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春啦小狗: 20-3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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脚步,直到顺着他的目光看向夜空,才渐渐微笑起来。

    趁他走神,她索性从他肩上摘下包,自己背上,轻而易举向上走,像松鼠似的敏捷。她转过身,突如其来对他说:“许个愿吧。”

    “啊?”肖屿崇回过神,有些茫然地回复,“又不是流星。”

    “世界上的星星那么多,你怎么知道现在没有流星?只是你没看到而已。心诚则灵,我先来,”廖茗觉回头,高声喊道,“我想要男朋友!能把我当成最特别的人的男朋友!”

    肖屿崇一怔,当即皱眉,又开始发挥他死板的一面:“除了谈恋爱,你就没别的愿望了?也太没出息了吧。”

    她看向他,越过腰的长发被风吹起,宛如翅膀一般,从两侧将她笼罩。廖茗觉歪着头,观察他一阵,才又从高处蹦下来。她伸出手,推了一下他的肩:“你干嘛这样!怎么就没出息了?你凭什么决定我有没有出息啊!我就是想谈恋爱!”

    想被爱,想变幸福,想爱人,想和自己喜欢也喜欢自己的人一起生活,这些愿望并不比“想事业成功”或“想学业进步”低级。

    “……”肖屿崇望着她,女生脸上是天经地义般的孤勇无畏。恋爱的确是个隐私的话题,但是,他莫名其妙地想,他是什么时候开始觉得认真对待这件事会难为情了呢?

    转过身,廖茗觉还低声地补充了一句:“邓谆比你好多了。”

    听到别人的名字,肖屿崇终于眯起眼询问:“什么意思?”

    跨年那一晚的立交桥上,廖茗觉坐在机车后座,张开手臂放声呐喊,和这一刻一样。夜风迎面扑来,伴随着一道道急速掠过的黑影,仿佛竭尽全力阻拦他们前进的手。她说,我想被当成最特别的人,我想要被谁特殊对待。

    邓谆驾驶着机车,握着把手,听到她的愿望后,无声无息地笑了。

    他也卖力疾呼,像求救,像解脱,回应她的话。

    我也是。

    邓谆这样说道。

    第24章 胡姗幸灾乐祸。……

    廖茗觉撇过脸, 闷闷不乐地追加道:“邓谆比你好多了。”

    这种时候,这种场合,肖屿崇最不情愿的就是听到其他人的名字, 而且, 那个人还是男的:“什么意思?”

    她不回答, 下巴一抬, 谁也不爱,高高在上地说:“就是比你好多了。”

    “到底是什么意思?”他一下来了精力, 追着她上了石坡,“你们发生了什么吗?”

    于是乎,两个人一前一后来到家门前时, 被爷爷看到的就是这样一幕情形——肖屿崇对着廖茗觉穷追猛打, 廖茗觉独自拎着巨大的行李。

    在此之前,肖屿崇对廖茗觉的爷爷并非没有了解。

    爸爸带回来的照片里, 曾有过这位爷爷的踪迹。抽的水烟袋, 烹制的重口味下酒菜, 以及爬山时远远把拍照者甩在后头的敏捷背影。

    一路上,为了排遣无聊, 也为了转移他的注意力, 廖茗觉也不止一次提到自己的爷爷。她说夏天爷爷带她去水稻里抓鱼,冬天爷爷教她去湖边打鸟。买到智能手机后, 爷爷有用来玩泡泡龙,积分还玩得很高。在山上, 廖茗觉在微博做饭的短视频, 照着做了给爷爷吃。“我爷爷是个很幽默的人。”这是廖茗觉的结语。

    真正见面还是头一次。

    肖屿崇自认个子不矮,就算比不上王良戊,在同龄人里绝对也是高个子。都说人老以后身材会缩水, 然而,眼前的这位爷爷,实在超过一般人的常规认知。廖茗觉的高挑基因绝不是无中生有,从她爷爷就能看得出来。

