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冷硬将军奉旨成婚后: 80-9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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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连呼吸很快都显得多余。

    赵明臻闭上眼,任他把自己抵在案前,颈后却没有传来琉璃窗冰冷的触感——他抚在她背脊上的掌心缓缓上移,托住了她的后脑。

    直到唇边传来一丝血腥味,她才用抵在他胸前的掌根推了推,恼道:“没轻没重,你让我一会儿怎么见人?”

    她总不能说自己跌跤把嘴巴跌破了!

    燕渠把臂弯松开一些,很快却又俯下身来,凑过去,用自己的唇轻轻摩挲她唇边可怜的小伤口。

    “那不正好?”他凑在她唇边,竟又用舌尖舔了一下:“正好让他们知道,长公主叫我啃了。”

    语气居然还有些骄傲。

    赵明臻恼羞成怒地咬了回去。

    她这下咬得很用力,燕渠却恍若不觉,揽在她背上的手反倒更用力几分,像是一种鼓励。

    仿佛只要是她给他的,痛也是一种奖赏。

    绵延的吻很快变了意味,不过两个人的理智都还尚存,交缠的呼吸终究还是分开了。

    赵明臻心虚地看了眼前的男人一眼。

    ……她好像咬得更狠一点。

    这下更不能说,两个人都是跌跤把嘴巴跌破了。

    她正要别开视线,目光却不自觉落在了他微微偏斜的发冠上。

    “你这样出去,成何体统?”

    她嘟囔了一句,伸出手,去给他正头上的发冠。

    燕渠身形一滞,不过很快就识相地弯下腰,朝她低头。

    她生得高挑,只是在他这个天赋异禀的武将跟前还是差着许多,即使他弯了腰,她还是要把手臂抬起来,才好在他的头顶动作。

    从他的角度,正好可以看见她滑落的衣袖下,那一截新藕般莹白的小臂。

    赵明臻心无旁骛地为他重新戴好玉冠,正要收手往后退时,余光却瞥见了他微微滑动着的喉结。

    心蓦地一跳,她赶忙把手缩回袖子里,又大退了好几步,才勉勉强强正色下来,道:“好啦,这瞧着才像样。”

    燕渠抬起手,摸了摸自己的发冠,勾唇轻笑:“长公主亲自为我戴冠,我怕是今晚睡觉都舍不得拆。”

    不知是因为又要分离,还是因为他唇角破口的血看起来有一丝危险,赵明臻忽然有些不敢直视他。

    她小声道:“你最好一辈子别拆。”

    ……

    雪越下越深,马蹄印很快被新雪覆盖,消失不见了。

    赵明臻望着燕渠离开的方向,神色凝重。

    在她返回京城的这段时间里,边关大大小小的战讯未停,陆续有好几波贼患来犯。

    尽管这些贼患都打着之前北狄的名号,不过大家心里都清楚,背后是乌尔霄在唆使。如此掩耳盗铃,不过是暂时还不想撕破那一纸合约背后的颜面罢了。

    而这些事情,燕渠只在战报里公事公办地提起,并不与她说战场有多凶险。

    她没有在他身上发现新伤,本放下了心,可这会儿目送他走,才发觉他胯。下的马都换了一匹,已经不是之前被她嫌弃毛色太杂很丑的那一匹了。

    他不是喜好浮华的人,何况换新马还要磨合。

    而马的寿命很长,那匹马也远没有到寿终正寝的时候。

    那只剩一个原因——

    伤了,或者死了。

    总之,已经没有办法再载着主人上战场。

    可以想见是有过多么危险的情境。

    赵明臻轻轻叹了口气,转身去了马厩,亲手给她的白虹添了一把豆子,又安排人把她这一趟从京城带来的若干皮甲,整理好一起送去了军营。

    ——

    这年果然过不了一个安稳年。

    寒冬已至,凛冽的风声带来了山脉另一端那座国度的消息——他们的王国政权已替,取代老去的王登上王位的,正是当时来和谈的乌尔其罗。

    赵明臻也从信中得知了京城的近况——王皇后又产下一女,徐太后在信中要她在北边寻一些不好得的补品山珍。

    虽然有些东西确实难寻,但事儿并不是什么稀奇事,她随意地扫了一眼这几页单子,便要吩咐底下人去做。

    侍卫拿着单子,正要退下的时候,她忽然想起什么,又叫住了他:“等等——给本宫再看一眼。”

    赵明臻拿起单子,重新仔细地过了一遍。

    她并不精通药理,但因着蔡赟这个博学多识的老师,也跟着读了不少杂七杂八的书,懂一些粗浅的药性。

    譬如说,这张单子里的好几样药材,就是产褥间的妇人,绝对受用不了的。

    太后和自己的女儿开口要点土产,还需要假借刚生产完的儿媳的名义吗?

    赵明臻有一瞬疑惑。

    只是这点疑惑还没来得及浮起,心底就有另一个稍显恐怖的念头按住了它。

    这几种稀罕的药材,都是用来给极亏虚、极羸弱的人补气血的。

    如果不是王皇后的话,那会是谁需要?还能让徐太后来张这个口?

    想到这儿,赵明臻的脸白了一白。

    数月前,待在宫中时,她很明显地察觉到,赵景昂的身体不如以前了。

    他单薄了许多,明明已是盛夏,却穿不得一点单薄的衣服,起一点风就止不住地低咳。

    好在堂前的这些人都恭谨地低着头,没有人注意到她突变的神色。

    赵明臻抬起手,用掌根使劲摁了摁自己乱了的心跳,缓了一会儿方道:“尽快去寻,寻最好的来。”

    说着,她把单子错开分了几页,又多叫了两个侍卫分头去办。

    长公主一贯与宫里关系紧密,徐太后有命,重视才是正常的。侍卫们并不觉得奇怪,得她吩咐,只更提起小心,立马就去办了。

    把其他人也打发走后,赵明臻坐回胡椅里,安静地思考了很久。

    ——

    单子上的东西很快凑齐,赵明臻着意再添了许多,与一折问候的信,赶在年前一起送了出去。

    猜想总归只是猜想,她只能当做什么都不知道。

    快过年的时候,她亲自带着人和几车干货,去边城劳军。

    前线的将士们得见长公主亲临,一时都很欣喜。

    越往前、越危险,都道“君子不立危墙之下”,像燕渠这般身先士卒的主帅是很罕见的,便是聂家的那位大都督,也基本上是在后方调兵遣将,很少自己亲自去到前线。

    至于长公主、天子胞姐,更是没人敢想,会在这里见到她。

    听闻长公主的赏赐要来,燕渠率部出来迎接。

    赵明臻骑在马背上,看着他,不自觉昂起了下巴。

    不过在人前,两人还是很把持得住,除了偶尔撞上就会变得黏黏糊糊的眼神,几乎没什么异样。

    燕渠身后,站着一个高瘦的青年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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