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云婵谢砚: 30-4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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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着书桌抽屉。

    “妹妹继续找,我陪着妹妹。”

    谢砚站在她身后,隐匿在黑暗中几乎看不见,只有冷郁的气息时不时拂过姜云婵的后脖颈。

    姜云婵骑虎难下,只能硬着头皮,继续一幅幅展开画卷。

    “这是妹妹九岁扑蝶的画像。”

    “这是十岁采花的画像。”

    ……

    谢砚一幅幅解释着,声音平稳,听不到一丝起伏。

    可姜云婵已经手抖得控制不住了。

    这抽屉里竟没有一张观音像。

    也就是说谢砚数十年如一日,日日负手立于桌前,端得无欲无求的模样,却都是在画她。

    他的心思实在藏得太深太久了!

    姜云婵不可思议,再度展开一幅画卷。

    女子不着寸缕、春情荡漾的模样赫然展露于眼前。

    姜云婵脑袋一阵嗡鸣,赶紧丢了出去。

    “这是端阳节那日的画像。”谢砚仍是一副不咸不淡的语气,“继续看吧。”

    姜云婵不想看了,连连后退。

    可谢砚立于她身后,是一座不可逾越的山峦,斩断了她的后路,推着她前行。

    他的手穿过她的腰肢,拉着她一幅幅展开后面的画卷。

    端阳之前的画像,女子尚且纯真烂漫,娇憨可人。

    在那之后,却媚态各异,或趴或躺,面颊上泛着潮红,迷离而勾人的双目望着画外人。

    献媚讨好着那个画她的谢砚。

    谢砚定是在端阳节那日就恼了她,才连画风都变了!

    那时候,他不动声色温润如故,私心里已经在算计她,逼迫她在他面前献媚了。

    那张仁慈的面皮下,从来都是满腹算计的恶鬼!

    “世子何苦羞辱我至此?”

    “到底是谁先羞辱谁呢?”谢砚却笑,鼻尖轻蹭着她气得通红的耳廓,“我也想过徐徐图之,是妹妹背着我与人暗通款曲,也是妹妹一而再再而三弄小动作不是吗?”

    姜云婵本也不是他的私人财物,凭什么不能有心仪之人?

    可这话姜云婵不敢说。

    谢砚又将麟符放在她手心,“妹妹今日是来找这个吧?”

    那麟符如蛇信子一样冰冷,冻得姜云婵手指一颤,立刻缩回了手。

    麟符坠落在地。

    平砰——

    刺耳的声音响彻书房。

    随即,又陷入长久的寂冷。

    很显然,谢砚已经发现她的心思,可他到底知道多少,怎么知道的,姜云婵不得而知。

    她陷入了未知的恐惧中,不知如何作答。

    “我的东西将来都是妹妹的,可是,偷却不行。”谢砚将麟符一脚踢开,看也不多看一眼。

    那麟符滚落到花架底下,满是灰烬,与废物无异。

    说到底麟符本身没有多大的价值,价值都是谢砚赋给它的。

    他说他是调动私兵的麟符,它就威力赫赫;他说它是垫桌腿的小玩意儿,它就一文不值。

    谢砚之所以把所谓的麟符放在此,是因为他知道谢晋散播过他豢养私兵的消息,有害他之心的人必然想方设法来寻此物。

    届时,他就可顺藤摸瓜把知晓这个消息的人一网打尽。

    可笑的是,第一个咬钩的是他的好妹妹姜云婵。

    “妹妹把这东西送给李妍月,是想我死在她手上吗?”谢砚沉郁的声音贴着她的耳朵。

    姜云婵一个激灵,“你都知道?”

    谢砚不置可否地轻笑。

    那日在马车上,谢砚察觉到了姜云婵肩头那点蔻丹碎末。

    那样艳丽的颜色根本不属于姜云婵。

    很可能姜云婵当时故意支开他买花灯,是为了与什么人见面。

    而姜云婵在东京城并没有什么交好的女子,倒是与李妍月打过几次照面。

    她们两个定然做了交易,姜云婵要拿他谢砚的命,换她和顾淮舟的圆满!

    好一个痴情不悔的女子!

    她只是外表乖顺了,心里可一点不曾屈服。

    总得用些更决绝的办法,让她彻底断了别的念想!

    “妹妹还是早些成为我的人,才好与我同心同德。”谢砚滚烫的身躯紧贴着姜云婵的后背,手沿着腰肢往上推开她的短衫。

    姜云婵未着心衣,大片肌肤裸露在外,感受着他指腹薄茧的摩擦。

    “不要!”姜云婵连忙双手环胸,“你、你说过要等大婚以后!”

    “妹妹是不是忘了我们已经拜过堂了?”

    那日,在侯府客厅,当着宾客的面,与他拜天地的人从来都是姜云婵!

    他们是过了天地父母的,他们早就是夫妻了!

    他不过想给她一点时间,等解禁后再全夫妻之礼,可她不愿啊。

    她不仅不愿与他成婚,还想把他的命交到另一人手上!

    她既不曾对他手软,他又何需太过仁慈?

    “自己来,还是我来?”谢砚坚实有力的身躯压着她,压得她纤腰微折,趴在书桌上不得动弹。

    而他的手也不疾不徐地拨弄着,试图扰乱姜云婵的心智。

    理智与本能在拉扯。

    姜云婵几乎是抱着必死的心,转过身来,一头撞在了谢砚的臂膀上。

    谢砚的臂膀还有伤,踉跄了半步。

    姜云婵趁势钻出他的臂弯,扑向木门。

    然则,房门紧锁。

    谢砚早在进屋的时候,就没想过让姜云婵再逃。

    “救命!救命!”姜云婵无力地推着门。

    她如何不知外面都是谢砚的人,可她没有别的办法了。

    谁能救她?

    谁能救她?

    谢砚闲步而来,身影投射在门板上,笼罩住了姜云婵。

    阴翳越来越长,越来越大,似黑云压城,风暴将至。

    再也看不到一丝天光。

    就在此时,床边那道写满经文的屏风轰然倒塌,一道血影从姜云婵眼前掠过。

    “婵儿,快逃!”

    一鲜血淋漓的人抱住了谢砚的腿,死死不放。

    姜云婵怔然望着那张血肉模糊的脸,不可思议地仔细辨认:“淮、淮郎?”

    “窗户!窗户!”顾淮舟气息奄奄拖住谢砚,身后一串殷红的血迹,一直延伸向那梨木衣箱。

    箱子里亦满是血迹,还有一条被挣断的绳子。

    原来,顾淮舟一直被关在这只梨木箱子里!

    那么这些日子,她在谢砚耳边呢喃情话,与他行亲密之事,那丝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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