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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巫文学www.nw8.cc提供的《咋办?我爹是奸臣!》 140-150(第3/17页)
安没告诉他,即便有了大蒜素,也要经过复杂的实验,还要解锁输液技能,要找到更有效的麻醉药物,他这个“废柴”穿越者,得常常靠做梦回忆“冷知识”。
……
璐王完成了祈福工作,已经进入九月了。
九月初一,宫里要办家宴、吃花糕。
璐王来不及接触任何人,就被皇帝派去的人径直接到了宫里。
家宴上和乐融融,安阳小公主被打扮地一派喜庆,脖子上挂着三哥送她的赤金宝石福禄璎珞圈儿,举着四哥哥送的风车跑来跑去。
璐王家的几个姑娘小子也正是好玩的时候,小的跟着大的跑,宫女太监跟着护着,难免撞倒家什。
“放他们跑,小孩子就是要多跑,少约束。”太后道。
儿孙绕膝,太后半倚在榻上,容光熠熠,鬓边的白发都成了亮银色。
庄妃和淑妃在陪皇后娘娘下跳棋,庄妃说起勋戚中几个不成器的子弟时常出入欢场,前儿为了宴月楼的花魁争风吃醋差点闹出人命,顺天府抓了三个……
本想说些坊间艳闻讨皇后一笑的,却见皇后神色一滞。
淑妃便知道她又想起了昌平侯一家子,便替皇后反唇相讥:“你那兄弟也抓进去了?”
“姐姐这叫什么话,我弟弟早于那些人断干净了,自打昌……”
她正想说昌平侯家出了事后,父亲将弟弟从妓院抓回家中打了个半死,都在家躺了小半年了。碍于皇后在场,又改口道:“横竖已经改邪归正了。”
“怕是心有余而力不足吧。”淑妃道。
庄妃一派毒妇面孔,正打算恶语相向,安阳公主挥舞着小手跌跌撞撞扑向娘亲。
庄妃瞬间变了脸色,笑靥甜甜:“阿娘的小娇娇,吃饱饱了没有?”
“咦~~”淑妃起了一身鸡皮疙瘩。
皇帝及时插手,将这两个聒噪的家伙支到太后身边,换长公主、宁安公主和驸马来陪皇后。
太后令人将冰镇的葡萄端到近前:“一串葡萄拥挤地长在一起,可以存放数日,单颗葡萄却腐坏的很快,这是为什么呢?”
她本想借物喻人,告诉她们身为皇家人要团结友善,为天下万家做表率。
谁知珉王说:“那是因为葡萄果肉的暴露在空气中,容易滋生细菌,加速腐烂。”
众人面面相觑:什么军?
珉王还在跟大家掰扯什么是细菌,继而扩展到“洗手七步法”等预防细菌疾病的小常识。
淑妃先摸了摸这孩子有没有发烧,皇帝听他并不像胡言乱语,于是对吴公公说:“都记下来了吗?”
吴公公看一眼负责内起居注的太监:“记下来了。”
“送到太医院,让他们修改一番,制成《洁身正要》颁行各省。”
“是。”
珉王不干了!颁行天下啊,怎么也得给他一笔丰厚的润笔费吧!
“润笔费是吗?”皇帝反问:“要多少?”
珉王伸出一根手指:“至少这个数。”
“给他取一文钱。”皇帝对吴公公道。
珉王:??
哪有一国之君赏人钱财以“文”为单位的,他说得明明是一千两!
众人哄堂大笑,吴公公果真拿来一枚铜钱交给了珉王殿下。
珉王叹了口气,一脸“真抠啊,不像我”的嫌弃溢于言表,钱眼对着光看看,正打算收好谢恩,忽然发现铜钱背后有个祥云纹路,他“咦”了一声,反复地看。
这是一枚移范的铜钱,就是在铸造时出现差错,钱范移动,导致铜钱上出现了异常的纹路。
皇帝有酒了,醉眼看着他笑,吴公公解释道:“殿下,这是前日宝泉局送来的,铜钱背面出现了祥云图案,吕阁老说,这是陛下敬天法祖的回报,是大雍国泰民安的具象,乃上上大吉之兆。”
太后笑道:“大吉利是,让你母妃穿一根红绳给你带上。”
珉王将铜钱交给淑妃,笑呵呵地谢恩。
气氛一片欢愉。
皇帝不动声色道:“泊亭,陪朕出去走走。”
璐王道一声“遵旨”,起身默默跟在了后面。
此时刚至午后,秋日天高,皇帝说:“九月天,最宜登高望远。”
便带他去了皇城内最高的五凤楼,俯瞰京城盛景,爬到城楼顶上,璐王有些微喘,皇帝刚刚大病一场,反倒面不改色。
“平日里除了读书,也要多出去走一走,对身体有好处。”皇帝道。
“是,父皇。”
楼上风大,吴公公将一件披风披在皇帝身上,展目四望,长空一碧如洗,锦绣河山、巍巍宫城尽收眼底。
“看到了什么?”皇帝问。
“宫殿,街道,官衙。”璐王道。
“还有人。”皇帝道:“熙熙攘攘的行人,巡查城防的兵丁,形形色色的贩夫走卒,威风凛凛的达官贵人,他们各揣心事,各有盘算,他们的身份天差地别,都是一样的汲汲营营,忙忙碌碌。”
璐王额角开始流汗。
皇帝微哂:“别紧张,咱们这样的人家,为了得到权力做些不可告人的事,不稀奇。”
璐王扑通一声跪在地上。
皇帝道:“你从七岁那年被送进宫里读书,远离父母,每天活得战战兢兢,直到父皇登基,父皇心里一直觉得有愧,所以你拉拢文官也好,积累名声也好,朕从未干预,毕竟朕不希望国朝未来的新君走朕的老路,初登大宝,没有内外班底,独自面对满朝强势的旧臣。
“但你亲近的都是些什么人?!你非但志大才疏,没有识人之明,还不懂得基本的用人之道——有些人像水,要顺应其势,因势利导;有些人像油,要热络亲近,但要加以约束;有些人,只可远观而不可亵玩,你以君子待之,他以竭诚还你。
“这些道理,父皇不是没有教过你,你为什么要处心积虑去构陷郭恒?他手里捏着你什么把柄?”
璐王伏在地上,摇头啜泣。
“你是君,他是臣,他若有冒犯之处,你但可光明正大地弹劾他,可你不惜害人性命毁人前程,用这等见不得人的手段去对付一个臣子,知不知道你是什么身份,你是谁?!”
皇帝的声音在猎猎风中震耳欲聋,他在逼璐王道出实情,也是在给他最后一次回头的机会。
谁知他等了良久,只听见璐王瑟瑟缩缩地说:“郭尚书手中没有臣的把柄,是当年恩科会试之前,郭尚书有可能被选为主考,臣受人之托,举荐了几个官员子弟去拜访——臣知道他见过几个年轻后生,但臣举荐上门的人,郭尚书一概不见。这件事被郭尚书的门生周沂看在眼里,此人不甘寂寞,不想在翰林院继续熬资历,便自作主张构陷郭尚书,想开坊到臣府上做侍读……”
“他不甘寂寞?”皇帝沉声问。
“是。”璐王道。
“他自作主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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