疯蛇的陷阱: 80-9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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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如耍猴一般。

    那个士兵显然被侮辱到了,红色涌上脸颊。他恼怒地抬起手,向卢箫的领口抓去。

    白冉浅金色的眉毛紧紧蹙起,绿眼中满是惊恐与担忧。

    “小心!”

    卢箫顺着那士兵的力量上翻,拱过身,进肩拉臂,那士兵立刻重重地摔到了地上。

    无意识间,她就使用了世州军队的擒拿术。那是她当年几下就把内贾德拧到地上的招式,也和当年把白冉固定在床板上的方法有几分相似。

    被按在地上的士兵万分屈辱,奋力挣扎反击,但哪想这女人力气大得出奇,他根本动弹不得。

    “粮食珠宝你们随便拿,但这把小提琴你们不能碰!”卢箫捏住他的后脖子,狠狠掐住。此刻的她对这帮蝗虫更恨之入骨了,虽然她曾经也是一名蝗虫。

    不是所有的蝗虫都会把人吃得只剩一副骨架的。

    “住手!不能闹出人命!”领头的世州军官,也就是刚才说话的那名中尉听到了楼上的动静,火急火燎地赶了上来。

    显然,两人扭打撞击的声音太大了,他不能坐视不管。

    然而那名中尉一进门就呆住了。

    房间里的景象令他震惊得说不出话来。他怎么也想不到,压在上面不是自己的下属,而是这个看起来瘦削平庸的灰发女人。

    男士兵耻辱加倍,立刻如泄了气的皮球般停止挣扎,像条死鱼一样趴在地板上。

    卢箫把他松开,站了起来,整理一下衣服。

    一旁的白冉抱着小提琴,担忧地注视着惹祸上身的爱人。

    “您是旧欧军官?间谍?”莫名其妙,那名世州中尉开始用敬称了。他感受到了面前这女人的不寻常。

    “不是。”卢箫斩钉截铁地否认。

    中尉眯起眼睛,越发困惑:“那您究竟是谁?”

    卢箫清楚地知道,她不能透露自己的身份。

    无论出于什么原因,退出军队都是莫大的耻辱;世州俘虏和逃兵的下场,远比旧欧平民要惨得多。

    “我是体育老师,会在学校教孩子们武术。”卢箫面不改色地撒谎。“我的身份和你无关。”

    这个解释当然不那么信服。

    那名中尉和卢箫对视了足有十几秒。

    终于,中尉干巴巴地点了点头:“明白了。我的人给您添麻烦了。”他不相信,但他暂时选择相信,因为他实质上并不关心这件事。

    不过,刚才那震撼的一幕给了他警示。

    “小提琴这种东西你们又不会拉,动别人的算怎么回事?”中尉转而开始教训下属了,毕竟败者为寇。“让他们不要乱动女士们的东西,听到没?”

    “听到了。”那名犯事的士兵脸胀红了,主要原因为羞耻。

    卢箫攥紧拳头:“你们最好说到做到。”

    然后,中尉带着士兵下了楼。临走前他瞥了一眼卢箫,那眼神混杂着怪异、疑惑与敬畏,像是在看一座巨大的雕塑。

    卢箫冷冷地将眼神刺过去,毫不畏惧。

    白冉从背后环住了她的身体,下巴轻轻垫在她的肩膀上。

    “谢谢。”

    卢箫握住那双冰凉的手,眼神悠远而哀伤。总有事情在提醒她的渺小,让她感受到深深的无力。

    “是我没能保护好你们。”

    作者有话要说:

    希拉里·哈恩的《魔王》小提琴独奏版本,很震撼

    ——

    【引用诗作】

    《魔王》(翻译选自豆瓣)

    约翰·沃尔夫冈·冯·歌德

    这样迟谁在黑夜和风中奔驰?

    是那位父亲带着他的孩子;

    他把孩子抱在他的怀里,

    他把他搂紧,给他保持暖气。

    我儿,为何藏起你的脸?

    爸爸,你,没瞧见那个魔王?

    那魔王戴着冠冕,拖着长裙.

    我儿,那是一团烟雾。

    “来,跟我去,可爱的孩子!

    我要和你一同做有趣的游戏;

    海边有许多五色的花儿开放。

    我妈妈有许多金线的衣裳。”

    爸爸,爸爸,你没有听见

    魔王轻声地对我许下诺言?

    不要响,孩子,你要安静;

    那是风吹枯叶的声音。

    “伶俐的孩子,你可想跟我同行?

    我的女儿们会伺候你十分殷勤;

    我的女儿们夜夜跳着园舞,

    跳着、唱着、摇着你使你睡熟。”

    爸爸,爸爸,你没瞧见那厢

    魔王的女儿们站在阴暗的地方?

    我儿,我儿,我看得清楚;

    那是几棵灰色的老杨树。

    “我爱你,你的美貌使我喜欢。

    你要是不肯,我就要动用武力。”

    爸爸,爸爸,他现在抓我来了!

    魔王抓得我疼痛难熬!

    父亲心惊胆战,迅速策马奔驰,

    他把呻-吟的孩子紧抱在怀里,

    好容易赶到了他家里,

    他怀里的孩子已经断气。

    第88章

    那天晚上发生了另一件黑暗的事。

    暗红色军服是艾希莉娅一生的噩梦。她一看到那种颜色,就会起应激反应,全身颤抖,口吐白沫。

    那是肌肉记忆。

    白冉瞪着惊恐的眼睛,焦急却无济于事。她能安抚许多人,却不知道怎样安抚受过巨大心灵创伤的姐姐。

    士兵们粗鲁的行为,大吼大叫的命令,无时无刻不在让艾希莉娅的记忆回到研究所的小黑屋。

    只有卢箫能够安抚。

    因为她也曾穿过那暗红色的军服,而她穿着军服时给了艾希莉娅许多光明。

    艾希莉娅再怎么害怕,一看到卢箫的脸,恐惧的情绪便会略微减弱。她近乎白色的头发和睫毛似雪堆积而成,在感受到卢箫的体温后微微化开了些颜色。

    那也是肌肉记忆。

    “我在你旁边,我不会让他们伤害你。”卢箫一边提防士兵毁坏家具,一边握住艾希莉娅的手,让她靠在自己的身上。

    “卢箫……谢谢你。”艾希莉娅垂下眼,近乎白色的睫毛颤动。“我爱你。”

    卢箫愣住了。

    不过在她转头和艾希莉娅对视后,她释然地微笑了起来。那是来自家人的表白,如刚烤出炉的奶油蛋卷,绵软细腻。

    远处,正抱着卢平哼摇篮曲的白冉看过来,眼角写满笑意。这种情况下,比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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