以逃跑,官府还会顾念百姓,为免激发民怨,下手懂得轻重。
而徐蘅毕竟是她妹妹,身份特殊,落到官府手里,没有好下场。
徐茂思虑片时,答应说:“好,你跟在我身边,不要乱跑。”
徐蘅欢呼雀跃,原地蹦起三尺高。
徐茂简单收拾行装,清点物资,万事俱备,下令出发,悠长的号角吹响,长长的队伍黑压压一片,浩浩荡荡前往保平。
保平距离不算太远,徐茂快速行进两日即到达,当地官员在晋州失守之际就卷铺盖跑路了,现在管事的是衙门里的小吏,他们各干各的,衙门竟然如常运转。
半夜三更,小吏们睡得正香,忽然一阵急促的敲门声,恍若一道催命符似的,着急忙慌叫醒熟睡的小吏。
小吏的好梦被打断,转头望窗,月华如水,眼前一片青蓝,空气干冷,明显时间尚早,登时怨气冲天。
他气愤地坐起身,随手摸件外衫披着,点燃蜡烛,举起烛台向外走,声调慵懒问一声:“别催,来了,什么事?”
吱呀推开门扉,来人竟是一起在衙门共事的好友,只见他面色苍白如纸,嘴唇乌青可怕,仿佛前来索命的怨鬼。
小吏惊异,瞪大眼睛,骇怕地后退半步跌了一跤,蜡烛飞出去,掉落滚进灰尘里。
融化的蜡油飞溅,烫到小吏手腕,他痛呼一声,翻个身,捂着腕关节颤声道:“你,你找谁?”
门外的同事比他更惊恐,他张了张嘴,尝试好几次才发出声音,语言颠三倒四,一句话重复两三次,好在最后他梳理清理,战战兢兢地说:“不……不好,忠义军来我们保平了,此刻就在县衙里,来的士卒多到数不完!”
“这个时候?”小吏瞳孔震动,马上手忙脚乱地爬起来,咽了口唾沫,像无头苍蝇来回走两步,嘴皮颤抖:“走,快去见她!”
他迈出一只发软的脚,顿时想起自己衣冠不整,急忙收回步子,转身往回走:“我穿个衣裳……”
那个传消息的人也不等他,匆匆赶往下一户,务必通知到县衙内尚在的所有人。
同样的场景在各个小吏、差役家依次上演,众人慌慌张张跑到衙门接见徐茂,齐溜溜跪了满地。
徐茂并不想难为他们,直接进入正题,问道:“城中是否有一个叫商泛知的?我听说他霸占妻子的家产,如今过得正潇洒?”
小吏额头冒汗,脑子飞快运转,思想徐茂怎么知道商泛知的事情,似乎很了解,没人向她告状,他不信,甚至特意过来问询,措辞偏向负面,事情一定不小。
初步判定此事的轻重程度,小吏抖着声音回答:“回元帅,我们保平确有商泛知此人,但他霸占其妻家产的事情,我们便不甚清楚了,只听说莫公格外赏识他,不论是出门做生意,还是日常生活里,时时带在身边,商泛知也将他当作父亲一般侍奉,莫公临终时几度晕厥,可见感情颇深。”
“依小的看,莫公膝下唯有一女,愿意把家产托付给女婿没什么奇怪的。”小吏话锋陡转,说道:“不过这个商泛知得到莫家产业后,竟然懈怠,逐渐显露本性,拿着莫家的钱财肆意挥霍,对莫娘子愈发厌憎,十日里有九日都宿在花楼里,可耻可恨呐。”
小吏揣摩不透徐茂真实想法,浑身上下长满八百个心眼子,取用讨巧的法子,先赞扬商泛知,而后又说他变化,以前是他刻意伪装,达到目的后展现真实面貌,两方面都顾及到,说话留有余地。
即便徐茂故意试探,先假意评判商泛知霸道无情,问了话,随后倏地变脸,转而对商泛知大夸特夸,他也有应对的话术。
徐茂眉头一皱,听出小吏是个滑头,故意吓一吓他:“看来这些事情你们心里都十分清楚啊,那为什么不帮帮莫娘子,就这样放任他在外浪/荡?”
小吏头发被汗水浸湿,心头微颤,连忙咚咚磕两个头,大呼冤枉,趁官员不在,推卸责任说:“元帅明察,不是小的不愿意帮,而是明府置之不理,小的有心而无力,况且与莫娘子非亲非故的,上赶着帮忙,稍显热切,流言就要传遍整个保平,于莫娘子名声有碍。”
他这个回答合情合理,徐茂虽然有些不满意,但不好继续说什么,轻轻放过,奔向此行主要目的,命令道:“你们几个,带上县衙差役出去拘拿商泛知,辰时以前,我要见到人,否则你们何时抓到他,何时再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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