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女就那么香吗: 30-4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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皮毛的,那个梨花带雨,娇滴滴的样子。”

    “胡言乱语什么呀,真不害臊。”外婆白她一眼,走了。

    柳飘飘缩回去,沈硕在门口犹豫了会儿要不要上楼,忽然下雨了,屋瓦噼里啪啦,她想了想还是关上门。

    沈新月躺被窝里给丁苗发消息。

    [跟女人接吻了,找她讨要名分,但她说自己是直女,这是什么回事?]

    丁苗丢来三个问号,紧接着是三排问号,强烈表达了自己的疑惑。

    [怎么回事,她就是直女啊。]

    [还能怎么回事,您可真幽默。]

    [所以又跟直女搅和上了?]

    [直女就那么香吗?]

    沈新月只能回她:[你不懂。]

    [直女方面,确实你比较懂。]

    丁苗说。

    过了半分钟:

    [大胖小子喝几段奶粉更是行家。]

    沈新月已读不回,懒得跟她计较。

    雨下大,混响回荡在天地间,雷声隐隐像远方的鼓点,低沉有力。

    春天终于来了,浩浩荡荡,带着不可阻挡的气势,冲刷掉昨日的沉寂,万物在此刻苏醒。也昭示着她们的关系,彼此不能再装作浑然无知。

    沈新月在入睡前想通,她或许有什么苦衷,她还没有带她去水库那边山上,看望她妈妈……

    [对不起,是我太着急了。]

    枕头底下翻出手机,沈新月给她发消息。

    双眼死盯屏幕,一眨不眨。

    [所以你还是不要喜欢我了,我没你想的那样好。]

    沈新月绝望闭上眼睛,当即决定,再也不要理她了,再也不要跟她说话了。

    可脑袋里全是她的样子。

    那乡道上惊鸿一瞥,风鼓起的衬衫,接吻的时候睫毛紧张兮兮扫来扫去,被咬痛会发出细细“嗯”的一声。

    还有她温暖干燥的手掌,她低沉平稳的音色,许诺说“我会保护你”。

    [我做不到。]

    沈新月回答。

    [那你加加油。]

    江师傅温柔鼓励道。

    第34章

    昨夜好大的雨,沈新月早起喂鸡,后院芭蕉树春天刚抽的嫩叶折了一根,垂在鸡棚上头,看着可怜巴巴。她搬来木梯,找根竹竿用绳子捆了,给它弄个支架。

    柳飘飘刚好在卫生间,推开窗,挥着胳膊“哎哎哎”直叫唤,“你别摔着!”

    沈新月本来站得挺稳的,冷不丁被她吓一跳,回头翻个白眼,“担心我摔着还在那嗷嗷,生怕我摔不死。”

    柳飘飘眼一瞪眉一竖,“清早八晨吃枪药了你,人家关心你,不识好歹的小丫头片子,看你那满脸晦气样儿,表白被拒啦?”

    “跟你有什么关系。”莫名其妙。

    沈新月把梯子放回去,墙角竹篓抓了把老青菜,木墩子上开始剁,麻袋里舀一勺去年的苞米面,拌鸡食。

    小鸡是前阵子跟江有盈去集上买的,喂了两三周,开始褪绒毛,长得丑不拉几。

    回到前院,沈硕刚起,昨天下午洗了晾在院里的衣裳忘记收,被雨淋得乱七八糟,好些还掉地上。

    沈新月瞄了一眼,沈硕捡起那件西装外套,正抖啊抖。

    她没发现。

    沈新月摸摸鼻子,也不说跟亲妈打个招呼,问个早安,扭头进了厨房。

    早上吃什么呢,这一大家子人,沈新月叉腰站在灶台边,没个主意。她潜意识里自己还是个小孩,不知道该怎么安排才能让长辈们满意。

    柳飘飘阴魂不散,跟进厨房,“想吃手擀面,你给我做。”

    “我会做个屁的手擀面。”沈新月手里忙叨叨,把蒸锅端起又放回去,没个正事。

    柳飘飘伸手勾住她脖子,“你跟二妈说句实话,你和江师傅进展到哪步了,昨天下午不是还好好的,怎么夜里自己气冲冲跑回来,吵架啦?”

    “瞎打听什么。”沈新月往旁边歪了下身子,让出几步,“手擀面只有外婆会做,我去看看外婆醒了没。”

    “哼,你早晚露马脚。”

    柳飘飘跟到院里,沈硕正撸着袖子水槽边洗衣服,拿个大盆接水,泥沙淘干净再扔洗衣机。

    刚下过雨,早上还有点凉,柳飘飘只穿了件吊带连衣裙,她连打三个喷嚏,沈硕擦干手,回房间给她拿外套。

    沈新月去卫生间洗完手出来,正巧看到这一幕,鼓着脸酸溜溜的样子,去敲外婆房间门。

    江有盈来的时候,外婆正坐在院子里梳头,沈硕新给她买的牛角梳。

    “来了。”外婆打招呼,说昨晚好大的雨,菜苗打坏不少。

    “没事,雨水好还会再长的。”江有盈把门边倒地的塑料花盆扶起来,“鸡还好吧,昨晚雨大雷也大。”

    鸡胆小,容易被吓死。

    外婆扭身,“嘟嘟,江师傅问你鸡怎么样。”

    沈新月没想到她们这么快就见面,忘了这里是农村,不是城市。

    市里,从城南到城北开车得两个小时以上,所有爱恨情仇,都被压缩到那块小小的电子屏幕,人们只能通过文字和表情包传递情绪,常常词不达意,误解重重。

    在秀坪,村东到西头,直线距离不超过五百米,两间小院只一墙之隔,沈新月闻到她身上的橘子花香苦气。

    据说,喜欢一个人的时候,对方也恰好有相同感受,就会被她身上独特的气味所吸引。

    这是基因*的选择,无法抗拒。

    沈新月站在厨房门口,门边还挂着去年夏天的艾草叶,已经干枯了。她耷拉个脑袋,左手抠右手,昏昏然想,江有盈对她应该是有好感的吧。

    “带我去看看吧。”

    她站得很近,身前投下小片阴影,雨后空气湿润,橘子花苦大过甜,忧郁的酸涩。

    才一晚没见,感觉像过去好几个月,沈新月抬起头,有点委屈地吸吸鼻子,这人也不说哄哄她,抱抱她。

    真不打算跟她好啦?

    “怎么,瞌睡还没醒。”江有盈伸手在她面前晃晃。

    院里两个妈看着,外婆也看着,沈新月不愿给她们看笑话,偏过脑袋,“你要看什么来着。”

    明明昨晚下定决心,再也不要理她,再也不要跟她说话。

    “看看鸡。”江有盈轻声说。

    “哦——”沈新月领人去后院。

    芭蕉树底下,外婆给圈了个小栅栏,树能挡雨,树下有鸡棚,还有很大一块活动区域,像个小鸡幼稚园。

    鸡吃饱了,空地上溜达,“咯咯咯”听起来心情很好。

    江有盈点了数,鸡一只不少,然后伸出手摸了摸她的头,“你养得很好。”

    买鸡的钱是江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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