京圈少爷的公用狗腿: 90-1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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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楼上时, 陈则眠已经洗完澡, 正坐在床边擦头发。

    陈则眠长得很漂亮, 但整体气质是锋锐的、尖利的, 张扬恣意, 从来与柔软无关。

    某些特定的时候除外。

    就比如现在, 他湿着头发,沾了满身温暖湿润的水汽, 侧坐床边,随意地套了件宽松短袖T恤, 衣领也是歪的,露出纤长白净后颈和微微凸起的颈骨——

    看上去就很好摸。

    陆灼年喉结微微滑动,缓步走向陈则眠, 把手放了上去。

    陈则眠仰头看了眼身后的陆灼年,脊背不自觉放松,靠在陆灼年身上:“可颂他们走了?”

    陆灼年不轻不重地捏着陈则眠后颈:“走了。”

    “还是你有办法,”陈则眠被捏得很舒服,半眯着眼打了个哈欠:“他接受了吗?不会再闹了吧。”

    陆灼年心猿意马,挨个回答了陈则眠的问题:“没办法,没接受,会闹。”

    陈则眠头疼地叹了口气,不解道:“可颂为什么会有那么大反应?他小叔说看上我的时候,他都没有这么崩溃。”

    “他知道我病得重,”陆灼年手掌绕过陈则眠脖颈,漫不经心地说:“怕我把你做死。”

    陈则眠:“……”

    陆灼年高冷雅正,给人的第一感觉感觉严肃孤傲,不苟言笑,只有亲近的人才知道,他性格强横,自行其是,经常会一本正经地讲出惊天之言。

    陈则眠根本不敢问陆灼年是怎么答复的萧可颂。

    可惜他没问陆灼年也说了。

    陆灼年:“我告诉他不会。”

    陈则眠头晕目眩,已经预感到下次见萧可颂会是多么的天昏地暗了。

    拿出手机一看,发现萧可颂给他发了几十条消息,清一色的全是疑问句,所表达的问题更是由浅入深——

    第一条:陈则眠,他说的是真的吗?!!

    最后一条:那蛇了吗?

    陈则眠反应了半天,直到萧可颂又发来一张计生用品宣传图,才反应过来‘那蛇’是哪条蛇!

    这都哪儿跟哪儿啊!

    “你跟他说这个干吗?”陈则眠整个人瞬间红温,转身看向陆灼年:“你直接讲咱俩柏拉图不就好了。”

    陆灼年垂眸道:“萧可颂又不傻,我性瘾这么严重,他会信我跟你柏拉图?”

    陈则眠垂死挣扎:“多讲几遍他会信的。”

    “谁要跟你柏拉图,”陆灼年拇指轻轻摩挲着陈则眠脸颊,俯身吻在他耳侧:“萧可颂担心的一点都没错,我就是想……”

    那三个不堪入耳的字,随着陆灼年炽热地吮吻,灌入陈则眠耳中。

    陈则眠呼吸微重,从耳根连着后脊一阵发麻,不甘示弱地仰起头,抬眸注视着陆灼年,眼中满是放肆的嚣张:“那就来啊。”

    陆灼年掐着陈则眠脖领,倾身吻去。

    陈则眠不退反进,单薄的胸膛急促地起伏,睫毛不停颤抖,显得格外脆弱。

    陆灼年掀开陈则眠衣摆,看到他胸口上的淤青,又把衣服放了下去。

    毕竟刚经历了一场车祸,即便没有内伤和骨折,但身体在撞击瞬间承受的冲击力,还是造成了不少软组织挫伤。

    应急反应期中,精神紧张和肾上腺素的共同作用暂时屏蔽了痛感,回到安全熟悉的环境后,那种酸痛才一点点渗出。

    这样的淤痕两个人身上都有,只是在陈则眠身上格外显眼。

    陆灼年其他心思霎时淡了:“不疼吗?”

    陈则眠轻轻吸了一口气:“疼,所以才要刺激身体分泌内啡肽,帮助屏蔽痛感。”

    陆灼年手指缓缓收紧:“不知死活。”

    陈则眠呼吸受到一点限制,不明显,远没有到难以忍受的程度,但那种被强迫、被控制的感觉如野火燎原,瞬息点燃了他的躁动。

    “你舍得让我死吗?”

    陈则眠跪在床上,直起身揽住陆灼年脖颈:“如果舍得的话,在赛道上看到落石那一秒,你为什么往右打方向?”

    巨石落在车辆正前方,转向的方向决定了车辆哪边更靠近落石。

    左转是副驾驶靠前,右转是主驾驶靠前。

    在遭遇危机时,保护自身人类的本能,司机潜意识会为自己留出生存空间,避免驾驶位与前方障碍物相撞,第一反应肯定是猛打向左的急转弯。

    千钧一发的瞬间,每一寸距离都关乎生死。

    可手握方向盘的陆灼年违背了本能,没有思索也没有权衡,直接将方向盘向右打死,将所有活下来的希望都给了陈则眠。

    他不知道自己是主角,更不知道自己不会死,在做出决定的瞬息甚至思考过要留下什么遗言。

    陈则眠当时的注意力全在剧情点上,没有刻意留心陆灼年往那边转变方向,刚才独自复盘时才发现这个细节——

    他们从车里出来的时候,陆灼年那边的车门离落石更近。

    电光石火的刹那,陆灼年没有选择自己。

    他选择了陈则眠。

    这是违背规律、违背本能、违背生死的选择。

    陈则眠看着陆灼年淡漠冷清的双眸:“如果不是我自己发现,你打算什么时候告诉我。”

    陆灼年:“告诉你什么?”

    陈则眠微微探身,抵着陆灼年额角:“你喜欢我喜欢到连命都可以不要,你疯了陆灼年。”

    “我早就疯了,”陆灼年手臂环紧陈则眠的腰:“陈则眠,你第一天知道吗?”

    陈则眠手指勾着陆灼年衬衫扣,侧头吻了过去:“我陪你一起疯。”

    舌尖相触的柔软并未侵蚀陆灼年的理智,他吮着陈则眠的唇,略微后退些许:“舌头上咬破的地方抹药了吗?”

    陈则眠呼吸急促,追上去继续亲:“你尝尝不就知道了?”

    “我尝到了,没有药味。”陆灼年推开陈则眠,拉开床头柜抽屉,拿出未拆封的一支黏膜修复喷雾:“张嘴。”

    陈则眠抹去唇边的银丝:“你这样很扫兴。”

    “等伤口变成溃疡就不扫兴了?”陆灼年抬手捏住陈则眠的下颌:“舌头伸出来。”

    陈则眠挑衅地挑了下眉,拒不配合。

    陆灼年静静看了陈则眠两秒,把黏膜修复喷雾放在床头柜上,转身进了浴室。

    水声很快响起。

    不一会儿,陆灼年带着满身水汽走出浴室,手上还拿着一副医用手套。

    陆灼年坐在床边:“过来。”

    陈则眠懒洋洋地翻过身,侧枕在陆灼年腿上。

    陆灼年戴上手套,再次捏住陈则眠的下巴,将戴着手套的手指伸进嘴里搅弄片刻,由于没有找到伤口的位置,直接用中食二指把舌头夹了出来。

    “在舌根,”口水顺着脸颊滑落,陈则眠含糊不清地说:“我舌头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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