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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巫文学www.nw8.cc提供的《捡到聋瞎忠犬少年后》 60-70(第10/14页)
日同一帮大小伙子们相对,怕是还没能开窍呢。臣也替他谢过皇上美意,想当年臣也是二十有五才同夫人成婚,他二叔更是年近不惑还尚未成婚!这小子如今还未及弱冠,有些事也是缘分未到,急不得。”
白明酌突然被大哥点名,有些悻悻地摸了摸鼻尖。叶瀚英对着白卿淮摆摆手,瞧着白卿淮起身落座才放声大笑道,“也是朕年纪大了,就喜欢看年轻人热热闹闹的,既然如此,朕也不能言而无信,该是许给卿淮的承诺自然不能食言。日后若是卿淮瞧上了哪家姑娘,就进宫来寻朕,朕给你赐婚!”
叶瀚英当然没想过此时自断一臂,白家是他最大的助力,此时削权不仅是弱化了自己的势力,还显得自己这皇帝不仁不义。对于白卿淮的婚事,叶瀚英与白明酌早就在私下里谈论过。至于关于赐婚的问话,看上去像是皇上同白家生了嫌隙,其实原不过是他一时兴起,做给场上有心之人看的。若是能顺带着成全一对新人,也算是美事一桩。
“至于那些旁的赏赐,”叶瀚英带着些打趣的意味,“就当是朕为卿淮备的娶亲之礼,你们两个可莫要自己吞下了。”白大将军与白夫人笑着应是。
“臣谢过陛下赏赐!”白卿淮叩首谢恩。叶鸢瞧着硕大的汗珠顺着他的太阳穴流下,心中柔软的一塌糊涂。只可惜近日来自己住在宫中,寻不得去见阿岁的机会。她恨不能现在就将白卿淮揽在怀中,恨不能此时此刻就像是阿岁醉酒那日那样同他亲近,恨不得当下便能与心爱的少年互诉衷肠。
叶鸢心中浮想联翩,面上未显露分毫,可实现所及之处,目光却与何甘平这个老家伙对视了上。叶鸢心中像是被泼了一盆冷水,心中暗道晦气,刚要转过头去,就见何甘平对着自己举了举杯,其中挑衅意味不言而喻。
如今,叶鸢与何甘平虽未挑明,维持着表面的和谐,心中却均知早已互相撕破了脸面。如何甘平这般人物,自然早已想通了先前未能想通的关窍。当时在居安楼同叶鸢用膳时,白卿淮这小子横插一脚不请自来,并非仅仅是针对自己,只怕是这二人早已私下勾结。是自己一时识人不清,倒叫两个小毛孩子算计去了。
叶鸢也不甘示弱,面上貌似尊敬,递给何甘平一个意味深长的眼神,同样举杯回敬何甘平。转过头来又见白卿淮看着自己,一时上头地挑了挑眉,对着白卿淮举了举杯,又状似无意地看了看何甘平。
眼瞧着何甘平似是有些失语地别过头去,心中得意,却又唾弃自己。
幼稚死了。
第68章 “公主岂是你可妄议之人。”
距离宫宴已经过去五日了。
叶鸢一直待在宫中准备归朝礼相关事宜, 偶尔腾出些功夫来处理术七从宫外带回的公务。直到术七带回了一个,让叶鸢无法思考的消息——年初二白家夫妇二人带着白少将军登了兵部尚书任东家的大门。
这话中的意思清晰明朗,任东刚刚在京城诸位王公贵族面前提出要同白家结为姻亲,转过身来, 白家夫妇便带着儿子上门拜访, 其中隐含意味除却上门提亲叫人难做他想。
叶鸢的心提起又落下。她好像回到了父皇宫宴赐婚的那一刻, 心中失落且有些不安。她想派人去问问白明酌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又担心若是此事为真,这问询的话一出口, 有的感情便太过于明显了,对谁都不好。
她日日都想去见白卿淮一面,把那些该说的该问的都解释清楚,可偏偏在归朝礼成, 御赐公主府前, 她根本找不到出宫的理由。即便现下她正在宫外的马车中, 却仍是找不到单独约见白卿淮的机会。
今日是大年初五,是乐安公主举办花月宴的日子。
叶鸢一大早便被水三抓起来,等着宫里专门的姑姑和侍女为叶鸢上妆。仅仅是梳妆打扮便过了多半个时辰。水三瞧着叶鸢打着瞌睡的样子发笑:“平日里早起练功,也没见着您困成这个样子。”
“那能一样吗……”叶鸢无奈地回应。练功是练着练着就清醒了,梳妆打扮是坐在这里任由他人折腾, 换谁谁不困啊!
