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女就那么香吗: 40-5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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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头到尾只有她自己。

    那么丢脸,那么狼狈。

    酒醉后,人格外伤感,沈新月回到自家小院,外婆带着江启明睡下了,刘武也睡下了。

    不过半天时间,她被全世界抛弃,说“不用”那人就真不帮她揉膝盖了。

    像条死狗趴在走廊,不声不响哭了五六分钟,沈新月拿上换洗衣服,进卫生间洗澡。

    江有盈之前的叮嘱她全忘了,热水淋头淋身,开始有点头晕,感觉呼吸不畅,以为是空气太闷,把窗户打开。

    症状没有缓解,她蹲下缓了缓,感觉好些了继续往身上涂沐浴露。

    重复三次,胃里开始翻腾,她顶着满头泡沫,把脸塞进马桶狂吐,在想是不是夜市卖的烧烤还是小龙虾不干净……

    至此,沈新月仍不罢休,返回莲蓬头冲干净满身泡沫,洗面奶糊脸。

    眼前白光乍现,身体摇晃几下,沈新月看到遥远的天边降下一座白梯,有长翅膀的大胖小子围着她转圈。

    完全丧失意识之前,江有盈那张布满惊惧的焦急的脸出现在眼前。

    “嗒——”

    世界拉闸。

    沈新月不知道自己睡了多久,醒来时仍觉五感模糊,听不见看不见,睁着眼睛缓了十几分钟,辨认出这是江有盈的房间。

    头顶挂有纱帐,还有淡淡栀子花香。

    一只手伸到面前晃了晃,沈新月眼珠跟着动,身上找回了点力气,手撑床从被子里爬起来,靠坐在床头。

    她身上什么也没穿,头发应该是有人帮她吹过,完全干透,暖暖滑滑还很香。

    “我走的时候怎么说的。”说话的人眼角眉梢尽是冷意,像挂在屋檐下的冰凌。

    真好,又回来了,一切似乎没发生过。

    沈新月挠挠腮帮,“咋说的。”

    “你再装。”江有盈手指细细长长,指着她鼻尖。

    沈新月半张嘴,歪个脑袋,“我装啥。”

    话音刚落,脸上挨了一巴掌。

    她本能捂住脸,双眸剧烈震颤,下一秒眼泪大颗滚出,“你干嘛打我!”

    “我走的时候提醒过你,喝酒之后别急着洗澡,会死人,你把我的话当耳旁风还是估计跟我作对?”

    很生气,江有盈叉腰站在床边,戳着她脑门训。

    她忘了,确实也没当一回事,还狡辩,“我以前经常这样。”

    “那是你以前命大!”

    江有盈严肃起来的时候真挺吓人,沈新月小鹌鹑似缩在床上,脸痛,额头也痛,嘟囔了句“以前命大,现在命小”。

    没听见,江有盈皱眉,“你再说一遍。”

    “我说以前命大,现在命小!”沈新月大声吼出来,“呜”一声扎她怀里,“那你丢下我一个人,惹我伤心,我大晚上饿着肚子去找你,好话歹话说了一箩筐,你跟我扯什么不是一个维度的人。”

    泪眼朦胧抬起脸,沈新月揪住她衣领子使劲儿晃,“不是一个维度的人,咋在床上做我就问你,一个在床上一个在床下吗我请问,爽完就跑你没良心!良心被狗吃了你!”

    说完头抵在她胸口慢慢滑下去,重重砸在人大腿,手擦擦眼泪,扯来她睡裙故意擤了两管大鼻涕。

    “你去死。”

    这是沈新月昏睡前耳边最后一句。

    第50章

    昨晚下雨了吗?沈新月通过窗台上小片深色痕迹,以及三角梅花瓣上点缀的晶亮得出结论。

    夜雨总在梦影沉沉时降临,像那人悄无声息的关心,只能在房间残余的一缕安神香中寻找存在过的证据。

    枕边空空,伸手摸一把,那人体温早散个干净,又去忙了。

    沈新月枕头底下摸手机,没摸到,茫然盯着了会儿蚊帐顶,眨眨眼,从夜市摊到秀坪,从巷口到小院,脑海中模糊的片段串联起来。

    杏仁核努力工作整晚,所有负面情绪独自消化,沈新月搂着凉被床上翻个身,该说不说,真觉得自己有点贱,那个巴掌扇在脸上竟然还挺爽。

    洗完澡不能喝酒,呃不对,是喝完酒不能洗澡。

    江师傅怎么会发现她晕倒呢,沈新月脑补出薄情女人独坐黑暗中沉思忧伤画面。

    挣扎、痛苦、愧疚,以及内心强压抑却翻涌不歇的爱。

    她很担心她,舍不得她,那句叮咛牵引脚步,没有看到她安然入睡,内心无法获得平静,于是她们又见面了,尽管分开还不到半小时。

    江师傅爱得深沉。

    沈新月继而一声长叹,“这个口是心非的女人呐。”

    她含着牙刷站在二楼围栏边,昨晚那件用来擤鼻涕的白色睡裙挂在院里晾衣绳,飘飞的裙摆如蝶,轻盈又脆弱。

    院里的樱桃树绿叶间缀满红果,有个小姑娘从隔壁房间走出来,伸了个懒腰,“这果子结得真好。”

    沈新月扭头冲她笑笑,含糊着:“等我空下来摘给大家吃。”

    “老板你人真好!”她开心合掌。

    “没事。”沈新月回房间漱口。

    本想跟小姑娘解释,说她不是老板,后来转念一想,老板娘跟老板之间区别不大。

    洗漱完下楼,沈新摸摸裙布,应该是早上洗的,半干状态,翻看昨晚擤过大鼻涕那块,没痕迹。

    “哼!活该。”人不在,沈新月跟她裙子赌气,手指戳戳,“谁让你对我不好。”

    门口江启明端个大碗,两片小嘴糊满辣椒油,“你终于起床了。”

    说着把筷子插面里,腾出手来,“你弯腰给我摸摸你的额头。”

    “面还有吗?”沈新月顺从屈膝。

    江启明绷个小脸挺严肃的样子,摸完继续吃面,“早上太婆问你咋没下来吃饭,我妈说你昨晚上洗澡差点把自己洗死,我本来想去看你,又怕打扰你。”

    沈新月刚起床那会儿确实还有点头疼,“现在好多了。”

    外婆出门玩耍,江有盈跟刘武一大早就开车走了,店里有活儿要干。

    江启明领着沈新月进厨房,“面还有,我给你煮,你自己弄调料,因为我不知道你喜欢什么口味。”

    沈新月说不用,江启明让她别客气,“煮面很简单,水开下锅就是。”

    小碎步跟在后头,沈新月轻轻捏一下她的马尾辫,“你比你妈和气得多,她三句话里面有一句不刺人,就好像那刺会倒着长,扎进她肉里去。”

    “其实我妈这些年进步挺大的。”

    江启明把碗搁一边,案板上有外婆早上擀的面条,锅里水开,她抓起一把,“这些够了吧。”

    沈新月点点头,消毒柜里拿个空碗出来。

    “她以前是个什么样的人。”

    江启明抓着筷子锅里搅和搅和,端碗继续吃面,“我有记忆是四五岁吧,因为她是是妈妈,所以我觉得她说什么做什么都是对的,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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