    很高大。

    很强壮。

    像一座山一样立在眼前,沉默寡言,留着浓密的胡子,令人想起《海蒂与爷爷》里独居在阿尔卑斯山的老头,又或者某个刑事案件中以食人为生的野蛮杀人犯。

    说实话,廖茗觉笑嘻嘻地介绍说“这是我爷爷”时,因为两人画风的不符,肖屿崇感到了一种十分跳脱的困惑。

    天色已晚,也顾不上其他,肖屿崇被推进了屋子,模模糊糊懵懵懂懂就开始吃廖茗觉她爷爷做的饭了。灯光很暗,只看到碗里堆满菜,味道不错,当然,也可能是他肚子空了一天太饿了。吃过饭后,廖茗觉带他去洗澡。

    穿过院子,到单独隔出来的厕所时,廖茗觉有坏笑着提醒:“对不起啰,我家可没有你家那么豪华。”

    厕所和浴室在一起,尺寸和县级市的公共厕所差不多大,但说句失礼的话,地板和墙壁下方贴了瓷砖,他已经很惊喜了。

    廖茗觉问:“需要我在外面等着你吗?”

    凭肖屿崇的脾气,怎么可能洗澡时让女孩子在外面等?不就洗个澡而已,他理所当然地挥手,皱着眉说:“不用!”

    廖茗觉若有所思地点点头,带着谜一样的微笑回去和爷爷看电视了。她和爷爷一边看《星光大道》一边哈哈大笑,顺便告诉爷爷自己四个月经历的趣事,又展示了第一名的成绩单。正说到“我平均分可高了,等大二就申请奖学金”,门被猛地撞开,肖屿崇光着上身,只穿着裤子闯入,身后传来剧烈的鹅叫声。

    刚洗澡出来,就被一群鹅追着啄,他几乎已经带哭腔了:“廖茗觉!”

    廖茗觉和爷爷不约而同站起,该赶鹅的赶鹅,该拉他进来的拉他进来。

    这一夜,在廖茗觉家的卧室里,肖屿崇久久未能成眠。

    可第二天一大早,廖茗觉就出现在了他床头,二话不说直接掀铺盖,给睡眼朦胧的他套上衣服就往外拽。爷爷已经发动了车,等俩孩子上车直接就开走。

    肖屿崇还什么都没搞懂,就被塞了水桶和扁担。廖茗觉不知道哪弄来的哨子,像运动部学长训练似的吹了两下,发号施令说:“到那边把水桶装满!”

    人在没睡醒的状态下几乎和智障无异。

    肖屿崇拿着桶过去了。

    他以为的把水桶装满——把水桶放在水龙头下,拧开水龙头,等满了的时候关上水龙头。

    实际的把水桶装满——蹲下身从水流过的沟里舀水,站起身倒到桶里,反复直到桶满。

    肖屿崇越干越觉得不对劲,越不对劲越一肚子气。

    他酝酿了一堆诘难的话要说,凭什么差事他干这干那?然而廖茗觉跑过来时,脸上洋溢的笑容却叫他瞬间住嘴。“哇!”她音色明亮,唱歌和说话都很好听,“你真的干啦!一开始我以为你是来吃白饭的,所以还特意劝你别来呢。没想到你这么棒!”

    廖茗觉的称赞是驱散一切不满的万能魔法,转瞬他就忘了要说的话,转而不好意思起来:“这是什么话,什么叫吃白饭——”话没说完,剩下半截不自然地中断。不是因为被阻拦,而是廖茗觉风轻云淡地挑起那两桶水,直接转身走了。

    那两桶水是他装的,绝对不会太轻。这一刻,他忽然有点明白,她那非比寻常的手劲是从哪来的了。

    他们就这么忙碌了一早上。

    廖茗觉和她爷爷始终埋头苦干,肖屿崇则是廖茗觉要他做什么就做什么。

    劳作完之后,三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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