亲你一口怎么了: 80-9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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点也不能错,否则误人子弟不说,几万册期刊印出去,那损失可就大了。

    纸媒逐渐没落,脆弱的花瓣一场春雨就凋零得满地,想到这些,还有司延,陶宛有点伤心。

    她的脸从层层叠叠粉白的花瓣中浮现,唇边惯常的浅笑。好像怎么也没办法不想她。

    一上午很快过去,组长那边过稿的时候,同事端着饭盒过来,“小宛,门口有人找。”

    午休时间,微波炉忙起来了,编辑部一股浓浓的饭菜香。爆炒的辣子鸡被厚重水汽包裹,变得有点不伦不类,像她这个人,软绵绵湿答答,又暗地里较劲,倔头倔脑。

    抓了手机,陶宛起身,门口是左叶,她有点意外。

    “还以为你出了什么事,消息不回,电话不通。”左叶扯着她衣角围着转了一圈,“这不好端端的。”

    “你分手了?”陶宛问,不然干嘛突然跑来。

    “盼我点好。”左叶翻了个白眼,伸手按电梯,“司延说你给她打电话,可才刚接通你就挂了,后面怎么打也打不通,担心你一个人死在宿舍,让我赶紧过来看看。”

    左叶去她宿舍,敲不开门,找物业要了监控看,于是打车来编辑部,现在见她胳膊腿都齐全,人瞧着也挺精神,招呼进了电梯,“不能让我白跑,请我吃午饭。”

    陶宛点点头,两手插兜懒洋洋歪在一边。

    镜面轿厢完整显现出她的样子,发黑直,垂肩长度,衬得脸蛋小小,不笑的时候看起来有点难相处。

    等出了电梯,左叶问:“手机怎么回事?”

    陶宛试着开机,屏幕亮,“上午不当心摔着,还以为坏了。”

    左叶让她给司延回个电话,陶宛答应说吃完饭,APP图标显示十几个未读,她提了口气,拇指戳开。

    一则邮箱信息,一个公众号推送,司延的对话框排在第三。原本是置顶,地铁上闲得没事干,取消了。

    [怎么挂了?]

    [为什么不接我电话,出什么事了?]

    [我昨天好忙,加班到九点,又被拉去参加了个酒局。]

    [我不在身边,你要好好照顾自己,我让叶子去看你了,没事的话给我回电话。]

    [我爱你,最爱你。]

    陶宛熄屏,手机揣回裤兜。

    嘴上说得好听,还不是跟别的女人谈恋爱。

    说什么最爱,鬼才信,爱是那么容易就能脱口而出的东西吗?

    中央空调,千手观音,全世界都是她最爱!

    杂志社年初搬到这边来的,老城区房子要拆,政府扶持新区,大厦不要房租,只是离家远,陶宛搬到宿舍住,周末才回。

    新区马路修得宽,四处崭新而明亮,充满疏离感,陶宛始终不能习惯,找同事打听,带左叶去了附近一家火锅店。

    中午店里人不多,等锅底的时候,左叶在群里发消息,偷拍了张陶宛的照片。

    司延说到底怎么了,左叶说从见面就垮个批脸,不知道哪儿得罪她了。

    陶宛不看群消息,不回复,也不打电话,就托腮看着窗外。

    照片里她刘海有点长了,半遮了眼睛,群里许徽音夸她好看,又说能不能把鼻子切下来送给她,左叶假装生气,问什么意思,我鼻子不配吗?

    许徽音是左叶女朋友。

    [我到底怎么你了?]司延私聊。

    陶宛喜欢绿色,她连聊天壁纸也特意选了张绿的。

    雨后白雾笼罩的幽谷山林,像她眼中的陶宛,潮湿、忧郁,远看清新治愈,分外向往,靠近难免沾染得一身水汽,感觉烦透了,慌慌忙忙逃出来,但下次还去。

    手机屏幕里一串的绿,司延实在没耐心了,又感觉委屈,几乎是央求。

    [别这样对我。]

    这可怜巴巴求和的小样儿,陶宛没办法不心软。

    [没睡好,工作有点累。]

    [抱歉。]

    隐隐猜到什么,司延把昨天行程又大概在群里讲了一遍,还提到个男的,说最近在追她。

    打下这行字的时候,司延坐在客厅沙发等外卖,她今天没去上班,手指在屏幕上用力地戳,有点恶狠狠。

    [你现在改喜欢男的了?]

    陶宛果然有了反应,还跟了个很欠扁的系统自带惊讶表情。

    [我有说我喜欢他吗?]

    司延明显不高兴。

    陶宛又不说话了,左叶替她问:[所以你昨天延上在跟男人约会?]

    [你看见了?]

    司延也不是一直好脾气。

    [这么尖锐,怎么你们很喜欢讲反问句?]

    许徽音出来打圆场。

    司延再次点开左叶偷拍的那张照片,她眉眼疏离,表情冷淡,撑腮的手掌侧看指节格外细长,腕关节隆起的微小弧度也充满诱惑。

    天空阴霾,像要下雨,客厅光线浑浊,司延蜷坐在昏暗中,长出了一口气。

    [老板儿子,明里暗里拒绝过几次,但他死猪不怕开水烫。]

    [男的就是贱。]左叶尖锐评价。

    许徽音发了个踹狗表情。

    [还以为你又谈恋爱了。]

    司延捏捏眉心,打字回复:[没心情,也没时间。]

    锅底端上来,陶宛拍了张照片发群里,试图终结话题。左叶每次都犯贱,到时候又闹得大家不开心。

    [跟前妻姐就有时间有心情。]

    左叶从不让人失望。

    陶宛开始往锅里下菜,不到半分钟,司延电话进来。

    特意等到第六声,陶宛接起,她的声音像电流滋啦啦钻进耳朵,激起心尖上酥麻麻一片。

    “你干嘛不理我啊——”

    陶宛揣着手机一个人走在人行道上,眼眸静静地看着这个灯火通明的城市。

    这里与她一直土生土长的小乡村截然相反,几乎看不到幽静落后这些词。

    不同于那些家境小康甚至富裕的大学同学,陶宛来自一个穷山辟野的小山村,但命运还是和她开了玩笑。

    母亲生她的时候难产死掉了,父亲则在她一个月的时候也病发身亡,徒留下不到一岁的女儿和年迈的父母。

    村里的人都说这孩子命硬克父克母才导致悲剧,但陶爷爷是个开明的人,从来没有怪尚且年幼的陶宛。

    他对唯一的孙女抱满了希宛,请村里有名的文化先生,给孩子取了陶宛的名字,寓意为登高宛远,宛流不息。

    但不幸的是,陶爷爷在她一岁的时候还是生病去世,甚至没有看到孙女最后高中状元,以全市第一名的好成绩保送省重点高中,最后以668的高分上了全国一流学府北远大学。

    如今陶家只剩下一身病的年迈奶奶和一个在外上学的陶宛。

    所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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