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回暴君黑化前: 60-6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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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面巾下,再次出声,引诱着他。

    “杀了那个占有她的男人,将她带出宫,让她独属于你。”

    苏惟回过头,看清楚人的刹那,瞪大瞳孔。

    “我恨他夺我的位,你恨他夺你的人——”

    谢鹤朝他伸出手。

    无声的默契与合作在此刻达成。

    而后,谢宴登基前夕,云相将云缈从山中接回,与此同时,趁着谢宴登基前忙碌,他悄然与谢鹤的旧部勾结,策划了那场事变。

    苏惟在事变中出手,欲要夺他性命,可他的蛊被苏皎挡去,一路从暗夜里杀出来,真做了帝王。

    怨恨在那时疯狂滋长,一发不

    可收拾。

    苏惟百般在她面前挑拨却不得效果,再出宫与谢鹤见面。

    “不要急,我会让一个人去,她一定有办法。”

    “什么样的办法也拦不住我妹妹。”

    “能的。”

    年轻男人笑了一声。

    “你说两个人的感情里,容得下对第三个人的愧疚吗?”

    苏惟一怔。

    于是中秋宫宴后,云缈身上掉下了谢鹤的玉佩。

    接连试探,反复不得结果,谢宴正要放弃之时,一只无形的手在背后又将当年事变的流言推起,云相府喜宴那日,谢鹤千夫所指,云缈跪地哀求,无数人将那一幕观在眼中,使那一日成了死局。

    而后苏惟就发现,他的妹妹,当真不理帝王了。

    “云缈是你的人?

    还是云相是你的人?”

    “这都不重要,不是你该管的。”

    “那我要与云相联手?”

    “不——

    你要与他争斗。”

    争斗,才能蒙蔽眼睛。

    而后两年,她与谢宴离心,愈发依赖苏家,朝堂之上,贵妃与皇后的母家斗的腥风血雨,无数人只感叹权势多么使人疯狂,却全然忽略了,他们背后有一条同样的线在牵引着。

    三年盛夏,暴雨。

    将事成前,苏惟道。

    “我只要一个人。”

    “那要看你的功有多少,你知道,此事之后,她会被推到万人唾骂的地步,我保下她需要费点功夫。

    何况,你只是想要她吗?”

    谢鹤看穿他的内心。

    一个男人,一个正值盛年的男人,他想要的只有情爱吗?

    苏惟攥紧手中长剑,反叛当日,苏皎信至他手中,他回。

    “我会去接你。”

    而后第二封信同样传入宫中,给了云相。

    “这边事忙,脱不开身,唯独我妹妹,你替我保她一命。”

    信被云相踩在脚下。

    “今晚,皇后会出宫,西门的地方有暗卫接应,你去——

    我抓她一个畏罪潜逃,当场诛杀。”

    而后她被谢宴叫去乾清宫,又逃离,最终惨死在乾清宫里。

    “随便丢出去吧。”

    太监抬着她的尸体出去,侍卫正绑着那垂垂暮已的帝师往这边来。

    错身而过,徐帝师苍老严厉的眼神望着她,叹息一声。

    他伸手,侍卫警惕地去拦。

    却见他只是,将手覆在她脸上,为她阖上那双久不瞑目的眼。

    青柏色的官袍落在她身上,遮蔽了宫装上的血污,年老的帝师佝偻地往前走——

    “大人自尽于和鸣殿前。”

    “皇上驾崩——”

    满宫大雨,钟声接连响起,遮掩住了这位帝师的悲泣。

    与此同时,宫外铁骑踏过大门,这座皇宫甚至还没来得及悲伤,就迎来了新的主人。

    苏惟受封大将军,苏父一朝越为国相,云相进为首辅,底下三子皆成国舅。

    新一任的帝王居高临下站在台阶上。

    “旧帝的尸体——”

    “乱葬岗。”

    短短三个字,轻描淡写结束了他的一生。

    他往前走,底下有人忽然问了一句。

    “若当年他真为殿下说过话——”

    “不重要了。”

    谢鹤弯唇,眉眼更凉薄。

    “他成为帝王的那一刻,我们就站在天生的对立面。”

    隔着多年后,谢宴蓦然阖上眼,心里囿了多年的执念,彻底消散。

    五年的光阴,走马观花一般在眼前闪过,苏皎望着他被送出皇宫丢去无人之地,眼前一切都变得模糊。

    她带着对哥哥的殷切期盼死在宫中,死后却有人为她遮上双眼,而他将命还与当年的谢鹤,却依旧得了身首异处的下场。

    天旋地转,昏过去又醒来的刹那,苏皎忽然明了。

    她前世一直想,云缈若不入宫,重生后再想,若谢宴信她,可直到今天,她明白——

    真正的死局从宫变的那一晚便已注定,他接了嘉帝的圣旨与血书,背负着元后的盼望,便注定要孤注一掷,站在苏惟与谢鹤的对立面。

    除却皆死,原来前世当真没有更好的解局。

    只要谢鹤与苏惟活着,只要他们皆是重情之人,就注定要踏入那场局,飞蛾扑火,千千万万次。

    第67章第67章她宽宥了前世的所有

    苏皎比谢宴要醒得早,她再睁开眼,依旧是徐稷守在那。

    这回愣神的时间比上一次更久,她久久地,久久地看着徐稷。

    一只手搭上她的额头。

    “还有点烫,我再让人去熬药。”

    徐稷眼底通红,松开她往外。

    苏皎闭了一下眼睛,忽然起身往外。

    摇摇晃晃走到了谢宴屋前。

    “夫人。”

    长翊躬身。

    “他呢?”

    “还昏迷着。”

    苏皎推门走了进去。

    隔着漫长的,五年的光阴与纠葛,她再一次看向谢宴。

    蛊虫挑出来,他脸上的红血线已经褪去,恢复成俊美的模样。

    昏睡中的他比以往更安静,眉目融合了五年后少帝的沉稳,可苏皎想起的,却只是今生无数回,他在她面前欢笑,剖白,就像十九岁恣意洒脱的三皇子,她从前是真没在他身上发现少帝的影子。

    可他却的确有前世的记忆。

    那在她不知道的无数日子里,他回忆起那些独自背负着难处前行的往事,又真能那么轻松地释怀吗?

    连她也囿于此多日不得解。

    抬步往前,再到榻前,她伸出手轻轻搭上他的脉搏。

    沉稳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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