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云婵谢砚: 30-4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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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寒气肆意。

    李妍月下意识松开了手。

    绕到了谢砚身前,指尖去勾谢砚的衣领,“子观哥哥又不是没瞧见过那面首,他长得与子观哥哥三分相似,我才把他留在身边解闷儿的嘛!哥哥吃醋了?”

    谢砚径直朝往大厅正中的太师椅去,撞开了李妍月的手,“公主此番称呼,臣实在消受不起,公主还是免了吧。且如今侯府封禁着,公主不该此时踏足府上。”

    “陆池那狗东西都进府几遭了,本宫为什么不能来?”李妍月坐到了谢砚右侧的太师椅上。

    两人之间仅隔着一张八仙桌。

    李妍月一手撑着下巴,弯腰俯趴在桌子上,丝毫不避讳地盯着谢砚的侧颜。

    她生得丰盈,又爱穿齐胸襦裙,白皙脖颈赫然展露在外,并不忌讳,“本宫想大人了嘛!今日来,是要谈谈与大人的婚事。侯府眼看要解禁了,我们的事是不是该提上日程了?”

    怪道李妍月用嫁妆箱子送东西过来,原是意有所指。

    “公主要没什么正事,就请便吧!”谢砚实在没空跟一个不知所谓的女人纠缠,这就起身要走。

    李妍月也猛地站起身来,“大人别忘了,端阳节是谁破了本宫的身子!”

    谢砚脚步微顿。

    李妍月扶了扶云鬓,扭着纤腰走到谢砚身前,艳烈的红唇扬出一抹傲慢的弧度:“虽说你是被媚药迷了心智,但做了就做了,你敢弃本宫不顾?”

    “还是说,你还惦记着你那位好妹妹?”

    那夜,李妍月记得清晰,混沌之间他不停呢喃得只有两个字——皎皎。

    刚好那日正是姜云婵和顾淮舟跪在谢砚面前,求成全的日子。

    谢砚这样清醒的人,背过人去,竟也为儿女情长伤了神。

    他难得露出破绽,李妍月自不会放过千载良机,给他的桃花酿里下了媚药。

    那晚她亲眼瞧见孤傲清冷的君子,黯然神伤,不复平日的自持。

    一张白皙俊朗的脸微醺,桃花眼中雾气氤氲,像一块上等的羊脂白玉生了裂纹,让人忍不住捧在手心。

    他抓着李妍月的衣袖,不停追问:“妹妹为什么要弃我?为什么?”

    他央她叫他子观哥哥,央她发誓再也不离开他。

    那时,李妍月才知道他过了弱冠之年还不成婚,不是不近女色,是心有所属……

    “谢砚啊谢砚,枉你一世英名,原是个蠢材!告诉你个秘密吧……”

    李妍月踮起脚尖,红唇微扬,“那日,在闲云院里,我与大人幽会之际,你的好妹妹其实曾闯进来过。

    她亲眼看到你与本宫孤男寡女,共处一室了。”

    谢砚面色微凝,显然不信。

    李妍月更觉可笑,“讽刺的是,你那表妹瞧见我俩如此恩爱,转身悄悄离开了,还贴心地替我们锁上了门……”

    “李妍月!”

    “怎么?大人不敢听了?”

    李妍月反而笑得更猖狂,“大人心心念念的人,根本不在意你与谁相好啊!但凡那日她稍稍阻止,或是她不把大人困在屋中,本宫与大人的好事也不能成,说到底她对你啊根本一丝一毫的感情……呃!”

    一只铁钳般的手掌扼住了李妍月的脖颈,截断了她的后半句。

    谢砚将她提了起来,不费吹灰之力。

    李妍月双脚离地,不停挣扎,又不可置信瞪着谢砚。

    他一个文官,怎会练得一身杀人的本事?

    “谢、谢砚,你敢伤本宫……”

    “公主说笑了,臣可不敢僭越。”

    谢砚眼尾漫出一抹微红,虎口渐渐收紧,冷眼看着风情万种的美人面色铁青,犹如僵硬的死尸。

    他才满意,指腹微松。

    李妍月犹如烂布偶瘫软在地上,连连喘息。

    “我再说一遍,我与你毫无瓜葛。”谢砚淡淡睨了她一眼,拂袖而去。

    “谢砚!”李妍月胸口不停起伏着,银牙咬碎,“你是不是忘记当初你是如何像狗一样巴结本宫,才与太子哥哥搭上话的?你和本宫座下那些面首有什么区别?”

    “不!你比他们还卑贱!你还会跪在马车前,被那些个面首们一个个当脚凳踩在脚下,你就是一条下三滥无底线的狗!”

    李妍月仰天大笑,犀利的斥责声回荡在大堂中。

    层层叠叠,久久不散。

    倏地,一道幽暗的阴影笼罩在李妍月身上。

    谢砚转过头,一步步走向李妍月。

    拉长的身影犹如黑云压城,压在人心上,让人呼吸不畅。

    他一脚踩住李妍月手指,漫不经心碾磨着,直至骨头碎裂的声音越来越清晰,“公主凭什么觉得,人下人就得一辈子是人下人?”

    在这世上,再不能有任何人能让谢砚屈膝。

    如果有,那就扫平他。

    谢砚脚尖抬起李妍月的脸,静静看着她痛苦扭曲的表情,“公主知道那些从臣脊背踩过去的面首都去哪儿了吗?”

    李妍月身边的面首数不胜数,有些病死的,被马车撞死的,被贼匪掳走的也不稀奇。

    可此时细想,这两年出事的面首全部都是践踏过谢砚的人。

    “他们去哪儿了?”

    “公主房中的六角宫灯甚是好看!还有个好听的名字——白骨灯。”

    白骨灯,需得多人的肋骨、胸骨拼装而成,再以人皮做灯面。

    极其华美耐用,又极其血腥。

    李妍月顿时面色煞白,也就说她日日就寝时,头顶那盏摇曳的灯是面首们的尸身。

    透过他们的皮肉照出来的亮光,日日洒在李妍月身上。

    李妍月瞳孔骤缩,“谢砚,你好大的胆子!”

    “公主要是再纠缠不休,臣不介意也送公主去你该去的地方。”谢砚微眯双目,不欲与她多做纠缠,转身离开了。

    手扶上门闩。

    李妍月突然气极反笑,“若是本宫把世子在南境养兵的事告诉圣上,也不知道是本宫先死,还是世子先身首异处?”

    “公主说笑了。”谢砚指骨微扣,但未做过多停留,打开了大门,沉稳踱步而去。

    一道阳光射进来,刺得人眼睛都睁不开。

    李妍月却偏要直视着烈阳中逆光而去的背影,嗤笑:“若你死的,不知道你那好表妹会不会为你守寡!哦!你那好表妹有未婚夫君,怎会守你?她巴不得你……”

    嘭——

    谢砚拂袖,门被一阵强劲的袖风带上了。

    聒噪的声音终于淡去。

    谢砚站在回廊下,静默地捋着衣袖上的褶皱。

    扶苍侯在身后,吓得冷汗直冒,“世子,银子要不要缓些送去南境?”

    “依计行事,不必耽搁!”谢砚话音里听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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