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私鬼被高岭之花缠上了[快穿]: 100-11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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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周遭侯着的侍臣不约而同的脸色剧变,却又不敢说些什么。

    因为谁都知道,他们陛下现在很生气,前所未有的生气。

    江颂自然也能感受到,也正因为如此,他才更心惊胆战,看都不敢看周松砚一眼,像以往做错事那般,红着湿漉漉的眼眶撒娇。

    “对不起,你不要生气,我以后再也不敢了。”

    夏逾伸手擦掉他眼尾的泪痕,很温柔,说出来的话却是:“宝贝,这次不是你没做课业,也不是打碎了什么收藏品。”

    “这是出轨,你明白吗,嗯?”

    他轻声说道:“半个月前你才爬了我的床,说喜欢我,如今做也做了,你不能仗着自己没法被标记就这样沾花惹草。”

    这话让江颂局促不已,因为那天的事真的是一个很大的乌龙,简而言之就是他喝多了酒,有些控制不住自己的本性,爱撒娇黏人,那脱口而出的喜欢其实和那种看中漂亮物件一样。

    况且夏逾真的很温柔,他的确很喜欢他,不过是和喜欢鸭妈妈一样喜欢他,不带情欲的那种,像是雏鸟对喂养自己的妈妈那样依赖。

    但人类对于这种情感的分辨似乎并不敏感,江颂不过说了两句喜欢,夏逾的发热期就被刺激得提前,第二天他醒来时人都还是懵的。

    回想起这些,江颂越发心虚,声音都小了许多。

    “我没有沾花惹草。”

    “证明给我看。”

    第104章 风流成性的劣等Omega25 夏……

    夏逾握住他的手, 带着他将枪口对准踉跄站起来的周松砚。

    体谅怀中小骗子向来只有虚张声势的胆子,夏逾甚至还做出了让步,只用江颂朝周松砚开枪就好, 命中与否无所谓。

    奇怪的是周松砚也不反抗, 项圈溢出血迹沾湿了衣服, 像是在那皮革下面藏着一个触目惊心的裂口一样。

    才联想到这儿, 江颂就打了个冷颤,心里明白肯定不可能,那样的话周松砚早死了。

    可是……

    如果只是割腕,治疗仪完全可以修复, 何必大费周章的来高级疗养院呢?

    思绪越来越乱,握在手中的枪也晃得厉害。

    在他对面,血迹斑驳的周松砚面色白得吓人,喘息间似乎有血气堵在喉咙中一般, 盯着江颂一字一句问:“无论什么时候, 你舍弃的, 都是我,对吗?”

    这话砸在江颂心脏上, 叫他积压着的愧疚又重了几分,即便知道这人是那个青眼睛变态,可四年前那个夏天, 面红耳赤,结巴着向他问好的同桌是真的。

    会耐心帮他写作业,记笔记,整理错题也是真的,会脸红,会羞涩, 会因为他的一句话而惴惴不安,哭着向他道歉也是真的。

    周松砚没做错什么,在他还是周松砚本身的时候,不应该一而再再而三地被舍弃。

    所以江颂做不到把枪口对着他,可手才想松开,夏逾便在他耳边问道:“你要选择他?”

    “……我谁都不想选。”

    “颂颂,贪心是不对的。”

    夏逾松开他的手,往后退了一步,微笑着说:“宝贝,三秒之内做出抉择,选我,还是选他?”

    “等等!我谁都不会选的!”

    可这声阻止没有换来丝毫的喘息,夏逾目色漆黑,浓郁的白兰地信息素不断压迫着江颂,让他神经绷紧到极致,下意识顺着夏逾的逻辑往下思考。

    选夏逾还是周松砚?

    “三——”

    不行!周松砚已经被他放弃了两次了。

    可夏逾也很可怜,发热期没安全感到信息素成瘾,某次因为学校活动他晚归,这人甚至痛苦到休克也没打扰他,说是不想败了他的兴致。

    “二——”

    周松砚身上的血腥味越来越浓重,虚弱的喘息已经越发艰难了。

    可是夏逾怎么办?!他总不能恩将仇报啊!

    “一。”

    尾音落地那一瞬间,周遭侍臣的枪口陡然对准周松砚,江颂呼吸一窒,本能的想冲向周松砚,试图用身体把他护住。

    然而才转身就被带着血腥味的拥抱紧紧扣在怀中,江颂人还在有些懵,抬头便撞进那双痴迷狂热的青色眼睛里。

    祂脸色潮红,似乎被过度的兴奋刺激疯了,颤栗着埋入江颂颈测,浑身发抖,极为怪异的呜咽着喘息。

    “宝宝,你选了我!”

    “你选了我!你喜欢我!!颂颂……”

    祂小心翼翼抬头,捧住江颂的脸,贪婪地看着他的眼睛,明明神情那样狂热,浑身却绷得异常紧张,连呼吸都屏得很小心,像是怕惊扰了什么神迹。

    江颂被这样的眼神看的毛骨悚然,想要躲闪时忽然听到“周松砚”呢喃:“我终于……”

    “……看到你的情根了。”

    飘忽的字眼像是一道惊雷般炸在江颂耳边,他愣怔了一秒,似是有些不明白这话的意思。

    然而艰难挤出来的第一个字却被枪声突兀盖过,眼前炸开一片血花,子弹直直穿过“周松砚”脑袋,巨大的冲击力让祂颈骨弯折,脑袋以着一种怪异的姿势歪倒在肩膀上。

    这突如其来的变故让江颂脑袋都空白了一片,瞳孔无意识的扩大,极端的悲伤和愤怒在那一瞬间如井喷式爆发,将他冲击得手脚发麻,神色木楞的大滴大滴掉眼泪。

    “先……先生……”

    他根本没意识到自己嘶哑的喊了什么,面无血色踉跄着往前走了一步,却因为剧烈的情绪冲击眼前一黑,直直朝前倒下去。

    等再醒来的时候,江颂脑袋都还在有些空白,懵懵地回不过神来。

    直到被夏逾从被窝里抱出来他才眨了眨眼,愣怔地看过去。

    “怎么了,睡懵了?”

    夏逾语气如常的笑笑,平静自然地像是什么都没发生过,让江颂差点以为自己只是做了一个噩梦。

    “周松砚呢?”

    他突兀挥开夏逾的手,声音沙哑的问他:“周松砚他没事对不对?”

    “……你想听什么样的回答?”

    “夏逾!!”

    江颂猛地拔高声音,如同发怒的小兽,红着眼眶紧紧攥住夏逾的衣领。

    “你杀了他!你怎么能杀他呢!!”

    “为什么不能?”

    夏逾目色漆黑,指骨微弯,怜爱至极的擦掉江颂的眼泪,语气温和。

    “宝贝,他要从我身边抢走你。”

    “这和杀了我有什么区别呢?”

    按在江颂眼尾的指腹暧昧的往下滑,夏逾视线跟着一寸一寸地挪动,气质依旧儒雅随和,甚至还轻轻笑着。

    “我给了你机会的,如果当时你选了我,他就不会死。”

    江颂气到浑身发抖,“所以最后一秒是你故意让人把枪口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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