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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巫文学www.nw8.cc提供的《如此摆烂,也能称帝?》 110-120(第19/24页)
牢里拎出来,杖打二十脊棍,打断他们的腿,双手捆束,拖于马后,游街示众,让城中百姓都瞧瞧逆贼的下场,为国收复北地的大功臣徐茂大义灭亲,这是何等的胸怀!
沈起元待在监牢里,还不知道危险即将降临,虽说被抓,但朝廷顾及徐茂,也没有鞭打,用残羹冷炙敷衍他,沈起元更加坚定自己的心意。
这日如往常一般,沈起元正在吃饭,外面忽地传来杂乱脚步声,少时,声音停在栅栏外,都是狱卒。
沈起元抬起头,见如此架势,心里并不畏惧,玩笑道:“怎么,我女儿这么快就赶回扬州,接我出去了?”
狱卒冷面肃色,推开门,冲进去就将沈起元和曹集二人按压在地,狱卒声音透着寒气:“晋王向圣上上表,闻知其父与孙宝安共谋,直言任凭圣上裁决,依法处置,晋王大义之举感动圣上,预备成全晋王美名。”
沈起元大惊失色,脸色唰地一白,不愿意接受,挣扎道:“不可能,她是我女儿,怎能眼睁睁看着父亲受难,袖手旁观?徐茂,她不会这样做的,一定是有什么误会,我要见圣上!”
狱卒哪管他,捉住手脚就往外面拖,走到指定位置,将沈起元绑在刑架上,举起棍棒就往他脊背打去。
“我要见,啊”
沈起元痛叫一声,脊背火辣辣地疼。
原先沈起元还想挣扎作搏,大声喊叫,最后努力一番,企图寻找挽回之机,狱卒毫不留情,一棍接着一棍,力气不断增大,打断沈起元的话语和思绪,只能本能嚎叫。
行刑的狱卒咬牙鼓劲,每一杖都是下死手,他们必须要让皇帝听到沈起元痛苦的哀嚎才能过关。
“啊!”
沈起元冷汗直流,浑身绷紧,额头青筋凸起,手指也全力抓挠刑架,企图以此分担缓解痛楚,指甲抠进木屑,渗出鲜血。
“十杖。”
仅仅十杖的工夫,沈起元却觉过了十年那么长,还没结束,汗水湿透他的头发,些许乱发凝结成条,黏在他的脖颈上,手指也渐渐松开,精疲力尽。
这时候他什么都不敢想,说话的力气也没有,只能闷哼,喉咙干疼,像是吞刀子,脑子里一片空白,只希望尽快结束。
二十杖慢而重,中间的间隙是特意留出来让沈起元回味的,等他缓解差不多时,再打下一棍,痛感更甚。
沈起元脊背皮开肉绽,糊成一团,中途他被生生疼晕,然而下一刻,冰水就刺激他重新醒过来,承受剩余脊杖。
终于,二十杖打完。
沈起元听到停止的喊声,眼里流出泪,他撑过来了!