在宫中这几日,叶鸢身上穿着的都是些精致的裙装, 相较于平日里长衣长裤的,多少是有些不习惯。只不过身为公主,该有的礼节与言谈举止, 白明酌也都曾着意训练过,叶鸢只需稍微注意一些, 也不会显得不自然。
叶鸢同叶槿坐在马车上,叶槿笑着给她讲:“其实穿裙装坐在马车上,你可以展平了裙角铺在两侧,不然一会儿下马车的时候裙子上面的褶皱会有些明显。”
“裙子上有些褶皱不是正常的吗?”
叶槿瞧着叶鸢有些惊讶似的,笑了笑:“不要以为这些褶皱没人会看见,那些姑娘们私底下说些小话,你这位刚回宫的公主殿下,怕是从头到脚都会被讨论一遍的。”
叶槿给叶鸢讲着些从前举办宴会的事,两个人说说笑笑的,也就到了叶槿名下的花园。花园常年由专人打理着,平日里叶槿常常举办一些贵女们的宴会,大多数时候都在这个花园里举行。
叶鸢率先下了马车,转过身来便看到街旁边的熟人。叶鸢有些尴尬,还没等开口,何余升便先行跪了下来,“见过公主殿下。”
“快起来,”叶鸢赶紧伸手去扶,“何大哥不必多礼。”
何余升起身,对着叶鸢微微笑了笑,礼貌道:“您是公主,该有的礼节是要有的。”
叶鸢皱了皱眉:“你膝盖有伤。”瞧着何余升讶异的眼神,叶鸢无奈道,“好歹上了这几年战场,这点眼力我还是有的。”
何余升摇了摇头,不欲多说,只是转换了话题:“您与乐安公主今日这是赴宴的吧?”
叶鸢点了点头,何余升突然压低声音,用那种只有他们两个人才能听见的音量说道,“余升有事想同公主商议。”
叶鸢瞧着何余升神色郑重,也压低声音回应:“日后公主府商议。”
何余升微不可查的点了点头,随即道:“那余升便不打扰二位公主了,告辞。”
叶鸢压下满腹狐疑回过头去走向叶槿。她想不出何余升还能有什么事要同自己商议。对于何余升,她终究是带有些愧疚的,无论是否出自何余升自愿,毕竟自己利用他是事实,自己若是能够有补偿一二之处自然是好。
叶槿好奇地小声问道:“刚刚那是谁呀?”
“何家大公子何余升。”叶鸢解释道。
“啊!就是那位……”叶槿恍然大悟,随即若有所思,“倒是不像他那个父亲。”
叶鸢点头同意道:“无论是什么方面,都差得远了。”
叶槿主持花月宴,叶鸢也在旁边的位置上大大方方落座。对于这些宴席该有的流程,叶鸢完全不够了解,如今即便只是参与之中,也不免要佩服叶槿所花的心思。这花月宴字面上瞧过去,有花有月,可是贵女间的宴会,自然是白日里举办,瞧不见天上的月亮,于是这宴席中精致的糕点便代表了月的含义。
席间叶槿安排了歌舞乐伎的表演,叶鸢感受着从四面八方不断注视过来的目光,有些憋闷,趁着舞乐间隙,悄悄溜进了后花园。
“皇姐的品位是真的好。”叶鸢一边欣赏着后花园的景色,一边对着水三夸道,“也不知道这园子里是怎么搭的,花香也恰到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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