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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巫文学www.nw8.cc提供的《自私鬼被高岭之花缠上了[快穿]》 90-100(第14/14页)
结巴巴的说几个不痛不痒的词。
他痛恨自己的木讷,浑身上下平庸到在江颂生命里激不起半点水花。
极端的自厌让他越发沉闷自卑,江颂发现了这一点,他并不知道背后的缘由,还以为周松砚是因为家庭原因而自卑。
所以这个笨蛋天天带很多零食以及补品,佯装高高在上的扔给他。
担心他没钱,特地零食里塞大量星币,等他开盖后满脸疑惑地看过去时,江颂又故作震惊,说是这个品牌在搞活动,开盖有奖,还恶狠狠的说都怪周松砚抢了他的中奖机会。
诸如此般的小心思数不胜数,让周松砚沉溺得越发厉害。
至于什么时候有了那下流怪异的癖好,他没有深究过,大概是因为某天无意间撞见江颂和别人接吻,转眼就开始疏远他,唯一没被丢掉的,是那只流浪狗。
它还是可以舔江颂的指尖,还是能轻而易举地得到他的怜爱。
它只是一只狗。
不用担心道德的束缚,只用凭借着江颂的喜爱,就能拴上项圈被他牵走。
而他呢?
像是过时的玩具,搁置在触目可及的角落,被他眼神轻飘飘的扫过,半点痕迹和情绪都没留下。
那段时间他不知道怎么熬过来的,等再回过神来的时候,他已经习惯勒紧项圈,跪在成千上万的照片面前摇尾乞怜了。
自我物化是一件非常愚蠢的事情。
周松砚无比清楚这一点,可能怎么办呢?他是长在江颂身上的寄生种,依存着他从指缝中遗漏的怜爱而活。
曾经如此,现在更是。
死过一次的寄生种,不会醒悟,不会改变,只会为了活下去而堕落得更彻底,更卑劣不堪。
周松砚死死盯着江颂手中的东西,头皮都在发麻,气息急促而粗重的从喉腔中挤出来。
“宝宝……”
沉哑的声音让江颂有几分紧张,但开弓没有回头箭,前几次那个青眼睛怪物出现端倪都是因为情绪极端溃变。
现在他就要试一试,他的那个猜测到底对不对。
所以江颂竭力稳住心思,余光再次确认门已经被锁紧之后才佯装镇定的出声。
“想要这份礼物吗?”
“……想。”
周松砚话音才落,就被江颂推倒在沙发上,他双腿一跨,便直接跪在了他腰腹两侧。
那是一个暧昧而危险的姿势。
室内的草莓甜香浓郁至极,粗重的喘息下流到极致,周松砚狼狈而浪荡,先前一丝不苟的衬衫领口被解开。
在江颂冷不丁拉紧那项圈时,他绷紧腰腹浑身狠狠打颤,闷哑的重喘听得人面红耳赤,甚至瞳孔都短暂地失神了一下。
似乎还不够。
江颂看他浑身大汗淋漓,咬了咬牙,最终还是拉着项圈俯身挨近,声音低哑。
“周松砚,我把你牵回家怎么样?”
“你会乖的,对吗?”
他目光死死盯着身下这人的瞳孔,果不其然在某一瞬间捕捉到了一丝青色。
但不等江颂反应过来,他便被周松砚掐住腰身按住脊背,翻身急切痴狂的吻住。
在齿唇交缠的粘腻水声间隙,他兴奋到呜咽哭喘,说话也颠三倒四。
“愿意的……宝宝,我会乖……心肝儿,我爱你……”
“颂颂……颂颂……”
“……我的宝宝猫。”
他拉着江颂的手勾住自己脖颈上的项圈,叼着他后颈上的腺体吮吻,身体每一处都不老实,粘腻病态到似乎恨不得死在江颂身上。
在腰腹打颤痉挛,整个人急喘着快到极点时,江颂的光脑忽然响了起来。
眼皮都被舔得湿漉漉的江颂忍无可忍,艰难抽出手拽住周松砚头发往后扯,猛地甩了他一巴掌,声音很凶。
“安静一点。”
稍稍清醒几分的周松砚瞳孔已经完全变成了青色,也不管自己脸上的巴掌印,重重喘着添上江颂的指尖,看他抽出另一只手艰难把光脑抓到手里。
是夏逾。
还好是电话。
江颂松了一口气,警告的瞪了一眼周松砚,后者面露几分委屈,但不敢惹他生气,便忍到额角青筋直跳,埋入他颈侧不敢说话。
铃声还在响着,大有他不接就一直打下去的架势。
江颂调整了一下状态,这才故作平常的接通电话。
“喂,陛下。”
“……颂颂,怎么没去上课呢?”
江颂看了一眼时间,下午第一节课已经迟到十多分钟了。
他撒谎一向拙劣,更何况现在心慌意乱,思绪像是乱掉的毛线团一样找不到头,于是有些支吾,半晌才憋出一个理由。
“我,我睡过头了。”
“是吗?”
温和的声音带着点笑,问他:“在哪睡的?”
江颂:“……休息室。”
“这样啊。”
对面的夏逾语气不明的接了一句,转而下一秒就轻飘飘的说:“那开门吧。”
江颂:“?!!!”
他一个鲤鱼打挺的坐起来,说话都有些不利索。
“你你你,你,说什么?”
回应他的是几声规律而礼貌的敲门声,可在这一刻,跟催命曲一样令人毛骨悚然。
江颂低头看了一眼自己的状态,衣裳散乱,锁骨上印着湿漉漉的吻痕。
周松砚状态更是狼狈靡烂,叫人一眼就能看得出来他们在这里鬼混。
为了这次试探,江颂付出的代价似乎过于惨痛。
他咬牙切齿,注意到周松砚眼睛已经恢复成原样后,鼓起胆子踹了人一脚。
——还不快去躲起来。
他用眼神威胁人,后者眼神委屈又急迫,又因为江颂的要求,不得不像是心虚的奸夫那般心不甘情不愿地躲进浴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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