脊杖结束,沈起元以为狱卒会把他们再拖回牢狱,谁知狱卒却是抬起死鱼般的他,丢下刑架,捆住两只手,直接从地面拖行。
血水蜿蜒流淌,皮肉磨地,沈起元心惊肉颤,忽然有种不祥的预感,这仅仅只是一个开始。
沈起元的担忧很快成真,他看到马匹时心就凉了半截,艰难从地面爬起来,转身欲逃,可没跑几步就摔在地上,被狱卒追到。
曹集被打得半死不活,两股战战,腿脚间溢出黄/色液体,空气里弥漫血腥和淡淡的骚味。
官员眼里划过厌恶,“继续吧。”
举着棍棒的狱卒上前,其他几人抓住沈起元和曹集,固定他们的手脚,方便行刑。
“你们……你们要做什么!”沈起元声音粗哑难听,脸色惨白如同薄纸。
很快,在沈起元和曹集惊恐的目光里,那棍棒落在他们的腿脚处,剧烈疼痛自下而上地钻,刺进心里,扎透头皮。
“打,狠狠打,圣上有令,必须打断他们的腿,否则断的就是咱们的腿!”官员指挥。
沈起元和曹集哀嚎不断,扎得官员耳朵疼,不知道的,还以为他们在杀猪,官员赶紧命人从他们身上撕下一块破布,并着血污塞进沈起元和曹集嘴里,堵住尖叫声。
狱卒挥洒汗水,花费九牛二虎之力,总算把他们的腿脚打断,松一口气,停住手,向官员禀告。
官员让狱卒把人系在马后,自己和同伴翻身上马,拖着这两个人就街道上面走,而且叫其他人在前面拿锣鼓开道,说明沈起元和曹集的身份,沦落如此下场的缘由。
街道上人来人往,咚地锣鼓声吸引百姓注意力,纷纷围在道路两侧观看。
“这是在干什么?”
不明就里的百姓挤到前面,发现是两个被打得遍体鳞伤、浑身血污的男人,好奇问道。
“你没听开道的那个人说?那个就是忠义军元帅徐茂的父亲,沈起元,跟乱臣贼子称兄道弟,混作一处,杀了不少官兵,徐元帅跟圣上说,依照国法处置,不用顾虑她的颜面。”最先来的百姓给旁边人指方向,让大家伸长脖子去看沈起元。
“徐茂怎么这么狠心呐,亲爹都不管。”
“听说她爹逃难的时候,把她推下马车,在那时候结了仇怨,愣是不理亲爹,这会儿亲爹遭难,她居然看都不回来看一眼,如此冷心冷面,无情无义,怪不得那时候会被推下马车呢。”
旁边的妇人听他们这么说,横眉倒竖,忍不住说:“瞧瞧你们说的什么话,连女儿都能推下车,能是什么好东西,禽兽尚且护崽,虎毒不食子,这人为保全自己,抛弃亲骨肉,简直禽兽不如,而今又犯国法,为什么要回来看他?难道你们还想徐元帅向圣上求情,饶恕他的罪过不成!”
“再怎么说都是血浓于水的亲人,即便不求情,难道不能回来给亲爹收殓尸骨吗?”
两方当街吵起来,越吵越凶,而奉命游街的官员听到他们的争论,不禁微微蹙眉,圣上没想杀沈起元啊,怎么直接跳到沈起元身死,徐茂回来帮忙收尸了。
好在很快就有人注意到这一点,驳斥道:“这会儿人还没死,徐元帅何至于回来收尸,你说徐元帅冷酷无情,定论未免下得太早。”
“一定要等人死才能回来吗?有什么仇怨,那也是亲爹,为什么不肯回来见父亲最后一面?人都要死了,还计较之前那些恩恩怨怨做什么,你家徐元帅的心眼也太小了,一点不大气!”
“你大气,仇人快死了,你赶着追过去解除恩仇?”对面百姓回怼。
“这是亲爹啊,生身父母,又不是外人,岂是普通仇人可以相提并论的,万事孝当头!”
“生徐元帅的她娘,只听说过女子怀胎,难怪徐元帅是从父亲肚子里爬出来的?如若不是,跟这个人有什么关系!”
“歪理邪说,不可理喻。”
“就不说大义灭亲符合情理与否,徐元帅收复北地还没有多久,幽州不稳,你们就着急忙慌地让元帅回来,打什么心思?我看你们才是居心不良!”
街道喧嚷,吵成一团,越说越离谱。
沈起元半条命已去,却无人在意,像块烂肉,发臭,拖在地上,引来野狗啃食,不过仅咬一口,野狗就松开牙齿,跑走。
当日,沈起元和曹集被游街示众,千人观,万人看,狼狈不堪。
结束以后,百姓皆议论徐茂是否应当回来求情,无人关注沈起元伤势如何,狱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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