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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巫文学www.nw8.cc提供的《如此摆烂,也能称帝?》 130-140(第9/18页)
笑,不久前,鲍晖正在盘算她们的婚事,可惜他看中的那些人,她们都不喜,本以为需要另想办法拖延婚事,不料撞上这样的事。
可惜鲍晖只愿意牺牲一个女儿,再多一个,不舍得,而鲍殊汇和鲍殊真中间,后者看似乖巧懂事,容易拿捏,鲍晖选择留下鲍殊真。
二人经过商议,作出这场戏,鲍殊真趁机过来,将自己的行李放在鲍殊汇这里,待鲍殊汇离开,她再另找机会逃跑。
没有包袱在身上,大家想不到她是故意为之,同时奴仆没有防备心,更便于鲍殊真逃离府宅。
鲍殊汇见时间差不多,再拖下去,可能会被别人察觉异样,她佯装生气,跟鲍殊真吵架,哐啷又掀桌摔杯,闹了一阵,二人不欢而散。
鲍殊真抱着已经掉包的包袱往外走,脸上微微愠怒,她故意在门口停下半步,露出包袱的一个缺口,让众人知晓里面放的是些布料,鲍殊真委屈道:“我只是怕幽州穷乡僻壤,四姐过去,再穿不了这样的好料子,提前送一些,放进行李中,准备齐全,四姐为何这般生气?”
鲍殊汇院子里的奴仆惊诧,鲍殊真得了便宜还卖乖,鲍殊汇本来就生气,她竟特地拿着这些破布过来嘲讽,瞧瞧,鲍殊汇脸色铁青,鼻子都气歪了。
鲍殊真身旁的婢女帮腔道:“真是狗咬吕洞宾,不识好人心,我家娘子一片好意,四娘子居然如此不领情!”
“娘子,咱们走,不必管她,说不得人家心里还要咒骂娘子呢。”婢女不悦,拉着脾性柔和的鲍殊真就往外面走,暗道她家娘子泥团似的,任人揉捏。
众人皆知鲍殊汇和鲍殊真大吵一架,鲍殊真不用去幽州,还专门跑去鲍殊汇那里嘲讽一通,两人关系恶劣,不由放低警惕,断绝鲍殊真帮忙挽留鲍殊汇的想法。
在鲍殊汇离开没多久,鲍殊真以出门上香为由,半道消失在众人视野里。
仆奴慌慌张张地前去禀报,鲍晖大惊,紧忙派人四处寻找,他脑中忽地闪过一个不妙的念头,以为是鲍殊汇偷梁换柱,将鲍殊真迷晕,强行更换身份,让鲍殊真随队伍去晋州考试。
“来人,立即去追考试的队伍,看看车里的人是不是四娘,如若里面的人变成五娘,赶紧给我带回来,全力寻找四娘,抓到就送去晋州,给我看严实了。”鲍晖当机立断,命令仆奴迅速出去找人,心里恼火,恨不得臭骂鲍殊汇一顿。
仆奴立刻追赶送考车队,紧赶慢赶,好在车队尚且没走远,他们很快就追到,火急火燎地向领队官员表明身份,请求查人。
领队官员一听里头可能出岔子,惊得冷汗直流,连忙点头,允许他们前去查探。
奴仆们大步流星走到鲍殊汇的马车,唰地掀开帘子,准备好的话脱口而出:“五娘子别害怕,我们来救……”
话语尚未说完,卡了一半,他们怔怔地看着鲍殊汇的脸庞,心头猛然惊跳,说不出后面的话,直接呆立原地。
鲍殊汇冷笑一声,“怎么?鲍殊真出什么事情,值得兴师动众,这么大阵仗?听你方才那话,莫不是以为我打晕她,李代桃僵了吧!”
仆奴愕然,他们回过神,赶紧低头,恭恭敬敬弯腰,谄媚拱手道:“四娘子误会,实在是事出有因,有人传了假消息,这才过来无意扰乱娘子行程。”
鲍殊汇哦一声,抓着车帘说:“原来是这样,那你说说,鲍殊真出了什么事,竟让你们直接过来追我?”
