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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巫文学www.nw8.cc提供的《你别太嘴硬》 20-30(第5/22页)
八弯的效果。
她自认为他们挺聊的来,关系也算不错。
“差不多。他怎么突然……”
夏云端眼前彻底一黑。
洪睿达面色难看地拦下她,质问她是不是做得太过分,不喜欢可以直接说不喜欢,没必要在这么多人面前让他丢脸。
夏云端一个从来都不内耗的人,都在洪睿达的穷追不舍下,忍不住怀疑起自己。
“这跟裸奔有什么区别?!”
说她就是享受钓着男人的感觉,或是说她就是眼高于顶,看不上洪睿达家世。
但这也不是不全是他们的错。
她实在没忍住,说就是不喜欢他,洪睿达也毫不在意,一副对她一往情深的模样,说不试试怎么知道不喜欢。
“宝宝你想听歌吗?”
他上一年级的时候在班里尿了裤子都没现在这么尴尬。
“她还不如不跟我说,让我一辈子被瞒在鼓里……不,就我这声音,认识的人一听就能把我认出来!”
“证据三,也是最能证实我观点的一个证据!那天,你莫名其妙问我有没有她照片,还说觉得她声音耳熟,当时我还以为你是想撬我墙角——”
她从没碰到过能在她明确拒绝后还毫不知退,天天找各种借口接触她的追求者。
她没办法忽视她的父母都已经各自成家的事实。
夏云端只觉荒谬至极。
方绒说的“死缠烂打”丝毫不夸张。
在方绒这次跟她提起这个名字前,她记忆里能想起的,跟洪睿达的最后一次沟通,是那天晚上。
电话被那头冷漠挂断。
万一他又抽风,做点什么莫名其妙的事,把她隐私泄露了可怎么办?
洪睿达没再继续缠她,她也没再出面,事情便渐渐平息。
“对,”那头道,“他认出你了。”
贺斐:“……”
她借关系,在人最多的饭点进了学校广播站,在全校面前,字正腔圆、郑重其事地将她拒绝和洪睿达交往的小作文念了一遍。
“?”
但托了梁京云的福,倒是大大减少了她被路上突然被塞小纸条或是情书的场面,也不用担心会出现一些被围观的现场表白,而她又不得不当场拒绝的尴尬场面。
那边方绒的叨叨声将她从回忆里扯回现实。
方绒给她报数据:
她如实告知,辅导员只不耐地让她私下跟人调解好,不要影响到同学。
好轻松的五个字。
夏云端愣住,无法理解,“我直播的切片怎么会被他刷到?”
什么时候一厢情愿的纠缠也能算是痴情了?
或许是当年的少年少女连动心都青涩,表达爱意的方式也都收敛晦涩,以至于洪睿达突然的出现,和他如打不死的小强般的猛烈攻势,确实十分困扰夏云端。
她说她有男朋友,洪睿达说知道她跟梁京云已经分手了。
她高一的同桌是班长,有时候她没来得及完成作业,会抄他的,两人来来往往间交流间发现还有些相同爱好,于是便有了些共同话题。
梁京云不搭话,反问:
BGM在此刻恰好到高潮,贺斐的声音也愈渐高涨,大有下一刻就要说出“真相只有一个”的气势:
梁京云被恶心得汗毛树立,还没来得及开口,又听他立马道:
茶几上的玻璃杯都震了一震,梁京云耷拉着睫,似乎看不出什么情绪般给自己倒了杯水,听着手机里外放的视频声,和那头贺斐奔溃的破音:
女孩清甜的嗓音在耳畔响起。
夏云端轻咬了下软肉,深吸一口气,“糊弄过去。”
那是她第一次意识到,人失去了归属感,胸腔和心脏会变空。
这个数据,几乎可以证明这个视频出圈了。
“谢谢宝宝。”
方绒发过来一张截图记录,只有洪睿达几个小时前发来的两条消息。
“三百七十三万播放量,五十一点二万点赞,两千六百二十条转发,四千三白条评论——”
他们都有了自己的家庭,那年杨熙明甚至已经两岁,夏先生的新家庭里也有自己的孩子,她不管跟谁,都是突兀的第四人。
还是她拒绝的反应不够强烈?
“我都说到这个份上了,你再瞒兄弟就说不过去了吧!”
“人家都这么有心了,你真是石头啊,就一点都不心动吗?”
梁京云凉凉回:“是谁求我替你玩的?”
梁京云都没有,但洪睿达做到了。
她到底是哪句话说的不够清楚?
一个几百年没联系的同学莫名其妙突然诈尸,实在有蹊跷,方绒干脆躲进了厕所给她打电话。
不似过去少年人表达朦胧爱意被拒后只会隐匿心事,洪睿达只听自己想听的,只做自己想做的,她说的“不想”“不喜欢”“不需要”,都会被他过滤掉前面的“不”字。
他何其无辜!
既然所有人都听不见她的声音,那她就想办法让他们都听见。
“说真的,我本来也忘记这人了,他当初缠了你多久来着?两个月?三个月?”
她甚至感觉,他们给的每一笔生活费,都像是给他们的血缘划上一刀。
于是毕业后夏云端干脆就全职做了主播。
是她自尊心作祟,不愿意花他们给的钱。
“证据二,明明一开始我让你替我打游戏的时候你还很不乐意,我回来的时候你却沉浸其中,我喊你你都没听见,我要拿手机,你又故意躲开了,害我差点磕破下巴!
可自从梁京云来她班里几次后,班长就不怎么跟她聊天了,要不是因为两人还是同桌,她都怀疑班长会彻底避开任何她在的场所。
当然,同时也给她造成了极大的不适和麻烦。
有假借宽劝,话里暗讽的。
“就算该有人介意,也轮不到你吧。”
“……”梁京云面无表情,“把你那破音乐关了。”
夏云端揉了揉太阳穴,“或者你先别回,看看能不能混过去。”
贺斐:“……那人还不能有三急了!”
洪睿达:【链接】
大家莫名其妙忽视了她并不喜欢他的事实。
知道父母离婚那年是大三的暑假,她精神一度崩溃,苏女士和夏先生把选择权交给她,说跟谁都可以。
她有次随便进了个卫生间都听到有人议论这件事。
两人起初不答应,但没人能联系上她,夏先生先低头,说无论如何自己都会继续负责她的生活保障,房租学费生活费,都跟以前一样给,荔州那套房也是她的,她不需要担心任何开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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