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驸马但误标记太后: 60-7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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指一停,眉头一拧,又怪异地抬眼看了过来:“退下去什么地方?”

    她不满意于阿辰突然的请辞。她不该请辞的。

    阿辰懵怔了片刻,讷讷不说话。

    “去哪里?”慕兰时顿了片刻,这才意识到自己方才太直白,“若是有事,你便走了便是。”

    阿辰犹豫了片刻,这才道:“主上,属下这是想要去给您备马……”

    “备马?”慕兰时诧然,“备马做什么?”

    她可没有安排她去做什么事。

    阿辰嗫嚅了片刻,手竟然捏着自己的衣襟,“往日大小姐不就是这个时候,打算外出吗?”

    她慢慢说完这句话时并不紧张,甚至还有些期待主上对自己的夸赞。

    然而,她想象中的夸赞并没有到来,随之而来的只是一片死寂。

    死寂一般的沉默,唯有沉沉的暮色穿过雕花窗棂,映在二人拉长的阴影之上。

    “谁要外出?”慕兰时突然哼哼了一声,竟然站了起来,睨着她,“母亲特意吩咐小厨房备了膳,我岂能辜负这番心意?得留下来同母亲和妹妹一起用饭,哪得空出去?”

    阿辰:?。

    撂下这句话后,慕兰时长袖一甩,竟然直接走出了房中,徒留阿辰一个人孤独寂寞。

    阿辰吞咽了口唾沫,仍旧不知自己方才做错了什么事情。

    她抠了抠脑袋,愈发无助。

    ——主上生气,的确是一件可怖的事情。但是今日主上的不悦,细思起来却能从记忆中找到相似的地方。

    阿辰再仔细想了想,很快两次记忆便重叠起来:那一次她胆儿特别肥,问大小姐身上系这么多香囊是想做什么。

    那会儿,主上也是这样假装生气。

    暮风穿堂而过,阿辰倏然又有了几分了然,觉得慕兰时所戴的翡翠耳坠,方才轻颤着,如将坠的泪。

    难道,主上这是和那位戚小娘子产生什么龃龉了不成?!

    ***

    慕兰时确实对戚映珠心怀怏怏之情。

    那夜她没睡着,睁开眼便瞧见戚映珠烧信成灰烬。

    她忽然冷笑一声,又想问一问戚映珠,那灰烬沾在指尖的模样,难道不像前夜花汁从芍药花瓣滴落时的黏连么?

    这种隔阂感当然令人不快。她们共处一室,亲密之至。

    就在一夜,侍弄花草,轻柔地抚平每一寸皱襞。

    她有事情瞒着她。

    人的确都有私心,都有自己要隐瞒的事。她前世倒是对有一个人推心置腹过,可下场如何呢?

    光是想想,慕兰时便轻轻地嗤笑出声。

    当然,这两人也不可相提并论,但是,她眼下是懒于去找戚映珠了。

    阿辰这突如其来的“备马”让她颇为不快。

    戚映珠答应好了要给她绣制官袍,说取,也不知何时取来;不取来便罢了。

    这天下的裁缝布坊那么多,她难道就只能吊死在一棵歪脖子树上么?

    她真的该去陪陪母亲和妹妹了。正巧,今日慈慈也回来了。

    一家几口,正好团聚。

    ***

    家宴简单但温馨,母女几人齐齐落座,并不讲什么特别多的规矩。

    尽管慕兰时现在已经是家主,但她仍旧让出了主位,让慕湄坐在主位上面:“母亲请。”

    慕湄推辞了一个来回,便也不客气了,径直坐到主位,笑道:“好,那便是对母亲、对司徒大人的尊重!”

    慈慈也跟着在旁边傻笑:“母亲,阿姊这做得难道不对么?是应该您坐这主位!”

    她一边说着,一边将玉箸摆成平行,又将白色的瓷碟往尧之面前推,釉面映出小妹懵懂的脸。

    “母亲现在又不是家主了,不坐主位也是应当的……”慕湄道。

    慕兰时气定神闲地斟酒,说:“可母亲就是母亲,诚如慈慈所言,自然值得坐在这里。”

    “再说了,座次如潮汐,或升或降都有可能,甚至……”她说着,复又夹起一片炙鹿肉,油脂滴入炭火发出滋响,“消失了也不一定。”

    此话一出,满座鸦默雀静,铜锅沸腾的咕嘟声骤然间变得刺耳无比。

    慕湄的脸沉了下来,而慈慈却有一瞬间的懵怔。

    慕兰时这话,自然是说的慕严。

    她们这一系的人本来就少,每次家宴,说着人来齐了,也不过就是三五个人。而今少了一个人,且还知晓慕严为何消失,这滋味并不好受。

    慈慈只能尴尬地笑着:“哈、哈。”

    慕湄一言不发。反倒是年纪更小的尧之,一脸不解地看向母亲和两位姐姐,奶声奶气地问道:“娘亲,兰时阿姊,慈慈阿姊,大兄去什么地方了呀?”

    尧之年纪还是太小了些。纵然谷雨雅集她也在场,却不能完全理解那日发生的一切意味着什么。

    “嗯,那日尧之不是也在吗?”慕兰时温和地笑了起来,看向尧之,“那些甲士不是扣住了兄长?”

    “难道不是将兄长带回家了吗?可是这几天,尧之在府上都没有看见兄长!”

    慈慈担忧地看向尧之,又看向主座上的母亲。

    尧之不知道慕严现在身在何处,可她知道。如今兄长还被关在祠堂,眼下说不定正在一遍又一遍地抄写族规。

    母亲面色沉沉,不发一言;而兰时阿姊表情闲然,一副理所当然模样。

    慈慈最害怕遇见这种静默情况!她绞尽脑汁,最后只能大声道:“来来来,用饭,用饭,再不吃饭菜可就凉了!”

    尧之本来还想问什么,却衔上了慈慈阿姊暗示一般投来的眼神,心觉了然,吞咽了口唾沫,不再问了。

    饭前尧之的提问似乎让几人心情出了些岔子,但后来谈论重回了温馨的氛围。

    慕湄只在说慕兰时这入仕之后的事,一一嘱咐定后,便突然想起一件事:“说来,兰时,这官袍你可寻到合意的绣娘了?此前你一直说一切都由自己操办,我便不曾多问。”

    只是这入仕的时间愈发近了,正巧有空,慕湄便问上了一嘴。

    慕兰时喉头滚动,声响混杂着窗外竹涛夜风。

    她看着铜锅里浮沉的蟹黄豆腐,忽然想起戚映珠量衣时手擦过腰侧的酥酥麻麻,下意识便想答应说有,可“有”字倏然便卡在了喉间,道不出来。

    今日傍晚时分,那种滞闷感依然留在心头。呵。

    不告诉她,偏偏瞒着她。

    那好,那她慕兰时不知道也是情理之中!

    “还不曾呢。”慕兰时语气悠然,一副浑不在意的样子,旋即她笑了起来,望向母亲,“兰时要多谢母亲提醒了,我都要忘记这一茬了。”

    “你要忘记这一茬了?”慕湄狐疑地重复女儿这句话,肖似的凤眸里面透出几分不解。

    按说,慕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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