京圈少爷的公用狗腿: 80-9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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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儿任由他们翻。

    结果自然是没翻到。

    事情到这儿本来已经能过去了,偏偏有人忽然提出要翻他书包。

    这一刻闫洛忽然意识不对劲。

    他在贼窝里摸爬滚打了这么久,什么手段没见过,别人要栽赃他,往他身上放东西不容易,随手扔包里就简单多了。

    闫洛这时候说:“报警调监控吧。”

    这是个合理的要求,但闫家人里有人自己心虚,说什么都不肯报警,还过来抢闫洛的书包。

    拉扯之间,闫洛的包掉到地上,摔出来一枚蓝宝石戒指。

    现场静了几秒。

    然后一阵轰然的议论声。

    闫洛一个人站在闫家老老少少对面,像是站在了一个审判台上,每个人的每句话都那么清楚,一句又一句地往他耳朵里钻。

    医院灯光惨白明亮,照得他通体生寒。

    但闫洛还是很快冷静下来,直接拿出手机准备报警。

    闫家人又开始说什么‘家丑不可外扬’‘随便教育一下得了’。

    闫洛他爸是最不想这事儿闹大的人,他心里现在只有闫洛身上的继承份额。

    为了这事儿尽快过去,给三房家一个交代,他抬起巴掌就向闫洛打了过来。

    闫洛动都没动一下,就这么冷冷地看着自己的父亲。

    他现在心里已经打定了要报警,在这之前,他只是想解除误会、息事宁人,但既然有人明着要搞他,那他必须让搞他付出代价。

    所以他爸这一巴掌他不仅没躲,反而偏了下头,让他爸这一巴掌能打到他耳朵上。

    外耳道流血且伴有听力下降等症状,能被认定为轻伤。

    闫洛的这只耳朵有旧伤,是当年打黑拳的时候留下的,别说是挨一巴掌,坐飞机气压变化都会流血。

    当时的对手是谁,闫洛记不清了,但从今天开始,这个伤就能算到闫家人头上了。

    他心里算盘打得特别好。

    可他千算万算,怎么都没算到电梯到站的声音,会在这个时候响起。

    没人听到那‘叮’的一声。

    所有人只看到一个白影窜了出来,然后闫洛他爸就飞了出去。

    接下来就是一场混战。

    简单来说,就是陈则眠和闫洛两个人——

    2V闫家全家。

    当然以上种种前因,陈则眠在派出所做笔录的时候并不知道。

    所以他的交代很简单。

    就是他来医院找闫洛,电梯门一开正看到有人要打闫洛,自己就见义勇为,冲上去把人推开了,对方不服气,两边才打了起来。

    做笔录的警官听到这话,不太明显地笑了一下:“你再好好想想,是推开的吗?”

    陈则眠肯定道:“是。”

    警官拿出一张照片,是闫洛父亲衣服上的鞋印:“用脚推?”

    陈则眠有理有据:“我当时两个手都在兜里,没来得及掏出来,就用脚推了一下。”

    警官以拳抵唇,轻咳一声,将陈则眠所说如实记录在案,然后侧头问:“所长,您还有什么要问的吗?”

    所长摇摇头。

    陈则眠就签了笔录,出去等了。

    相比于他这个简短的询问,闫家人要做的笔录就很长了,一是人多,二是事情起因也复杂。

    医院监控已经调了出来。

    闫洛从头到尾都没进过卫生间,而且监控能清楚地显示出,是闫晓哲往闫洛书包里扔了东西。

    虽然像素有限,但还是能隐约看出就是那枚失踪的戒指。

    这回要打儿子的变成闫家三叔了。

    不过这些都和陈则眠与闫洛无关了,他俩的笔录已经做完,又有人保释,可以提前回家了。

    案件细节警察自然不会和陈则眠透露,所以陈则眠做完笔录后,才从闫洛口中知道了被诬陷偷盗的这段前情。

    比陆灼年知道得早不了几分钟。

    陆灼年听完前因后果,问陈则眠有什么想说的。

    陈则眠想说的只有五个字:“草,打错人了。”

    陆灼年:“……”

    射击场和盛府华庭两个方向,陆灼年让司机送闫洛回射击场,自己开车载陈则眠回家。

    陈则眠坐上车,正好看到罗建安和所长出来抽烟。

    今夜五月,两位中年警官的面容被夜色模糊,唯一清晰的,只有烟头亮橘色的亮光。

    火光明明灭灭,像深暗长夜中一点摇曳的星火。

    陈则眠降下车窗,摆摆手跟他们再见。

    两位警官沉默地注视着陈则眠,都没有说话。

    夜晚的风从窗口灌进来,吹乱了陈则眠的发丝。

    四月已接近尾声,暮春的夜风不凉不热,吹在脸上又舒服又清爽。

    陆灼年发动汽车引擎,车辆驶离内部路,拐上车道宽阔的主路。

    两位警官高大沉默的身影,逐渐消失在后视镜中。

    陈则眠回头看了看,问陆灼年:“你和罗队什么时候有的交情。”

    陆灼年说:“没交情。”

    陈则眠‘切’了一声:“跟我你还装,没交情他俩为啥要出来送你。”

    陆灼年看了陈则眠一眼,什么话都没有说。

    他没有告诉也不能告诉陈则眠,他们不是出来送我,而是出来送你的。

    在罗建安他们眼中,陈则眠的存在是意料之外的惊喜。

    他们都很想见他,又不能见他。

    二十年的星霜荏苒,都凝固在陈则眠转身的背影中。

    他是新客,亦是归人。

    陆灼年与罗建安心照不宣。

    唯一不明就里的,只有他们目光中央的陈则眠。

    “我也是借上陆少的光了,”陈则眠兀自沉浸在真相之外的逻辑中,感慨道:“刚才在所里,他们对我的态度都可好了,一点都不凶。”

    陆灼年喉咙哽了哽,压下喉间的酸意:“没准是他们看你可爱,都特别喜欢你。”

    陈则眠第一次听到陆灼年说这么荒谬的话,忍不住笑了几声:“那也不用大半夜专门来看吧。”

    陆灼年也笑了笑,说:“你又不是经常犯事进局里。”

    这次不看。

    下次再有机会见面,都不知道要到什么时候了。

    *

    也不知是不是因为陈则眠这两日表现实在欠佳,把陆灼年给气到了。

    陆灼年回家后又犯病了。

    那会儿已经快凌晨一点了,陈则眠洗完澡,刚下楼几分钟,连一碗养生汤都没喝完,就听见陆灼年叫他。

    陈则眠当时不知道什么事,上楼的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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