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钓过鲨鱼吗?: 60-7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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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留下了。】

    这就是所谓的,精准打击啊。

    小穗宁愿是精怪的闺蜜不了解云驰的情况,一定不会一语成谶。

    下午三点多,她又跑了一趟六楼,周望川的办公室门虚掩着,推开却没人。

    门口的同事好心告诉她,周望川刚刚进了廖驰的办公室,一时半会结束不了。

    她复又下楼,想着下班顺便蹭他的车,路上和他好好地问问情况。还有一个月的“待查期”,怕什么呢,怎么也会有很多的转圜余地。

    下午六点钟,新的消息出来,周望川已向公司递交了正式的辞呈。

    小穗没有再找他。下班上了地铁,耳朵里塞着耳机,听着不知名的靡靡之音,一路到家,连歌名都没记住一个。

    浑浑噩噩的做好晚饭,端到餐桌上自己一个人慢慢地吃。一个菜盐放多了很咸,另一个菜炒得太久一股焦味,她没吃几口,全给倒进了垃圾桶。

    下楼扔垃圾,再上来,密码还没输完,家里的门从里面开了。

    望见他的一刹那,小穗的眼圈红了:“你一天都不理我……”

    “抱歉,今天事情太多。”

    周望川拉着她的手把人带进来,门关上,小穗冲进他怀里抱住他,话没说,眼泪啪嗒啪嗒直掉。

    “你为什么不听我的呀?叫你整理的哪些资料呢,没有派上用场吗?”

    “我没给他们。让他们知道是谁通风报信吗?没必要。”

    小穗气得小拳头往他身上招呼了两下,抽抽噎噎的跺脚:“怎么没必要?”

    他的清白,他的名声,哪样不比别的东西重要。早知他固执至此,她私下就不和他多说了。

    “没必要。”他大拇指揩去她满脸的泪,“不在这一两天。”

    “为什么呀?”她急得火都要冒出来了,“你知道现在大家都怎么议论你吗?事情越快解决越好啊。”

    周望川在她后背上拍了拍,安抚的力度轻了几分,语气却重:“我没有让女人背锅的习惯。”

    “谁就能猜到,一定是我了?”小穗恨不得挠他,他这不是固执,简直是老顽固!

    “我的资产就那些,左右不怕他们查。”

    “不怕查你等就是了,辞职是怎么回事?为什么要辞职?”

    周望川的手机从进门起就响个不停,不用想,也是来追问他同样问题的人。

    他把小穗抱得紧了紧,似乎要从她身上汲取更多的能量,好一会后开口。

    “这两天我一直在考虑,云驰,已经不是我想待的云驰了。”

    “你是云驰的创始人了,在云驰这么多年……”

    怎么舍得说走就走,小穗收到他递交辞呈的消息时,心里像被尖锐的东西猛然割了一下。但她知道,他能做出这样的决定,切割的痛苦比她深刻多了。

    云驰是他多年的基业,更像他哺育多年的孩子,从呱呱坠地到如今规模、效益都成为行业翘楚。

    “我对公司有留恋,但是理念差异太大,现在,到我该离开的时候了。”

    第64章 人家男朋友都管哄的

    千辛万苦的坚持很难,但放弃,有时不过是一转瞬间的决定。

    小穗望着他静如止水的眼睛,忽然之间竟觉得无从劝起。

    公司对他几经讨论做出了决定。他对公司,也一样慎重的做出了他的决定。他有这个权力。毫无疑问,任何一个员工都有,遑论是他。

    小穗鼻间一阵酸,这种职场生死攸关的关键时刻,他的斗志呢?已然不见了。

    他怕把廖驰斗倒了,她要背锅。即便他真的为了自证清白,置她于不义,那又如何,她不会怪他。何况他和她的关系还是查无实据的事。

    “廖驰——同意了?”

    周望川揽着她的肩,进了客厅:“他没说什么,只说需要上报董事会,等董事会的答复。”

    “他是意外,还是意料之中?”

    “看不出来。”

    确切的说,当时廖驰听他平静的说完,沉默了好几分钟没有反应。

    但周望川猜也猜得出廖驰的想法。多年交手,最了解的人不一定是朋友,反而是面前的对手。

    职场上每个人都戴着面具。廖驰的面具之下,从来不是宽和大度和听之任之。

    上午股东会的决定出来,廖驰肯定早谋划好了下一步的招数。他不说话,要么在斟酌这是否是一个逼他妥协的方法,还是另一个要挟公司给出更高待遇挽留他的圈套。

    直到周望川再一次开口,廖驰才摒弃了念头,认真的审视起他来。

    “一个月内,请公司安排人手,和我办理交接。”

    以一个月为期,周望川给公司一个私人财产上的交待,公司给他一个从从容容的离开。

    “我不懂你。”

    这个决定在小穗看来,甚至带着几分负气。被逼到绝境的硬刚?他不是这么不理智的人。

    “不是和他谈条件,他逼我不逼我,给我下马威还是让我摔跟头,都不在我考虑的范围之内。”

    周望川停了停,语气沉下去,“我走只是因为——云驰的未来,在我眼里已经没有吸引力了。”

    人说士可杀不可辱,许多亲近的下属下午给他电话,觉得“留职调查”的结果是对他的折杀。他看得很淡,这不是他要走的真正原因,顶多算个导火索罢了。

    “道不同不相为谋,很多事情已经违背了我创立云驰的初衷。”

    小穗垂下眼,期期艾艾地说:“我也是帮凶,是不是?”

    周望川把她按坐在沙发上,摸了摸她的长发。她的眼睫上挂着未干的泪珠,满脸愁容的为他担心。

    “和你没多大关系。即便和廖驰有关,也不完全是他的问题。”

    公司一年一年发展壮大,有些周期性的循环避免不了。做大就要融资,像第一次开会时小穗所说的一样,上市是趋势。和他的初衷不吻合,但很难说清谁对谁错。

    “当年我把云驰控制权让给老廖总的时候,他出高价稳住了团队,还答应了我很多苛刻的条件。连续三年加大投资,把产品做出来,是我当时死活不肯让步的底线。”

    “三年过去了,老廖总说到做到。公司业务越来越成熟,可是,融资的能力也透支了。短期内,投资收缩不了,股东又急于为透支的融资拿到回报。一步一步走到现在,很多决定看似偶然,实是必然。”

    周望川站累了,坐在小穗身边的沙发扶手上,伸长了双腿,接着说。

    “这几年我和廖驰搭档,分歧不少,纵使掺杂了一点个人恩怨,绝大部分我认为还是理念不合。特别是战略方面,当我们在公司发展前途、中长期侧重方向都无法取得一致的时候,没有人委曲求全,那么,就到了我们该分手的时候。”

    他不缺的是壮士断腕的决心。与其在云驰做自己不认同的事,不如放开手脚,当断则断。

    小穗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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