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私鬼被高岭之花缠上了[快穿]: 90-1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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结巴巴的说几个不痛不痒的词。

    他痛恨自己的木讷,浑身上下平庸到在江颂生命里激不起半点水花。

    极端的自厌让他越发沉闷自卑,江颂发现了这一点,他并不知道背后的缘由,还以为周松砚是因为家庭原因而自卑。

    所以这个笨蛋天天带很多零食以及补品,佯装高高在上的扔给他。

    担心他没钱,特地零食里塞大量星币,等他开盖后满脸疑惑地看过去时,江颂又故作震惊,说是这个品牌在搞活动,开盖有奖,还恶狠狠的说都怪周松砚抢了他的中奖机会。

    诸如此般的小心思数不胜数,让周松砚沉溺得越发厉害。

    至于什么时候有了那下流怪异的癖好,他没有深究过,大概是因为某天无意间撞见江颂和别人接吻,转眼就开始疏远他,唯一没被丢掉的,是那只流浪狗。

    它还是可以舔江颂的指尖,还是能轻而易举地得到他的怜爱。

    它只是一只狗。

    不用担心道德的束缚,只用凭借着江颂的喜爱,就能拴上项圈被他牵走。

    而他呢?

    像是过时的玩具,搁置在触目可及的角落,被他眼神轻飘飘的扫过,半点痕迹和情绪都没留下。

    那段时间他不知道怎么熬过来的,等再回过神来的时候,他已经习惯勒紧项圈,跪在成千上万的照片面前摇尾乞怜了。

    自我物化是一件非常愚蠢的事情。

    周松砚无比清楚这一点,可能怎么办呢?他是长在江颂身上的寄生种,依存着他从指缝中遗漏的怜爱而活。

    曾经如此,现在更是。

    死过一次的寄生种,不会醒悟,不会改变,只会为了活下去而堕落得更彻底,更卑劣不堪。

    周松砚死死盯着江颂手中的东西,头皮都在发麻,气息急促而粗重的从喉腔中挤出来。

    “宝宝……”

    沉哑的声音让江颂有几分紧张,但开弓没有回头箭,前几次那个青眼睛怪物出现端倪都是因为情绪极端溃变。

    现在他就要试一试,他的那个猜测到底对不对。

    所以江颂竭力稳住心思,余光再次确认门已经被锁紧之后才佯装镇定的出声。

    “想要这份礼物吗?”

    “……想。”

    周松砚话音才落,就被江颂推倒在沙发上,他双腿一跨,便直接跪在了他腰腹两侧。

    那是一个暧昧而危险的姿势。

    室内的草莓甜香浓郁至极,粗重的喘息下流到极致,周松砚狼狈而浪荡,先前一丝不苟的衬衫领口被解开。

    在江颂冷不丁拉紧那项圈时,他绷紧腰腹浑身狠狠打颤,闷哑的重喘听得人面红耳赤,甚至瞳孔都短暂地失神了一下。

    似乎还不够。

    江颂看他浑身大汗淋漓,咬了咬牙,最终还是拉着项圈俯身挨近,声音低哑。

    “周松砚,我把你牵回家怎么样?”

    “你会乖的,对吗?”

    他目光死死盯着身下这人的瞳孔,果不其然在某一瞬间捕捉到了一丝青色。

    但不等江颂反应过来,他便被周松砚掐住腰身按住脊背,翻身急切痴狂的吻住。

    在齿唇交缠的粘腻水声间隙,他兴奋到呜咽哭喘,说话也颠三倒四。

    “愿意的……宝宝,我会乖……心肝儿,我爱你……”

    “颂颂……颂颂……”

    “……我的宝宝猫。”

    他拉着江颂的手勾住自己脖颈上的项圈,叼着他后颈上的腺体吮吻,身体每一处都不老实,粘腻病态到似乎恨不得死在江颂身上。

    在腰腹打颤痉挛,整个人急喘着快到极点时,江颂的光脑忽然响了起来。

    眼皮都被舔得湿漉漉的江颂忍无可忍,艰难抽出手拽住周松砚头发往后扯,猛地甩了他一巴掌,声音很凶。

    “安静一点。”

    稍稍清醒几分的周松砚瞳孔已经完全变成了青色,也不管自己脸上的巴掌印,重重喘着添上江颂的指尖,看他抽出另一只手艰难把光脑抓到手里。

    是夏逾。

    还好是电话。

    江颂松了一口气,警告的瞪了一眼周松砚,后者面露几分委屈,但不敢惹他生气,便忍到额角青筋直跳,埋入他颈侧不敢说话。

    铃声还在响着,大有他不接就一直打下去的架势。

    江颂调整了一下状态,这才故作平常的接通电话。

    “喂,陛下。”

    “……颂颂,怎么没去上课呢?”

    江颂看了一眼时间,下午第一节课已经迟到十多分钟了。

    他撒谎一向拙劣,更何况现在心慌意乱,思绪像是乱掉的毛线团一样找不到头,于是有些支吾,半晌才憋出一个理由。

    “我,我睡过头了。”

    “是吗?”

    温和的声音带着点笑,问他:“在哪睡的?”

    江颂:“……休息室。”

    “这样啊。”

    对面的夏逾语气不明的接了一句,转而下一秒就轻飘飘的说:“那开门吧。”

    江颂:“?!!!”

    他一个鲤鱼打挺的坐起来,说话都有些不利索。

    “你你你,你,说什么?”

    回应他的是几声规律而礼貌的敲门声,可在这一刻,跟催命曲一样令人毛骨悚然。

    江颂低头看了一眼自己的状态,衣裳散乱,锁骨上印着湿漉漉的吻痕。

    周松砚状态更是狼狈靡烂,叫人一眼就能看得出来他们在这里鬼混。

    为了这次试探,江颂付出的代价似乎过于惨痛。

    他咬牙切齿,注意到周松砚眼睛已经恢复成原样后,鼓起胆子踹了人一脚。

    ——还不快去躲起来。

    他用眼神威胁人,后者眼神委屈又急迫,又因为江颂的要求,不得不像是心虚的奸夫那般心不甘情不愿地躲进浴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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