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离当晚我失忆了: 22-3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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转述给她听,末了,道:“我知母亲是好意,可沈氏不孕,乃是我甚少去后院的缘故,与她的身子并无相干。”

    云阳县主完全没想到自己竟然好心办了坏事,一时怔在当场。

    这时又听长子再次追问:“这方子究竟是哪儿来的?”

    云阳县主这下哪里还敢阻拦,看了一眼陈嫲嫲。

    陈嫲嫲也未曾想到自己给县主办了一辈子的差事儿,临了竟差点害得当家主母绝嗣,连忙上前一五一十地将那方子的来路交代清楚。

    那方子是她从城东一间名为回春馆的神医手中买来的,还花了一百两银子。

    陈嫲嫲越说越心慌,解释,“这间医馆在城内很出名,专门治疗女子不孕,口碑极好,所以奴婢才花重金买了一张药方,绝无加害娘子之心!”

    裴珩弄清楚来路,起身告辞。

    云阳县主忙叫住他,“那沈氏现下如何?以后可还能生养?”

    她虽不喜欢沈氏,但也从未想过要害她。

    一个女子不能够为自己的夫君生儿育女,那将会是一生的遗憾。

    长子会不会因此也在心里怨恨她?

    一想到有这个可能,她心里百般难受。

    长子却未回答她的话,而是道:“二弟已经有子嗣,三弟也到了适婚之龄,母亲若是闲来无事,可替弟弟操办婚事。我心中于子嗣上一向淡薄,母亲往后不必再操心我房中事。若是实在瞧不过眼,就从族中过继一个孩子到我名下,养在自己膝下便可。”

    通常只有实在生不出子嗣的人才会想到过继,他怎能说出这样丧气的话来?

    这话实在伤了一个母亲的心,云阳县主心中一酸,“你今年不过三十几岁,就算沈氏一时半会儿好不了,还有素宁。如果你不喜欢素宁,可以再另外择旁的女子,怎能过继?旁人的孩子哪有自己亲生的好?”

    平白又痴长几岁的裴珩意味深长地看了她一眼,一句话未说转身离去。

    他这是何意?

    云阳县主不知怎的想到从前沈氏说“生不出孩子,绝不是她的错”之类的话。

    难不成真是长子的问题?

    云阳县主瞬间觉得天都塌了,直到陈嫲嫲唤了她好几声,她才回过神来,问:“你说他方才是什么意思?”

    陈嫲嫲哪里知晓,劝道:“也许公子只是随口一说,并无别的意思。”

    长子口中就没有随口一说的话!

    云阳县主越想越心灰意冷,坐在那儿抹眼泪。

    陈嫲嫲劝了好一会儿,实在劝不住,便道:“后日就是姑爷的诞辰,咱们要去寺庙祈福,兴许能够转一转运势。”

    “说得对,”云阳县主终于打起些精神,“也好让他保佑自己的儿子能够早些后继有人。你现在就去安排。”

    陈嫲嫲迟疑,“那沈氏?”

    “她自然要去!”云阳县主想了想,吩咐,“这回确实是我做的不妥当,你待会儿瞧瞧库房可有些什么补品,送过去给她。”

    陈嫲嫲应了声“是”,立刻去办。

    陈嬷嬷到澜院时,淡烟正在服侍纾妍用药。

    主仆几人一听她来,各个心生警惕。

    陈嬷嬷堆笑上前,“县主让奴婢来给大娘子送些补品来补身子。”说着打开匣子放在桌上。

    这还是纾妍成婚以来,云阳县主第一次向她示好。

    淡烟瞧了一眼,只见里头放着人参,血燕等物,确实都极贵重。

    可纾妍“补品”二字,瞬间就想到她的那碗补药来,心有余悸地把脸埋进淡烟怀里,吩咐,“快丢出去,我不要!”

    陈嬷嬷没想到好好的一个女子被自己害成这样,心里也后悔得很,亦满怀歉疚,“县主原本是好意,想要主君与娘子能够早些有子嗣,全都怪我办事不力,还请娘子恕罪。”见大娘子没反应,又道:“后日便是老主君诞辰,届时县主携娘子同去上香祈福,请娘子莫要忘记。”

    纾妍想起来前些日子好像确实有这么一回事,老狐狸好像还说希望她去,因为他父亲喜欢她。

    陈嬷嬷走后,淡烟迟疑,“小姐要去吗?”

    纾妍想了想,怎:“那宝华寺好玩吗?听老狐狸说若是求神拜佛,兴许能够早些恢复记忆。”

    淡烟道:“那间寺庙确实很灵验,也可一试。姑爷孝顺,每年再忙都会去,有姑爷陪着,小姐倒也不用怕。”

    她现在也瞧出来,姑爷无论心里怎么想,但是这些日子待小姐是真的好,否则云阳县主也绝不会给小姐送补品,定是姑爷去见了县主的缘故。

    更何况小姐每一年也会借此机会为家主公子夫人他们祈福祷告。

    思及此,她又道:“就算真的不能恢复记忆,小姐也可为家主祈福。”

    纾妍觉得也有几分道理,又催促,“那你与轻云将我同老狐狸做过的事情写下来,我同老狐狸做了,再去寺庙祈福,兴许更有用。”

    淡烟/轻云:“……是!”

    *

    听雨堂里。

    书墨向向端坐在书案后批阅公文的裴珩回禀,“今日我带着人赶过去时,那医馆早已人去楼空,据邻居说,他早在五日前就已经出了城,对外说是回老家探亲。”

    裴珩闻言,眼神里闪过一抹厉色,“派人去他老家找,掘地三尺也要将挖出来!”

    书墨应下,忙道:“公子还未用晚饭,可要命人摆饭?”

    裴珩这才想起自己晌午还未用饭,习惯性地瞥一眼案头。

    书墨叹了一口气,“从前公子也总是忙得忘记用饭,可娘子总像是知晓似的,总能适时地送来一些亲手做的点心或是参汤,给公子垫肚子。”

    裴珩脑海里浮现出一张满是泪痕的小脸。

    她本就娇气得很,眼下又要吃那样多的药,怕是不肯吃。

    思及此,他起身向外走去。

    今日下了好几场的雨,虽时辰尚早,但外头已经天黑,明烛初燃。

    裴珩赶到澜院时,自己的小妻子正坐在窗前的榻上翻看着一本手札。

    也不知那手札上都写了些什么,她瞧得极认真,温暖的烛光在她雪白透亮的肌肤与蓬松的云鬓笼了一层淡淡的光晕,低垂的眼睫犹如蛾翼,颤动时犹如飞蛾煽动翅膀。

    温柔娴静极了。

    印象中好像有一回他深夜归来时,她正坐在灯下瞧账本,亦是这样的温柔娴静。

    那一日既不是初一,也不是十五,她见他回来,眼神格外地亮,立刻迎上前来,柔声道:“官人怎来了?”

    那时,她的眼中只有他。

    明明不过是年初才发生的事儿,裴珩竟生出一种恍若隔世之感。

    还是说他真的老了,竟然已经开始缅怀过去那些曾在他心中微不足道的寻常日子?

    守在一旁的淡烟与轻云这时瞧见他来,正欲禀报,被他制止。

    他放轻脚步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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