仆奴面上闪过难堪的神情,他左右各看一眼,注意周边人,发现大家都因为车队忽然停止,正好奇地盯着他们看,仆奴只得压低声音,快速小声说:“四娘子失踪,在上香的路途中不见踪影,相公大怒,误以为同娘子有干系。”
鲍殊汇闻言,脸上露出喜意,笑道:“定是老天都看不下去,叫她遇上拍花子的,让鲍殊真笑话我,这会儿遭殃了。”
奴仆没敢继续往下听,他见车厢里确实坐着鲍殊汇,猜想此事并非鲍殊汇所为,而是一场误会,说不准如鲍殊汇所言,就是拍花子将鲍殊真拐走。
他想到这个可能,问题陡然严峻,相府千金绝对不能沦落风尘,令鲍家蒙羞,奴仆惴惴不安,丢下鲍殊汇这边,向领队官员道声歉,骑马往回跑。
一进相府,奴仆直奔鲍晖书房,步履匆匆,忙声道:“相公大事不妙,五娘子不在车队里,可能是叫拍花子打晕拐走了。”
鲍晖脸色顿变,冲到奴仆身前打一个巴掌,怒声道:“胡说八道什么,要嚷嚷到天下皆知吗?”
奴仆委屈地放低声音,将前因后果和自己的猜想告诉鲍晖。
“此事尚无定论,你就乱说,是亲眼见到那个拍花子的了?”鲍晖神色阴翳地盯着他,冷哼一声,甩袖警告道:“别慌神,闭上你的嘴巴,对外只说五娘不舍四娘离开,病倒卧在房里修养,别的一概不准乱传,否则我打烂你们的嘴!”
仆奴赶紧低声说是,改口说:“五娘子忧思过重,又吹风受凉,病倒了,不便出门。”
鲍晖颔首,“你们几个知情的,悄悄去寻,不准走漏风声。”
奴仆领会鲍晖意思,快步出去寻找鲍殊真下落。
鲍晖家中一片混乱, 奴仆们暗地里寻找鲍殊真,然而谁也想不到鲍殊真正是掩藏在去往晋州考试的车队里。
追人的奴仆离开,鲍殊真才从侍从的队伍里出来, 悄悄上了鲍殊汇的车。
鲍殊真后怕地拍拍胸脯,松一口气, 庆幸道:“幸亏他们没往后面看,不然真怕躲不过去。”
鲍殊汇道:“没事的, 我看他们慌张的神色, 估计是相信我的说辞,回去寻人,不会过来了。”
鲍殊真笑着点头, 放心跟随鲍殊汇一起去晋州参加考试, 听说忠义军许多事迹, 她对幽州充满幻想。
“也不知道幽州那边是什么模样, 忠义军士卒好不好相处……”
从相府离开,以后就只能和姐姐互相依靠,鲍殊真前路渺茫, 她不由得心生忐忑, 既期待未来生活,又害怕现实不如人意,亲眼见到幽州的情况,适时后悔。
“无妨, 有事情,我们一起面对, 世上就没有过不去的坎儿。”鲍殊汇握住妹妹的手, 往好的地方想,安慰道:“徐元帅英勇善战, 率领忠义军北上收失地,西征平西域,又有推倒树灵庙,修建藏书阁之举,立学堂,北迁民,我想能有如此决策之人,必定非凡,气魄惊人,大抵不会令我们失望。”
鲍殊真听她所言,心下稍定,关注点落在晋州的考试上。
因为这场考试特殊,上至贵女,下至仆奴,皆可参加,这无疑给了鲍殊汇她们这些颇有才名的贵女一定压力,可不能信心满满地进考场,最后落榜,贻笑大方。
鲍殊真和鲍殊汇专心温习书本,将四书五经翻了又翻,背得滚瓜烂熟才肯放手。
其他人同样心态,考试就会有排名,有排名就有竞争,谁都想做魁首,威风一回,不想落于人后,惹人笑话,传出去说她家教化不够,连一场小小的考试都考不过。
众人行进时,都掀开帘子,坐在马车上借光看书,摇摇晃晃的环境也不耽误她们背书写字。
杜俊达的女儿,杜知慧,她受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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