论圣父如何扮演痴情攻[快穿]: 40-5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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汗珠,唰地砸落在细挺的鼻梁上。

    房间里二人的喘息声交织在一起,就连胸膛起伏的频率也逐渐重合。

    “梁庄主,我们先生方才出去了,还没回来呢。”

    门外忽然传来小思不知情的解释。

    紧跟着是木板门被用力推开的响动。

    第50章 蛊惑人心的病弱医仙

    梁剑霆暴怒的一掌拍下来之时, 沈隋玉仍旧衣衫不整地靠在对方养子的肩上,面色绯红若桃花,鬓发濡湿香汗淋漓, 格外惹人遐想。

    他心头原本因此事漾起了一些微妙的情绪,在梁剑霆进来之后迅速转为冷漠。所以他一动未动。

    身后的周溯行竟也就这样由着他靠, 同时抬手接下梁剑霆的一掌,沈隋玉的耳朵贴在对方锁骨处,能听到胸腔内内力激荡的轰鸣。

    他更为不悦地皱了皱眉。

    “父亲,我在为沈医仙疗伤。”周溯行从床榻上起身, 把沈隋玉轻轻放平,冷静地看向满脸阴沉目眦欲裂的梁剑霆,“您这样会伤到先生。”

    梁剑霆被愤怒冲昏了头脑, 多看一眼床榻上那人胸中邪火就烧得更炽一分, 血液蹭蹭往脑袋里涌,浑沉内力再一次于掌心凝聚。

    他只想一掌拍死这逆子!!!

    周溯行亦皱眉,他目光在这间处处弥散着药草香的屋子里扫视一圈, 从窗户纵身跃出。

    “梁兄这是为何。”

    梁剑霆正待追上, 忽闻那冷若冰霜的嗓音, 很低很浅, 却似玄铁链条紧紧捆住了他,“莫非少侠为我疗伤违反了梁兄的意思?”

    他霎时止住了步伐。

    梁剑霆眼眶猩红地瞪向那人,但他深知此事他怒得莫名其妙——他并非沈隋玉的什么人,养子也确如他二人所言仅是在疗伤。

    是他自己被这一幕刺激得发疯,燃起了莫名其妙的占有欲和被背叛的诡异错觉!

    那人从床榻上下来, 慢悠悠地走到了他近前。因为出了汗,那点清苦的药草香都变得潮湿,像被雨水打湿的叶片。

    “少侠的内功精纯深厚, 对我这破烂身子罕见地有些效果。”沈隋玉垂眸,嗓音轻缓,“梁兄不愿意我好受些么。”

    “我……”梁剑霆心脏狠狠一跳,开口先被自己沙哑的嗓音吓到,随后咬紧牙关,挤出一句“怎么会。”

    “那多谢梁兄了。”沈隋玉笑了一下,唇角微勾,笑容短促却极美,“少侠武功盖世渊清玉潔,梁兄真是教子有方。”

    方才平息了一点的火气蹭的又点着了,梁剑霆双拳紧握,满腔怒火无从发泄。

    狗屁!那分明就是个乳臭未干的逆子!

    然沈隋玉夸赞了这么一句就不再搭理他,向着门口扬声道:“小思,让阿留打几桶水来,我要沐浴。”

    躲在门后悄摸围观被抓包的小思:“先生,此时正中午,阿留在院子里吃饭呢。”

    一般下人别说吃饭了,再重要的私事主子吩咐那就得停下来去办主子的事,梁剑霆的脑内刚划过“此话真是荒唐”的念头,沈隋玉就这么转过了身,无神的眼眸好似有了焦点,定在了他身上。

    “梁兄可否代劳?”

    房间里沉寂了几瞬。

    梁剑霆紧绷着面庞,坚实的身躯都隐隐一晃:“你说什么?”

    “打几桶热水过来。”瘦长的手指扯着衣领,沈隋玉嗓音倦懒,“梁兄武功高强,应该不是什么难事吧。”

    “……”

    梁剑霆就这么紧绷着脸走出了这间屋子,站在外面的竹林里深呼吸,试图以此抗衡被那药香占据的神识。

    真是荒谬!

    他堂堂龙吟山庄庄主!武林魁首!怎可做这些下人粗使的活计?!

    而且是为他杀父弑母的仇人?!

    放肆!

    梁剑霆额头青筋突突直跳,只想即刻返回将教训那人一顿,让他尝尝苦头。也不必揍他,就剥光他的衣服,将他双手缚起吊在房梁上,双脚必须踩在他怀里才能获得支撑,折磨得他再上下齐出一波汗。

    不是要沐浴么,等他服软求着自己,他再抱他一起去……

    梁剑霆一掌震在了自己前额。

    吩咐贴身随从速去给沈隋玉打水,他提起佩刀转去了后山某处,果不其然瞧见了某修长挺拔的玄色身影。少年人马尾高束,雪白长剑持在身后。

    往日得见此人他只觉自豪赞赏,不负自己的威名,此时却怎么看怎么碍眼。

    梁剑霆眼底冷光乍现,运气凝神。

    两柄武器转瞬碰撞在一起,山石翻滚,草木摇晃,林中疾风阵阵。

    “很好。”梁剑霆盯着少年人俊美沉静的面庞冷笑,“上次切磋还是你十五岁之时,今天就让为父看看你这几年长进了多少。”

    周溯行不语,狭长的眼眸漆黑幽深似不透光,浑身气息凛冽,锋芒毕露。

    剑光刀光交错挥斩,两道身影飘忽迅疾,形如闪电,杀气在不知不觉中迸发,隐隐有风雷之声。此时若有飞鸟经过,必粉身碎骨。

    周溯行剑法精湛,内功扎实,梁剑霆完全找不到任何破绽。

    但,毕竟只是他看着长大的养子。他怎可能养虎为患,怎可能允许一头刚刚成熟的年轻雄狮威胁到他的地位——真正的霸主必不会轻易展露利齿獠牙,手中沾过的鲜血白骨却是后来人永远无法想象的。

    这七年他做的就是这些事。

    为的就是要在今日随心所欲,把他毕生所愿牢牢掌控在手心。

    梁剑霆眼神愈发阴狠,最后一刀落下,重重劈在此人头顶:“我分明与你说过,他是为父心悦之人!”

    周溯行抬手抵挡,长剑铮鸣,唇角缓缓溢出一丝血迹:“父亲,沈医仙的伤我能治。”

    “此事与你无关!”

    梁剑霆收刀负手,背影巍峨似山,压得人喘不过气。

    他的伤因他而起,要治,也只能是他亲手治。

    “梁辞。”他叫出了这个他亲自为养子起的名字,“若再被我发现一次你擅自与他接近,我必不容你。”

    周溯行持剑离开,衣角翻飞猎猎作响,垂落的眼底依旧深黑一片。

    梁剑霆在原地站了片刻,等到那去打水的贴身侍从寻了回来,方才回头:

    “怎生去了这么久。”

    他扫见侍从不正常的脸色,心中一紧,“发生了何事?!”

    “没事。就是……沈……沈医仙让我……”侍从低着头吞吞吐吐,耳廓全红了,“让我……帮他擦了背,擦头发,穿、穿衣服。”

    “……”

    梁剑霆怒目圆睁,忽的偏过头,往旁边的石壁吐出一大口鲜血。

    ……

    沈隋玉收到了俞慕寒的飞鸟传书。

    他摸着手臂上停着的体型小巧必定不是鸽子的禽类,耳边呱呱重复响着“漱玉楼,漱玉楼,漱玉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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