亲你一口怎么了: 80-9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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轻地碰了一下陶宛的额头。

    时针已经悄然指向10点,再睡下去恐怕要着凉。司延把身上的西装脱下,打算抱陶宛回房间睡。

    她刚伸手摸上对方的腰,原先垂在旁边的手突然动了,一下子抓住了司延的手腕。

    “陶宛?你醒了?”

    司延有些慌忙地转过头,陶宛人还保持着平躺的姿势,可脸上的表情和“恬静”一词无关,她微微皱起眉,像是受了莫大的委屈。

    控诉司延:“你就亲额头啊?”

    “我是特地平躺睡的。”

    第 85 章   出差

    最后是直接在沙发上完的事,两个人到底是累了,做了两次后就互相扶着进到浴室。

    盥洗台前,陶宛对着镜子漱口,司延站她旁边,帮她挤了牙膏。

    她神情有些复杂,欲言又止,盯着陶宛越发红艳的嘴唇看,一直等到陶宛把牙刷完了,才吞吞吐吐地说:

    “你不用……”

    “打住!”陶宛伸出一只手,打断了司延的话,脸上有得意也有调侃,“你现在是不用了,刚才谁眼睛都看直了。”

    陌生的记忆入侵大脑,司延选择了沉默。

    打开水龙,柔和的水流倾泻而下,司延低头,看着自己早已清洗干净的手指,她一下一下地揉搓着关节的位置,仿佛又看到陶宛迷离着眼要帮她“清理”的样子。

    是夜,房间里仍亮着昏黄而落后的电灯泡。陶宛难得有空坐在书桌前看会书,拿着笔比比划划。

    刚洗漱完的身体周围还萦绕着水气,她拿了一张干净的白纸,握着钢笔在纸上计算着今年具体的收入金额。

    奶茶店打工1600,代驾2000,亮叔给了工资1900,再加上国奖8000,她现在手上差不多一共有13500。

    除去下一年的学费和各种杂费6500,她手上可支配的还有7000,也够她这半年的生活费了。

    再加上她平时还是会去奶茶店打工和代驾,不出意外,她未来一段时间不用太为钱发愁。

    但是奶奶的病终究还是让她不放心,奶奶年纪逐渐大了,本来就有心绞痛,现在关节也出现问题,但她一直强撑着身体在家里种地,也不去正规大医院检查治疗。

    想着过完年她还有点时间在家,陶宛决定到时候带陶奶奶去医院做一个具体的检查,不管到时候结果如何,她想她都会容易面对一些。

    这般想着,陶宛一直压在胸口的石头悄然松了一些,陶奶奶是她唯一的亲人,是她最后的底线了。

    在她出神时,放在一边的手机震动了两声,弹出两条信息。

    延延:我到家了。梦里还是那个人,只是这次换了场景。

    她从没见过那么美的天,深浅不一的橘和粉大片泼洒在画布,又像柔软的花海,几乎溺毙她。

    她变得不像自己,亦或是另一个压抑的自己,占据绝对掌控地位,强势主导一切,梦里那人也是前所未见的娇柔风情,毫不吝啬打开、宛展,弯折出曼妙的弧线。

    这是梦吧?一定是梦。

    害怕下一秒就醒来,现实的残忍状况无时不在提醒,陶宛小心翼翼,克制拥抱,对方热情相邀,她又忍不住去吻、去寻。

    急迫靠近,恐惧失去,两种矛盾的情绪左右拉扯,越忙越乱,她陷入一片迷雾里。

    下坠,半空中极速下坠,失重感骤然来袭。

    陶宛惊醒,心跳剧烈,本能启唇大口呼吸,茫然大睁着眼,许久,魂魄才缓缓归位。

    还没到春分,这种天气盖着棉被睡觉最宛服,陶宛却满头满背的热汗,心跳平复,她扭头通过窗帘缝隙透出的光亮判断时间,不太确定,又摁亮手机屏幕。

    不到五点。

    重新闭上眼,仰颈缓慢地吞咽,回味。

    梦境无法重现,但陶宛自认从小天赋异禀,对场景和色彩的把控是与生俱来。

    她可以想象。

    可这样会不会有些不礼貌呢?她皱起两条秀气的眉毛。

    就算是好朋友也不能乱来呀,要不给司延打个电话征求下意见。

    ——“歪?睡了没。嗷,睡了也没事,反正你现在已经醒了。嗯,有件事情想跟你沟通一下,就是这会儿我有点那啥,咱俩这么多年的关系,我那啥一下,你应该不介意吧?”

    ——“要实在介意,我给你提供个解决思路,你可以那啥一下我,我不介意。”

    陶宛手掌摁在额头,给自己逗笑了。

    半晌,她撑身坐起,拉开床头抽屉,从里头取出个方盒,小东西确认过电量,洗净后用酒精棉消毒。

    ……

    司延用的同款,左叶分享的链接,当时她跟陶宛都表现得很矜持。

    陶宛发了个挠头表情,她说“这是什么呀”,许徽音说“你们猜呢”,左叶说“装鸡毛啊”。

    左叶推荐,必属精品,司延毫不犹豫下单,到货实验过几次,确实不错。

    她从浴室出来,小东西也顺手洗干净了,纸巾擦拭过,风筒吹干水汽才放盒子里。

    回到房间,叉腰站了会儿,借着最后一点亢奋的余韵,把床上用品全部更换过,塞进洗衣机。

    平躺在干净柔软的大床,黑暗中凝视着天花板,司延觉得自己疯了。

    真的疯了。

    但不得不说,这玩意比褪黑素管用多了,闭上眼没酝酿多久,意识自然滑入睡眠。

    ……

    陶宛洗完澡,把房间各处犄角旮旯打扫一遍,洗好的床品晾在阳台,天色已曚曚亮。

    左右两栋楼有人家亮了灯,兴许是跟她一样熬夜,兴许是赶早出门上班。

    空气潮湿,凉意浸透衣衫,有清脆鸟鸣自远方传来,陶宛搓搓胳膊,打了个长长的哈欠。

    她庆幸昨天没交稿,回床上眯着,等闹钟响,关灭后重新设置,给张姐发信息,用半天年假换了一上午的好觉。

    长期独居,享受自由和清静的同时,也难免会感到伤心寂寞,尤其在经历过那样一场隐晦而极致的狂欢之后。

    许是因为熬夜,临睡前,陶宛忍不住想,假如有一天她悄悄地死在房子里,司延会为她伤心吗?

    黑夜和白天完全是两个世界,午饭后抵达编辑部,荒诞的梦境和不切实际的幻想,以及内心那一点小小的怅然若失,被城市的车水马龙片片碾碎了。

    回归现实,部门会议上,陶宛把下周工作重点详细记录在册。

    快五点,左叶在群里艾特,问她收拾好没。

    陶宛交了稿子,正在工位摸鱼等下班,看到消息才猛地一拍大腿!

    时间不够回宿舍收拾东西,也不能说是做春梦做得忘了形,沉着冷静别惊慌,陶宛手指戳屏幕。

    [哎呀,忘了。]

    [你猪脑子,这都能忘,昨延上偷人去了。]左叶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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