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私鬼被高岭之花缠上了[快穿]: 40-5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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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至回家,他才彻底明白系统口中的【人格崩坏】是怎么一回事。

    他看着面前奢华精致的地宫,出路被完全堵死,触目所及全都铺满了厚重的地毯,无数漂亮的珠宝嵌满了墙壁,不远处的床榻上全都是他的衣服。

    那里有睡过的痕迹。

    所以,在他离开的这几个月里谢浔之是这么熬过来的?

    江颂呼吸微紧,下意识不安的后退一步,但他忘了谢浔之就站在他身后,这一退就直接退到了他怀里。

    “……好乖。”

    低哑的轻笑震在江颂耳边,他耳尖动了动,偏头想要躲开,但却被谢浔之紧紧圈在怀中没有丝毫退却的余地。

    被他藏在手心里的残魂似是察觉到了他的抵触,挣扎跳动得越发厉害,江颂得用力才能捂住祂。

    但这显然不是长久之计,得想办法把祂藏起来。

    视线左右梭巡,江颂总算注意到床榻边上摆着一个小瓷瓶,似乎是用来装药丸的。

    拿来装道尊的残魂刚好合适。

    于是在谢浔之抱着他往床榻那边走时他也不反抗,甚至还有些迫不及待的架势,才挨着边就挣扎着想要爬过去。

    幅度有些大,身上的伤口崩裂出血,血迹甚至晕透了衣服,像是鲜艳的花儿一样突兀刺入谢浔之的眼帘。

    他嘴角的弧度猛地僵硬住,心脏瞬间冷沉下去,不顾江颂的阻拦扯开他的腰带,瞬间,大片大片的血迹赤/裸裸的暴露在烛光之下。

    江颂也跟着愣怔了一瞬,才想起来系统给他开了止痛外挂,疼痛是感受不到了,但血还在流。

    怪不得他一路上都有些头晕眼花,原来是失血过多呀。

    恍然大悟的江颂不经意间抬头,被谢浔之的脸色吓了一跳。

    他像是受到了极大的惊吓,脸色煞白,手足无措到碰都不敢碰江颂,朝外喊大夫的声音慌张到了极致。

    “张牧!去叫张牧来!”

    “……没事的。”江颂声音很小,余光一直瞥着那小药瓶,分心安慰谢浔之:“我不疼。”

    可这话好像只会起反作用。

    被手背上的热意烫到,目光回转过来的江颂愣怔的看着近在咫尺的谢浔之。

    他浑身轻轻发着抖,眼泪大滴大滴的往下掉,猩红的长眸一片惊恐,像是一尊布满缝隙的玉,风一吹就能完全碎掉。

    日夜折磨谢浔之的噩梦好像在这一瞬间彻底与现实重叠在了一起。

    怎么办……

    江颂会死掉……

    眸光空洞的谢浔之急促喘息着,耳鸣眼花之际他想到之前找的那个方士说过——

    妖怪是吃人心的。他说江颂是妖,居心不良,蛊惑人心,是上天降下的灾祸。

    那时他嗤之以鼻,现在却庆幸不已。

    他的颂颂是妖,所以只要给他吃人心就好了。

    别人的污浊且肮脏,自然不配。

    谢浔之“理智”的如此想着,眸底迸溅出一种献祭的狂热,扯开衣领,心口处的绷带还没有拆掉。

    那也是寻来的方士说的——只要心诚,神明会让他得偿所愿,只是需要付出一点微不足道的代价,比如心头血。

    谁都知道那是一场政敌谋划的骗局,谢浔之也知道。

    可他实在是走投无路了。

    寄希望于虚无缥缈的鬼神才能让他活下去。

    现在同样,他的颂颂血流了那么多,多疼呐。

    谢浔之怜惜不已,扯开绷带,还未愈合的伤口狰狞恐怖,直直凑向江颂。

    胆小的妖怪被吓得猛地捏紧手中的小火苗,扭头就想跑。

    现在的谢浔之实在太诡异了。

    江颂呼吸屏在胸腔中,才爬出去一丁点距离就被重新拖了回去。

    “乖一点,颂颂,你要乖一点。”

    声音温和不已的男人像是在哄挑食的小孩般,眉目间的爱意宠溺无度,将自己的心口抵在江颂面前,诱哄道:“用手撕开这里,把里面的东西扯出来吃掉,好不好。”

    江颂:“!!!”他在说什么鬼话??

    惊悚不已的小妖怪第一次彻彻底底地见识到【人格崩坏】的威力,以往淡漠克制,冷静自持的首辅大人,现在却像是着了魔般,急切而焦躁的催促道:“颂颂,快一点。”

    他甚至十分善解人意的为他着想,“是不是流血太多导致没力气了?”

    自顾自的找到了江颂拒绝的“理由”,他蹙眉怜爱的叹息一声:“真可怜。”

    谢浔之视线左右梭巡,正好瞧见抱着药箱进来的张牧,头都不敢多抬一下,哆哆嗦嗦的跪地行礼。

    “微臣叩见陛下。”

    “君后圣安。”

    君后?江颂惊诧这个称呼时,听到谢浔之很自然的吩咐道:“拿刀过来。”

    拿刀做些什么自然可想而知,江颂连忙压住谢浔之的手,拔高声音:“不许给他拿!”

    “颂颂乖一点。”谢浔之声音很轻:“你需要吃饭。”

    江颂一边使劲捏着试图乱窜的残魂,一边瞪着谢浔之,凶他:“闭嘴!不许说话!”

    说完他转头看向瑟瑟发抖的张牧,撑着气势命令道:“过来给他重新包扎伤口。”

    “不……”

    “还说话。”江颂拿出了前所未有的脾气,甚至还无师自通的学会了软硬兼施,才恶狠狠的吼完就凑过去很凶的亲了一下人,学着谢浔之说话。

    “你要乖一点。”

    绚丽的烟花像是在眼前炸开,从脊骨蔓延而上的酥麻更是直冲头皮,谢浔之热切地看着近在咫尺的心上人,像是一只被突然驯服的恶犬,整个人都安静了下去。

    后面不论是给他包扎还是给江颂处理伤口,谢浔之眼神都没有从江颂身上挪开过半分,依恋缱绻得似乎完全没有自主理智,需要时时刻刻贴在一起才能活下去般。

    这种病态的依赖直至持续了一个月都没有消减的迹象,甚至还有愈演愈烈的架势。

    江颂已经有些呆不下去了,在这一个月里过得颇为胆战心惊,一是楚木那边的生命值时高时低,二是剧情现在乱得一塌糊涂。

    唯一值得高兴的点就只有狂飙的怨恨值和偶然捡到的道尊残魂。

    作为一个虔诚的小信徒,即便只是一缕薄弱的残魂,江颂也拿出了十二万分的虔诚心态来对待。

    他把那小药瓶高高放着,每日悄悄虔诚的拜一拜,嘴里还总是念念有词。

    “希望道尊能从小火苗长成大火苗,然后变成原来那样,回去就把所有坏东西全都给打败掉……”

    大概是因为他总是念叨着这些,脑海总是想着道尊,导致他某天在谢浔之怀中睡得迷迷糊糊的时候,隐约看到一缕青烟从药瓶中逸散出来。

    散着细微的星光,像是瑰丽的星河倾洒而下,悠悠然落地,又凝结出一个高大的身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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