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私鬼被高岭之花缠上了[快穿]: 50-6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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离析,前后时间甚至没超过十秒,天空便又恢复了满天星的状态。

    这便是比肩神明的玉虚玄祖吗?

    好厉害。

    江颂望着天上的月亮打了个哈欠,有些好奇他师尊是做了什么事才能惹得天道这般惊怒。

    完全忘记约定的小妖怪看了一会儿,实在是困得不行,转头爬上床裹着被子睡觉去了。

    根本不知道一个时辰后白玉京的鹤童急匆匆的来到问道台,正巧遇见赶回来的江别尘。

    “见过宗主。”

    三头身的胖娃娃奶声奶气的行礼,鞠躬时凸出来的肚子还晃了晃,一本正经的对江别尘说:“玄祖想请小公子上白玉京一趟。”

    江别尘眸光微暗,本能的警惕让他下意识杜绝任何一个潜在的竞争者,即便知道白玉京上的那位早就自毁情根,他也不愿意让郁叙白见江颂。

    诸般思索不过瞬间,江别尘笑容依旧和煦,“抱歉,我家颂颂明天还有事情,今天晚上需要好好休息,玄祖找他何事呢?若是不急的话可否改天?”

    不急……

    鹤童联想到从血泊中站起来的郁叙白,小心翼翼的从祭坛中拔出那把通体青透的长剑,克制不住的欢喜与期待浓烈到似是周身都冒着花花。

    迫不及待的把他叫去,踌躇思索再三,才交代他去请江颂上山。

    说出这句话的时候,郁叙白嘴角都在忍不住的上扬,忐忑不安的反复抚摸着怀中的盒子,似乎在担心江颂会不会喜欢这份礼物。

    鹤童从来没有见过这样的玄祖,一时之间惊诧得脑袋都是空白的,只会本能的应“是”。

    直至他幻化成本体要离开时,郁叙白又叫住了他,眉头微蹙,轻声交代道:“若是他还在睡觉的话就别吵醒他。”

    “如果他有事情也没关系,我能等他的。”

    第60章 娇气事多的废物小师弟10 可那呼……

    可那呼之欲出的焦躁哪里是能等的模样, 但玄祖又那样交代了……

    这到底是急还是不急呀?

    摸不着头脑的鹤童晕乎乎的,被江别尘看出了犹疑,便三言两语随便找了个借口把他打发走了。

    回到白玉京的时候, 鹤童很远就瞧见了郁叙白, 他抱着剑盒站在山门前, 姿态一如既地清贵飘渺, 只是眼神透露出了些许焦躁。

    视线瞥到他的时候,空洞死寂的眸光猝然沁出生机,迫不及待地往前走了一步,似是想快点看到他身后的人。

    但鹤童身后一无所有。

    郁叙白眉头微蹙, 抱着剑盒的手用力到指骨发白,声音很冷:“他呢?”

    猝然涌开的威压让鹤童脸色直接白了下去,行礼回复的时候声音都在打颤。

    “小公子,小公子他有事情……”

    “什么事?危险吗?他为什么不跟我说?”

    只要跟他说了, 任何事情他都能帮他做到的, 江颂被养得那么娇, 若是受了委屈不知道要哭到什么时候。

    郁叙白浑身像是有蚂蚁在爬,他甚至连鹤童的回复都等不及, 转身便想直接亲自去问道台。

    鹤童从未见过玄祖这副模样,一时之间又惊又惧,他知道郁叙白是被囚禁在白玉京的, 一旦试图离开,天道便会不择手段地绞杀他。

    他急得跟热锅上的蚂蚁一样,扑腾着小短腿哒哒哒的冲到玄祖面前,奶声奶气的说:“小公子他,他说明天就会来!”

    不管了,先稳住玄祖再说, 大不了明天一大早,他直接飞过去把那小孩给叼过来。

    心下火急火燎,第一次对郁叙白撒谎的鹤童紧张到恨不得晕过去,语速都在控制不住的加快。

    “他如今正值突破,宗主给他安排了灵窟,您去了也见不到他,反而若是让小公子知道了,平白影响到心境,到时破境不成还是小事,若是灵气逆转崩裂经脉……”

    “闭嘴!!”

    凶戾的怒喝吓得鹤童直接“砰”的一声跪在地上,浑身瑟瑟发抖,喉咙挤出来的声音像是沁了血一般含混模糊。

    “尊上恕罪……”

    低头脊骨都快被戾气压断的鹤童,没有机会看见郁叙白毫无血色的脸以及藏在眸底的恐惧。

    何其荒唐。

    活了数万年,能与天道抗衡的存在,竟然在恐惧?

    郁叙白从未体验过这种情绪,他甚至不知道这叫“恐惧”,只是觉得浑身都被沁在冰窟中,闷重的心脏像是盖了一层厚重的湿棉布,导致他有些喘不过气来。

    极端的焦躁中,郁叙白克制不住的埋怨——

    江别尘为什么不亲自给江颂护法呢?只是随便把人丢在灵窟中,万一江颂出了什么问题怎么办?

    这样不负责的父亲,有什么资格养育江颂呢?

    意识到这一点的时候,郁叙白呼吸猛地紧在喉腔中。

    ……既然江别尘照顾不好江颂,那不如换他来。

    他不会让任何危险沾染到那小孩,时时刻刻紧盯着,每分每秒都在一起,给他做饭陪他睡觉,天材地宝灵丹妙药他想要什么给什么。

    只要江颂在他身边,无论怎样都可以……

    郁叙白仅仅是想一想那样的生活,便能欢愉到头皮发麻脊骨酥软。

    他压着长眸滚动了好几下喉结,喘息有些重,再三逼着自己耐心一点。

    只要等到明天就好。

    明天就去把江颂接来白玉京。

    兴许是因为一直在等着这个时间点,郁叙白第一次觉得时间能难熬到这种地步。

    他起先是站在山门处等待,可虫咬蚁噬的焦躁只增不减,整个人像是被闷在油锅里面般。

    怎么办……

    郁叙白反复扣弄着剑盒,用力到指甲崩裂血肉模糊。

    他这个修为肉身根本不可能受伤,所以仔细看去,伤口根本不是被玄铁木磨出来的,而是丝丝缕缕的青色灵力,像是锋利的刀刃般反复剐蹭那里的血肉。

    郁叙白并没有意识到自己在自残,他只是受不了了,需要其他感觉转移一下注意力,疼痛在这个时候无疑是种良药。

    可越到后面这“药”越没有用。

    郁叙白低头看着自己满手的血,死气沉沉的长眸透不进一丝光,荒唐的庆幸着没有把剑盒染脏。

    若是沾了血,他那娇气爱干净的小徒弟定是会嫌弃的皱眉,嘟囔着师尊一点都不在意他,竟拿残次品来糊弄。

    说不定还会委屈的躲在被子里哭,怎么哄都哄不好,即便抱着吻掉他的眼泪,一遍一遍安抚哄弄,甚至祈求都没有作用。

    他被宠坏了。

    发脾气的时候说不定还会咬他,细密白净的牙齿嵌入血肉里面,湿热的舌尖抵着伤口,轻轻吮吸一下就能吞掉他的血。

    他能轻而易举地在他脖颈上留下齿痕,暧昧而招摇,像是标记一样,叫旁人一眼便能看出他是属于谁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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