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驸马但误标记太后: 50-6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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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卷入的场面。

    ——她早就沦为这位慕大小姐的提线木偶了。

    ***

    日影斜斜,众人心思各异,唯拨动着眼前漂过的羽觞。

    盏中清酒映出无数张心事重重的面孔,恍若百鬼夜行图铺展在暮春残照里。

    终于,随着一声骏马嘶鸣,王茹快步赶来,这场阒寂得过分的雅集,总算有了几分生气。

    王茹翻身下马,从绯色官袍下取出一本深蓝色封皮的账册,道:“便是此物。”

    她举着那本账册,不知要那给谁看。

    她找这账册的时候没费多少功夫,因为那架子上面的书册全部分门别类地放置好了,而这账册上面又清楚地写了名字。

    只是,王茹在骏马奔驰的路上,仍旧被那种提线一般的感觉操纵。

    慕严已经忍不住心头的雀跃了,他看了一眼那账册,确信无疑,便撺掇着直接打开,看今年收成。

    他说完,下意识地去看慕兰时的反应——只见她反应平平,似乎对这账册没有半点印象。

    不管了,今日先将她诬陷了再说!慕兰时方才的调子起得太高,如今她若是张口结舌说自己不知道那失踪的两百斤去什么地方,族人们定然不会轻信。

    其中又有老姑母助力,定然能让她吃不了兜着走!

    慕兰时和慕迭对视了一眼,都能看见彼此凤眸中闪过的那一缕寒凉。

    今日这对弈,谁才是赢家?

    “那便依然劳烦王大人,”姑侄俩竟然异口同声,“念一念这蚕丝收成。”

    王茹早就冷汗涔涔,心道这慕氏不愧是慕氏,就连一个雅集,也潜伏了这么多杀机!

    唉,这些都是她没有卷入夺嫡之争的报应吗?

    王茹深深吸了口气,翻开账册。

    忽然,慕兰时打断了她,问道:“且慢,这账册一式两份,王大人可曾取来库房那卷对账的副册?”

    慕严指间玉扳指转出残影,羊脂玉面映出他眼底淬毒的得意。看来他这该死的妹妹,还是有几分聪明才智。

    可惜啊,王茹已经取不来那库房的一份了。今日纵使是天王老子来了,也取不得!

    倒是可以去找那死人赵郦要——那卷库房账册早被烧作齑粉,此刻怕是混着赵郦的骨灰,散在乱葬岗的鸦腹之中。

    王茹摇摇头说:“并不曾,要不我再回去……”

    眼下已是夕暮时分,这一来一回还要找东西,指不定多麻烦!

    况且给慕兰时定罪近在眼前!慕严咬咬牙,说:“不若王大人就先将这账册上面所载读出来,给舍妹洗脱冤屈!”

    洗脱冤屈?慕兰时闻言轻哂一声,她这位好兄长还真是说得出来。

    慕迭点头了,慕兰时也没反对。

    王茹深深地吸了口气,指尖划过卷册,一字一顿:“康平二十五年,收阙山北麓佃户春蚕丝三百斤。”

    众人闻言哗然,俱用一种不可思议的眼神看着慕兰时、又看向慕迭。

    那这不就是意味着,慕兰时说的话是对的,慕迭说谎吗?

    慕兰时的笑拘在唇畔:“各位,这不是写得好好的吗?收蚕丝三百斤……姑母,您是不是年纪大了,事情记不太清楚了?”

    “十余个佃户跪在你门前所求,当真确有其事吗?”她笑意浅淡,一副胜券在握的样子。

    慕迭快步走到王茹身边,一把夺过那本账册,眼睛充血似的看进书页。

    白纸黑字,的确清清楚楚、明明白白写的是“三百斤”。

    慕严歪了歪唇,忽然走了上来,“姑母且慢着,严倒是有个想法。”

    众人诧异看向他,只见他从袖中取出一个青白小瓷瓶,倒了水涂抹在那本账册上。

    “啊——”王茹失声尖叫,“不是、不是三百斤,而是五百斤?”

    经由水涂抹后,那账册下渐渐洇出了原形。

    众人哗然,也就是说,慕兰时贪墨了蚕丝,还故意将其涂改?

    “我看,那库房的账本也不用取来了,”慕迭眼中掠过一丝了然,她阴森森地开口,“毕竟,兰时丫头涂改文字,必有两份,是吧?”

    第52章 052

    众人喧沸起来,互相交头接耳:“兰时她涂改了账册?那……”

    那她岂不是死路一条!

    可也有人还保持了最后一丝理智:“慕严怎么知道那账册被涂改过?”

    这不又是一部糊涂账吗?

    可她们纠结,并不代表慕迭纠结。

    慕迭手中拿着账册,眸色阴鸷,直直望向慕兰时,复又开口:“兰时丫头,你可解释这账册上涂改的原迹?你方才不是说,三百斤为真吗?”

    怎么又和她所说不相符呢?

    老姑母微微眯着眼睛,一步一步地走向慕兰时,音声铿锵有力:“你如今身兼数罪,身为小辈,居然逼死四叔父子;还未婚配,同一坤泽娘子私通;既非家主,贸代主持谷雨雅集;最恶劣是这贪墨蚕丝,还意欲推脱于旁人!”

    她的声音越到最后越洪亮,所有的人都为之悚然一惊。

    “老身倒要听听,你这欺天诳地的竖子如何辩白!”

    众人无不为慕兰时捏了把汗。就算有人知晓那涂改墨迹有蹊跷,可现在她们谁也不敢贸然站出来替慕兰时说话。

    ——倘若只有那一件挪用蚕丝之事也就罢了,可是方才老姑母已经把慕兰时所犯之错一一叙说,哪怕站出来指出这贪墨蚕丝之事,也不一定能够有太多裨益。

    慕严心煎如沸,眼中仿佛能够喷出火来。他急切地想要知道今日这场胜负。方才他太过急躁,居然径直将薄荷水涂了上去。万一慕兰时拿住这点,问他为何知道怎么办?

    他迫切地希望姑母快点处理慕兰时。好在姑母就是姑母,她显然知晓,到底要用多么狠厉的法子,才能让慕兰时折翼。

    慕兰时却依然冷淡地站着,沉静得仿佛她似乎置身事外一般。

    “等等,姑母,兰时倒是有个疑问。”慕兰时倏然欠了欠身,一副施施然的模样。

    慕迭漆黑的眼珠子骨碌一转,却不知慕兰时葫芦里面卖的什么药。

    但她仍旧先道:“慕兰时,老身今日便告诉你,你犯下了诸多错谬!”

    可不是一个两个纰漏就可以全盘否定的。想要解释可以,那就统统解释了来!

    然而,慕兰时却轻轻笑道:“方才姑母所说,不是要去取库房里面的账册吗?”

    这竖子当真愚蠢,那账册的最大问题,明明在于慕严为何知晓用水液涂改使其洇出原型。

    而她眼下,居然还想着取另一本库房账册来?

    慕迭冷冷道:“怎么,兰时丫头,你涂改库房账册的时候,只改了一本?现在去取来对你有何裨益?”

    慕兰时长眉一挑,眸中烁起坦然亮色:“是,毕竟这蚕丝的确收了五百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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